的议论声也渐渐平息了下去,在赛场上只要裁判足够公平,找不出违规的理由我就不算犯规,所以,观众再怎么有异议,也只能怪那个肉墩子时运不佳了。不过我是避开了要害给了他一记防狼术,毕竟人家也是无心的,害人家断子绝孙就等于杀生,我可不想将来到了阎王殿被拉去上刀山下油锅。假设是梁子上来说不定我还心情好陪他过两招,一个几老十岁的中年人学人家小青年打擂台,简直是浪费我的时间!如果黑面具不假装怜香惜玉避开与我过招估计我胜了他梅纱丽也会放我走的,嘛!谁叫那横肉汉多管闲事节外生枝,倒让我有了会一会梅纱丽的机会,我对她很好奇,所以,我不会,也不能输给她。
抱着胯内哀声叫个不停的横肉汉被抬了下去,梅纱丽从观众席上一个侧空翻直接跳到了拳击台上,顿时引来观众的一阵叫好声欢呼声口哨声。
我把双手****衣袋里抬起腿活动了一下关节,久不运动,感觉身体都快生锈了,这一场赌局,只能赌梅纱丽守不守规矩将不讲信用了,不然就算我赢了她,如果她的手下再来围攻,我不敢保证自己还能全身而退。
“点到即止如何?明天我还要上学,不赶紧回学校,睡眠不好会影响听课质量。”说真的我实在不想与梅纱丽有什么过节,之前在医院那样说她纯粹只是一个玩笑,没想到她会那么计较,说因为我害她差点被辞退怕只是个借口,一个她想发泄的借口。
“如你所愿!”梅纱丽冷冷的回答比划着拳头就攻了过来,我急忙侧身躲开,拳风呼呼从耳边直直擦过,这不像,能够点到即止的行为,如果不是我躲得快受到那一拳的冲击,只怕就要当场见血了。
梅纱丽又左一拳右一拳的攻过来,不管是拳风还是侧踢回旋踢还是旋风踢步步紧逼招招凶狠,像巴不得一招就置我于死地,我说美女,我又不是你的杀父仇人,你至于因为一句呈口舌之快的玩笑话就要把我除之而后快吗?
我左右的闪躲着,梅纱丽的攻击密不透风,根本就没有还手的余地,嘛!果然是睡太久腿脚不利索了?还是醒来半个月了还没修养好?
“嘭!”我伸手挡住梅纱丽又一记的旋风踢,奈何力道太大我一直闪躲感觉有些体力不支还是被弹了出去,撞在拳击台的护网上又被弹回来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只觉喉间一股暖流正在迫不及待的寻找出口,我勉强支起身子,一口鲜血漫过牙缝流了出来。
“好…哇哦…纱丽!纱丽!纱丽……”观众席传来的叫好声此起彼伏,人都有残虐的劣根性,把别人身上的痛苦当成消磨时间的一种快感,寻求另类的心理刺激。
“你不是挺狂的嘛!我还以为有什么三头六臂可以多陪我玩玩,看来不过是长了一张说大话的嘴,只知道走花溜水罢了。”梅纱丽再次不屑的看着我,眼睛里流露出鄙夷的神色,一副高高在上胸有成竹的模样。
我站起身来摸出半块白布擦掉嘴边的血迹,把白布扔到一边,梅纱丽看了一眼变了变脸色再次投来冰冷的眼神,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我早就成了梅纱丽的眼下冤魂。
“哦,之前玩得太激动一不小心把衣服撕烂了,觉得可惜就留了下来,没想到还能派上用场,呵呵!”我瞅了一下被扔到一边的白布不以为然的浅笑。
“不要脸!”梅纱丽火气冲天的比划着拳头又攻了过来,火力十足比刚才多了一股怒气。
都说女人善妒,那块布条是之前为那个被绑住的男人包扎的时候多出来的白纱布,因为和那男人的白衬衣颜色相似又被沾了血迹,在灯光下又分不出材质,加上我的添油加醋梅纱丽多了怒气,对我来说她这是在自乱阵脚。
面对敌人的时候一般只有那种自以为胜券在握的人,才会在敌人面前路出马脚与破绽,即使拳脚因为内心的愤怒多了几分力气,这种蛮力却对我起不了任何作用,拳法紊乱踢腿也处处都是破绽,对决台上,最忌讳心神不宁。
“嘭!”梅纱丽甩开拳头向我攻来,我撤开身子退了一步,急速转身一记手刀向着梅纱丽的后颈狠狠甩了过去,梅纱丽应声倒地,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我劝你还在乖乖躺着别动,过分用力导致血液循环过快搞个脑溢血什么的到时候我可不想背黑锅!”好在…梅纱丽还算听话,只是侧着头眼巴巴不服气的看着我,眼里满是委屈。格斗场突然安静下来,人群里窃窃私语。
“那小丫头是什么来头?纱丽姐怎么可能被她一掌击败?”
“谁知道她搞什么鬼,说不准是在衣服里藏了什么暗器之类的,作弊了吧?”
“纱丽姐可是…。”
“闭嘴!”我怒吼一声看向议论纷纷的人群。“你们一个个的在那里幸灾乐祸别以为我不知道!装出一副很惋惜的模样欺骗梅纱丽很有意思?一个个表面上对她毕恭毕敬实际上早就巴不得她赶紧下台了,还在这里加油助威,你们这种表面是一套暗地里又是一套的做法真的让人恶心!”说完掀开护网下了拳击台,要怪就怪格斗场里光线太好,看到了太多不愿看到的东西!
“黑面具,你送她回去!”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