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翔贫瘠,又要抵御胡汉,朝廷也是难为。”校书郎不好好校书,倒是踊跃的替朝廷开脱。
“当兵的自家不能度日,如何指望他们保家卫国!”想让马儿跑得快又要马儿不吃草,哪有这么好的事。徐然突然有些理解这个时代了,动不动的兵变,不是因为这里的人没有忠义,总要先吃饱饭吧!
“仓廪足而知礼仪,衣食足而知荣辱!”先贤就是先贤啊,一语中的!
迎接徐然的是一个小旗牌官,名叫李昌符,生的相貌堂堂,倒是校书郎的熟人。
“这位是齐国的仁勇都尉徐然徐大人。”校书郎回到了主场,做起来主人。
“久仰久仰!”旗牌官神情甚是谦卑,好似徐然不是敌国将领而是大唐的上差。
“这位是李昌符,我的好友。”白崇儒拉着旗牌官的手向徐然介绍,两人甚是亲昵。
白崇儒小时候长在凤翔,平日里也玩些刀枪。这位旗牌官就是小白的玩伴,他有一个哥哥,名叫李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