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让芬姨好好看看。”
刚走出办公室不远,梅芬便停了下来,视线在韩闯身上从上到下仔细的扫视着。
“芬姨,我又不是小孩子,用不着这样。”韩闯怪不好意思的小声说道,身子想躲又不能躲开。
梅芬假装嗔怒道,“哼,你看你,才出去来多久,都瘦了一圈了,这几天你就好好呆在家里休息几天,我弄些好吃的给你补补。”
“我还要上课,哪有时间回去。”韩闯无奈之下把学业这个百试百灵的借口祭了出来。
梅芬脸上顿时露出一脸狡黠的笑意,“我早就给你请好了,我给你请的是病假,你老老实实跟我学去休息三天再来。”
半推半就下,韩闯还是跟着这个美艳少妇,咳咳是美艳阿姨回了这个对他来说陌生却又熟悉的家。
两层楼的别墅里,除了韩闯跟梅芬两个人外再无他人,屋子打扫的干干净净,很难想像梅芬这个女强人在家庭琐事方面依旧注重。在韩闯的记忆里,梅芬可是从来不请钟点工或者保姆的。
中饭时,梅芬特意做了一桌韩闯爱吃的菜,只是此时的韩闯早就不是以前的那个韩闯,幸好韩闯早就在非人的训练里养成了有什么吃什么的习惯,这才没让梅芬看出区别。
晚饭过后,梅芬上了二楼洗澡,韩闯懒洋洋的趴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打发时间。
“2002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来的更晚些…”
一阵高昂响亮的铃声猛的响起,这首传说中的洗剪吹神曲被韩闯给设成了铃声,原因无他,就是这货唱的嗓门高…
韩闯刚接电话,对面已经传来了徐娇的阵阵咆哮声。
“韩闯你个猪头死哪去了,打你电话也不接,去你教室也找不到你,你现在到底在哪?”
韩闯心中一暖,他可以感受到徐娇话语中流露出的担忧和关心,只怪早上菊花黄的一闹,再加之芬姨的出现,他把徐娇那二十个未接来电给忘了。
“喂喂,你说话啊,韩闯你没事吧?”徐娇见手机里久久没有传来韩闯的声音,心中顿时一紧,这些天韩闯招惹的人太多了,说不定真遭人报复也说不定。
“嘿嘿,我还活着。”韩闯嘻笑一声,“现在我在家,我芬姨给我在学校请了三天病假。”
“病假?你生病了?”徐娇连忙追问道。
韩闯无奈的耸肩说道,“没事,芬姨非得给我请我也没办法。”
“阿闯,帮我到房间里拿条浴巾过来。”二楼洗手间里响起梅芬的喊声。
“嗯,马上来。“韩闯高声应道,随即又小声向手机里的徐娇给道了个歉才挂掉电话。
走进梅芬的卧室,一条白色的浴巾叠的整齐摆放在床上,旁边还散乱的放着套性感的紫色内衣裤和条肉色丝袜。
韩闯顿时闹了个脸红,以前的自己虽说风流却不下流,梅芬再怎么说也是自己这具身体的长辈,韩闯不再多看急急忙忙的拿起浴巾便走了出去。
“芬姨,浴巾给你拿来了,我就给你放外还是?“浴室外,韩闯听着洗手间里哗啦啦的水声大声喊道。
“你帮我拿进来吧,顺便帮阿姨挫个背。”梅芬开口说道。
“额…这不太好吧。”韩闯有些不好意思的愣在门口。
浴室内的梅芬发出一声娇笑,“你这小鬼头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还是大胖小子的时候芬姨就给你洗过澡,现在长大了还跟芬姨害羞了,赶紧进来。”
“既然是美艳少妇呼唤,即使是刀山火海我也是要去的。”韩闯在心中嘟囔着,硬着头皮打开了浴室外的门,不过韩闯眼前并没有出现让人喷鼻血的场面,有块帘子调皮的挡在了韩闯眼前,水声正是从这后面发生的。
韩闯心中一横,一把又把窗帘给拉了开来,浴室里雾气有些重,梅芬背对着韩闯,依稀可以看到一大片美背跟一双长腿还露出在外面。
见韩闯还愣在那,梅芬再次催促道:“愣在那干嘛,还不过来给芬姨擦背。”
“反正又没血缘关系,擦就擦吧。”韩闯一咬牙凑了过去,双手接过梅芬递来的毛巾开始帮她擦洗背部。
由于韩闯身高较高,蹲下的身子正好可以侧看到梅芬胸前的那对露出大半的饱满胸脯,加之身前那双伸出来的大长腿,肌肤雪白如霜,韩闯不知觉间只觉得鼻头一凉,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留鼻血了。
韩闯连忙站起身子匆匆走了出去,背对着韩闯的梅芬却在抿着嘴唇偷乐着,心中却有些感叹,这个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已经真正成长成了一个大人了。
当韩闯擦干净鼻血再走浴室的时候,梅芬已经披好浴巾,正在吹着湿漉漉的长发。
“叮铃铃…”
门外突然响起门铃声,韩闯只好赶紧下去开门,门一打开,一个两鬓已经发白的男人骂骂咧咧径直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个打扮风骚艳丽的女人。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梅芬的父亲梅太健跟后妈柳婷。
不待韩闯开口,梅太健瞪着韩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