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就会有一些平时不爱学习,但考试还想有好成绩的人了,我真的是挺讨厌这种人的,他自己不好好学,考试还想拿高分,怎么办,就去抄学习比较好的,学习比较好的不让抄怎么办,那么找机会就打丫的,我现在觉得这样的人真他妈孙子,狗屁不是。那么也就有这么一号人物叫他--欢-吧,他总是在考试的时候,企图抄我的,初中当时监考还不是很严,有一次,我还写着卷子呢,他就给把我的卷子拿走了,老师看我没有卷子,就问,你的卷子哪去了。我如实回答。后来这孙子就说以后见着我就要揍我,我说我有哥哥,他说我揍你们弟兄两个。我当时确实给吓哭了,但是他到底还是没有揍我,他估计会怕我报告给老师吧,老师是绝不会允许班里的好苗子受欺负的。初中之后,再见到他就是大学时候了,他已然结婚成家,成了一个桃贩子。
那会儿我一直会吃一些治鼻炎的药,我的鼻炎是小时候冻成的,我妈妈说我小时候睡相不好,老是蹬被子,结果在冬天就给冻成鼻炎了,刚开始老觉得鼻子里有着什么东西,擤不出来,就吭吭吭的不停,想给吭出来,但就是吭不出来。再有,就是一感冒的话就会有浓鼻涕了,擤的狠的话,有时就会出点血,有时会感觉脑袋疼。所以,我是比较怕过冬天的,因为常常是鼻子不通,呼吸不畅。还记得当时吃的是西药,装在塑料瓶子里的。不过到底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效果,只是症状有所减轻罢了。还记得珍也是有鼻炎的,她好像跟我说过,她是家族遗传的。在初一的时候,还是会有男孩和女孩坐同桌的,我有一次的同桌就是一个女孩子,叫她--佩佩吧,佩佩是那种比较像男孩子的假小子,她和女孩不怎么玩,跟男孩倒能打成一片,模样还可以吧,皮肤挺白皙的,我还记得她比较擅长打乒乓球的,尤其是抽球,力气挺大的,被那个小球打到脸上还是挺疼的,我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喜欢打乒乓球的,我们俩就经常去打乒乓球了,她有球拍,当然还会有其他同学一块去玩。有的时候下课十分钟都跑去打一会儿,她算是我的乒乓球师傅吧,后来就知道了乒乓球也是一个很大的领域,是我们国家的国球,因为当时新中国刚成立的时候一穷二白,大球买不起,只能玩小球,成本低啊,于是全国人几乎都玩乒乓球,中国这么多人,于是就出来了乒乓球神手,世界上其他国家几乎都打不过我们,于是它就成了我们的国球。我一直挺认同这个观点的。接着说佩佩,她有一次跟我比臂力,我们那时还没有胆子去手碰手的掰腕子,到了初中这男女有别的观念就更深了,我们就在两手中间弄一张硬纸,我的手和她的手对在一起,然后就推来推去,看谁的臂力大,结果呢,不好意思,我竟然连个女孩都推不过,我当时的确没有她的力气大。她呢,学习上当然是不如我了,这四肢发达的人,她的脑子往往就不会那么聪明了,有的人的确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但我只能说她是不够聪明,还不至于简单。所以,有的时候她就会嫉妒我的成绩,然后就会以嘲笑我力气小来弥补她学习成绩不如我的心理平衡,我当时只能无言以对。我那个时候只是拿她当哥们的,这种女孩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曾经还天真地想着,高中如果能碰到珍就好了,在高中的时候我曾在那众多的人群中去寻找珍,但终究还是没有找到,这个小小的愿望终究没有实现。我当然知道珍的家在哪里,我曾经问她:“你家在哪里?”她有点羞涩地说:“你问这个干什么?”我说:“只是随便问问。”后来她就告诉我了,但我终究还是没有勇气去她家找她的,有的时候路过也只是张望一下,看到她也会高兴那么一下,没看到她,也会失落那么一下。我是非常听老师话的人,只是一些老师的要求由于我自律性不高,而没有做到,但有一项确实做到了,就是中学不能谈恋爱,早恋的孩子都是坏学生,我当时一直认为自己是好学生嘛,于是我在初高中的时候就没有谈过,当然也有喜欢过,也只是默默地喜欢,我现在想想,我当时好像也没有勇气去谈吧。我和佩佩在一块的时间还是比较愉快的,因为她的性格比较开朗,我是属于有点闷的,初一之后我们就没有什么交集了,偶尔学校碰见相视一笑就过去了,再后来我再碰见她,她已然成了少妇,成了我们村的媳妇,她是别村的,这着实让我惊讶了不少,很明显女人和女孩着实不一样了,她的眼角也多了一些鱼尾纹,有着岁月留下的斑斑印记,再也没有了那天真烂漫的容颜和笑脸了。不过她还是比较快乐的,因为她的怀里抱着几个月大的孩子,她得到了作为一个母亲的幸福,还是的,失去必然也意味着得到。
那么初一还有一个值得我说一说的人了,这个孩子是一个体格比较胖的,模样有点像黑熊,有点夸张了,那真的是长得其貌不扬了,他呢,是班里面最不受人待见的,为什么呢,因为他身上都会有一种怪味,也不知道他是太不注意个人卫生了,还是天生的,是狐臭吗,我不知道,反正让人闻着就是感觉挺不爽的,于是他就不合群了,另外呢,他的宿舍的人尤其讨厌他,因为他晚上睡觉打呼噜声音特别大,常常搞得其他人睡不着,这就犯了众怒了,他本人是属于比较憨厚老实的人的,但如果仅仅是憨厚老实就像我一样那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