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凯就会经常去钓,还记得有一次是夏天,他从蹲在那里一站起来,忽的眼前一黑,就倒了,直挺挺躺倒水里面去了,我赶紧把他给拉上来,我们那坑里,倒是也有一口深井,大人说,还真有人淹死在那井里面过,倒是有一回有一个孩子差点就淹到那井里了,幸亏当时一个比较大的孩子,拿了一根长棍子,给他拉出来了。洗澡玩水都会在那坑里了,有浅水域和深水域,我们小孩子当然都只会在浅水域了,在水里漂浮的感觉还真是挺爽的,有一种特别放松的感觉,大夏天洗洗澡玩玩水也真是愉悦啊,我也学着游泳,两腿向后蹬水,两手向后扒水,倒是没怎么学会,我最多就游了两米远,有一次我一不小心就游到了比较深的水域了,当时我就有点慌了,腿也有点不听使唤了,有点抽筋了,我赶紧用手扒水啊,终于费了好大劲给游出来了,不过也喝了两口水。凯就比较会游泳了,比我游的又快又远,我那个堂弟--阿青也是。凯在那个民办学习就比较一般了,后来我们都上了高中,凯就去上了个技校,学了个汽修。
我们那个时候还会有一些个麦忙假啊,秋忙假,那个时候收割机还不是很流行,还不是太多,我们家有一亩多地是用来种麦子的,麦子成熟就都是用镰刀割了,我记得干农活是最累人的,又热又累,真是一种煎熬,我不得不说我是个没怎么吃过苦的人,有点吃不了苦,小时候娇生惯养嘛,只是后来在社会上算是吃了不少的苦吧,也只有吃过苦才知道幸福生活的可贵,才懂得珍惜自己拥有的。我干农活就不像那么回事了,割的挺慢的,总是妈妈后来帮我割,割完之后就用车拉到打麦场上,那个时候还有石磙,就用打麦机打麦子,带上口罩,会有很多灰的,用车子的发动机作动力,把那黑色的椭圆绳子缠到打麦机上,带动传动,那个时候我和哥哥就负责端着簸箕接打出来的麦子,然后端到那车上倒在车兜里。完了以后,还会拿着篮子去地里拾麦穗了,因为总会有落下的,那个时候是非常珍惜粮食的,大夏天,豆大的汗珠一个一个地从额头上落到那散发着热气的土地上,农民,真是面朝黄土背朝天啊,多少人艰辛的奋斗就是为了摆脱农民阶层,去过另外一种档次的生活啊。最后把那打出来的麦子在公路上晒好了就运回家里用囤囤起来,那很多的麦秸就成堆成堆的堆积在土地旁边的坑里,我们那个时候最喜欢玩的就是站在坑旁边往那软软的麦秸垛上跳了,玩的挺尽兴的。还有农活就是去砍一些收成不是太好的桃树啊,刨树根那是最累人的,那土地里面树根真是盘根错节的,而且有的老树树根比较硬,我刨着刨着就累的不行了,累的时候汗珠真是一个个的,擦了又出来,模糊了双眼,也最烦干这种非常需要体力的农活了,我哥哥干活真像那么回事,他比我要强壮的多,有把子力气啊。桃子自然是很好吃的,我家种的有三个品种吧,一个就是早生,还有一个叫不出来名字了,索性就叫硬桃吧,第三种就是久保了。早生是最先成熟的,而且是多汁多甜的,硬桃是一种质地比较硬,易储存,口感很脆的,也可以长的很大的,最大的直径**十毫米呢,而且价格也是最贵的,久保就是晚桃了,成熟比较晚,它好像集中了前两种桃的优点,又脆又甜,但是个头不太大,因而价格没有硬桃高了。我记得以前还有那种又大又甜汁液很红的那种桃,吃一口,嘴角真跟流血了似的,不过后来那种品种就见不到了。卸桃卖桃也是挺辛苦的,早早的起来,刚开始我们用三轮车脚蹬的去卖,一天几趟,后来有了电三轮,一天两三趟,不过这个时候也是我们村大丰收的时候,因为主要的收入都是靠桃子了,心情也是比较高兴的,因为能卖不少钱嘛,只是有点累罢了。后来我妈妈告诉我,要不是那一年桃子收成还不错,我还真就上不了那重点高中了,我的命运就得改写了,哈哈。桃子有时候还得打打农药,冬天就得修剪桃枝了,其他的也没啥了。还记得我和哥哥被妈妈打的那两三次,第一次就是我和哥哥在帮妈妈收棉花,结果我们那时没理解妈妈的意思,就把那三轮车往那花棵里面使劲推啊,结果好多花棵就给挤坏了,妈妈很生气就拿着布鞋照着我们的屁股打啊,打的挺狠的,就是给我们长长记性,干农活机灵点。第二次,就是我们俩在家里玩火柴盒,拿出一个火柴在那盒子一边一弹火柴就着了,觉得挺好玩的,结果一个没玩好,就把被子点了一个洞,结果妈妈知道了,就用一个桃条狠狠地打在我们的屁股上,说了,万一着火了,咱家就完了,火灾很严重的,会把家里的一切都烧光的。这第三次就是在一次过年的时候,我还有哥哥在家里玩着什么,后来就扔一个什么棍子,结果棍子就砸烂了我们家的洗脸盆,那个洗脸盆是塑料的,过年把洗脸盆打烂是非常不吉利的事情,迷信的话,就会觉得这一年都不会有好运,这下,妈妈就又怒了,这回是拿着皮带打的,那是爸爸的一个不用的比较硬的皮带,这次应该是打的最狠的一次,我和哥哥的屁股好像一个月才不疼了。不得不说,棍棒底下出孝子还是很有道理的,我哥俩以后就没玩过火了,也没有偷过家里的东西,更没有再打烂过洗脸盆了,自那以后我家的洗脸盆就换成了陶瓷的。我哥哥从小到大就偷过家里五毛钱,而我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