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的一声,帐篷的帘布掀起,一阵冰寒的北风刮进,张三腋下夹着那名黒衣人闪身而入。
怦的一声,张三把那名被他打晕迷的黒衣人扔在地上,心情不知是遗憾还是得意,他脸上神情到是透着一股兴奋劲,开口对凌多情道:“凌多情,怎样,手到擒来,这名黒衣人想必就是控制妖兽之人,你看他脖子上还挂着一个黒色的哨子,与你给我的那只一模一样。”
“张三,你有什么可高兴的,”凌多情一脸的不以为然,“以你地级的修为要是小小几只妖兽和一个一看就是人级修为的黒衣人也搞不定,你那功夫岂不是练到姥姥家去了?”
嘴上刺了张三一句,凌多情蹲下身子,右手握住那名黒衣人的手腕,一股柔和的内息缓缓的进入了黒衣人的体内。
黒衣人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先是目光中满是惊惧,然后渐变为坚定,就那么躺在地上,恨恨的望着张三和凌多情。
“不好!”凌多情右手前伸,迅急的抓向了黒衣人的下巴,一丝黒色的血线瞬着黒衣人的嘴角流出,凌多情急伸出的右手蓦的滞在了黒衣人的嘴边。
“你们都得死,死!大帝会······”他的头一歪,就此断了气。
凌多情站起身来,无奈的笑笑。张三亦是满嘴苦涩:空欢喜一场,不过到稍有收获,黒衣人临死前说到了“大帝会”?显然没说完的半句话是“大帝会帮他报仇的”。大帝是谁?星空中又有谁敢以大帝自称?
看着张三向他望来的目光,凌多情摇摇头,“星空太广大了,以我天级的修为在星空中,与众多的强者比起来,什么都不是,我亦所知有限,真不知哪个家伙敢自称大帝。”
“还是小有收获的,起码知道每当妖兽群出现时,不远处必有黒衣人的身影。不着急,下回在抓住一个,他想自杀可就难了。”
张三眼神蓦的阴沉下来,“下回,我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屋里没外人,你这样子吓嘘谁呢?”
凌多情极是不满的白了张三一眼。
“凌多情你小子炸刺不成?我那是针对你吗?这大晚上的,好不易抓了一个黒衣人,没想他到想的开,一命呜呼了,我发泄下内心的情绪不成啊?”
“发泄,随你发泄,只是你想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总得有点办法才成。”
说这话时,凌多情一脸的高深之色。
“难道你小子对此有研究?”张三低着脑袋神秘兮兮的凑到凌多情跟前。
“嘿嘿,那是当然,”凌多情亦伏低了身子,“我跟你说,人的痛觉神经极多,可以说是遍布全身,可用什么方法,怎么下手,才能让人感到最痛,我是有研究的,嘿嘿······另外还有几种方法,我亦研究过,只是有些不人道。”
“他们是人吗?”张三的声音在帐篷内响起,显得极为的急不可耐,“你小子卖什么关子,快说!”
“急什么?时间多的是,到天亮还早着呢,我跟你说,我有一种办法可以让受者苦不勘言,嘿嘿······”
帐篷内晕黄的煤油灯把两人的身形拉的极长,显得极为的鬼异,两人不时的嘿嘿阴笑两声,跳闪的灯光印在两人的脸上,到显得两人的脸色极为的狰狞。
第二天,大雪初晴,北风渐小。入眼所望,片片银白,略显出恒古大陆山川河流的壮丽。
一早起来,董别离用刀劈下了几块看着粗大的树枝,做了四副滑板。张三和凌多情修为高,踏雪不沉,用不着,其他几人是一人一副。
吃过早饭后,张三又从手上的储物戒指中拿出了几株草药,仍是用绿肌草当绳子捆着。凌多情轻扫了一眼,脸上一副不在意的神情,心中暗乐:让你小子嘚瑟,等会上路我告诉你绿肌草的作用,你小子还不得悔死。
经过几天的相处,凌多情与张三的感情是极速升温,不是兄弟,胜似兄弟,说起话来亦是随意的狠,有什么事凌多情亦不用藏着掖着。
上路后,江涵焉,风雨柔,纪独行和董别离等四人脚下踩着滑板,一路飞驰,赶起路来丝毫不费力,是玩的欢快。
张三和凌多情落在队伍的最后,两人肩并肩的走在了一起。
当张三说起昨夜那长着翅膀的翼人美女时,凌多情是连连的扼腕长叹:早知如此,他定会儿奋勇争先,一睹为快,说什么也不能让张三出去。
到不是凌多情对美女有多大的色心,关键是好奇,背后长着一对白色翅膀的女人他是真真的见过。
“凌多情,瞧你那样,”张三语气略带潮弄的道:“等下次,再遇到翼人美女,我让你先看,你要是愿意,我给你抓她个十个八个的,你想怎样都行。”
“草,张三,你小子想哪去了,我早心有所属,专情一人,不象你小子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凌多情你可得把话给我说明白了,至今我就有江涵焉一人,从无处心。”说这话,张三的语气不怎么坚定。
“真的如此?”凌多情斜着细长的双眼,满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