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城封锁的消息随后便被凌天通知到了每一个人。随后,大批军队及捕快将离愁城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一众江湖好汉,虽然心中怨气连天,但却也无奈,只得盼望早日破案。
不过,所有人随即又兴奋起来,因为长乐坊宣布:从今日起,‘小楼一夜听风雨’每晚都会有表演,若是大家的银子不够了,可以到柜台处借用,只需写一张借条即可。紧跟着,长乐坊再次宣布:将库房清空,改作为赌场,以丰富各路朋友的业余生活。
天啊,老板太善解人意了!
于是,午时过后,赌场里便是人声鼎沸了。
叶逍是被唐笑硬生生拉进赌场的,这次,叶逍没有同唐笑讲无缺公子的事情。
两人才进到赌场之时,便被赌场中央最大的一张赌桌吸引了。不是赌注巨大,也不是赌桌豪华,而是那里的声音最大。
“各位好朋友,我何少杰拿人格担保,这桌的筛盅绝对有问题!”一个衣着鲜亮的少年高声喝道。
于是,唐笑便拽着叶逍第一时间赶了过去。
“何少侠!何出此言?”一人问道。
“居然连续三十把开出了大,这怎么可能吗?”坐于何少杰身旁的少年回道,一副这是明摆着的事般的表情。
何少杰吼道:“绝对不可能!少爷我闯荡江湖,走了多少赌场,从来没有出现过连出三十把大的情况,非常明显嘛!”,不知是声音大,激动了所致,还是因为确实输极了所致,何少杰此刻脸色通红,青筋暴起,丝毫不见平素的洒脱。
“何公子,话不能乱讲,长乐坊从不舞弊!”庄家道。
“少他娘的废话!赶快把老板叫出来,今天的事必须要给大爷我一个说法!”何少杰吼道。
庄家愤怒的眼神突然一亮,抢上前几步,叫道:“大掌柜!”
话音刚落,一个中年男子已到了近前,背手而立,不怒自威,“钱七,到底何事喧哗?”
叶逍定睛瞧去,此人原来是那晚替小楼姑娘敲鼓,传话之人。
钱七垂首,恭敬的说道:“大掌柜,这位何少侠刚才赌大小,因为连开了三十把大,所以也输了一些银钱,便一口咬定长乐坊出千。”
“噢?”大掌柜打量下何少杰,道:“原来是昆仑派的何少侠,为何污蔑长乐坊出千呢?”
此时,已围观了大批的人,除了赌得兴起,其他都是小事之人外,赌场内已无闲人,全部聚集于此。
何少杰见了大掌柜威势,倒是收敛了许多,说道:“大掌柜,本公子着实想不明白,怎会连开三十把大?”
大掌柜淡淡道:“去年冬,江南长乐坊曾连开出四十八局大;今年初,京城逍遥轩连开五十三局小;这些都不算什么,银钩赌坊连开一百零八局大,萧万山输了整个黔省黑道的事早已传遍天下,难道何公子没有听说过吗?”停顿下,接着厉声喝道:“愿赌服输,便是昆仑派的掌门来了,也不能在此胡言乱语,你可明白?”
何少杰的脸色慢慢由红变白,心头已有了退意,他相信刚才大掌柜所言句句是真,但无论如何不相信连开这么多把大,对方没有出千。所以一丝少年骄傲的自尊迫使他仍旧硬声道:“若是没有出千,我自然愿赌服输,这么多的江湖好汉可以作证!”
大掌柜眉头一挑,有些意外,居然有如此不识趣的人,本来看在昆仑派的面子上,何少杰若能服软道歉,自己倒是可以放其一马。如今既然如此,便怪不得自己了,“很好!何少侠,既然你说长乐坊出千,有何证据?”
何少侠脸色再次由白变红,说不出话来。
说不出来,便是没有证据,没有证据,岂不是胡说?
围观之人躁动起来,只是矛头却多指向了何少杰。
何少杰脸色再次发白时,不由得说道:“大掌柜,本公子便和长乐坊再赌一局,若是能连开三把,不,连开五把大,我便认输,之前的事便一笔购销!”
大掌柜冷笑道:“何少侠这话好不轻松!第一,哪有如此赌法?第二,之前污蔑长乐坊之事,你说一笔勾销便一笔勾销了?第三,何公子这赌注也随意了吧?”
何少杰咬牙道:“我已输了一万两银子了,你还想怎样?”
大掌柜冷声道:“此事与输了多少银子无关。”略一沉吟,接着道:“算是卖昆仑派一个面子,何公子的赌法,我可以答应。若是何公子赢了,输了的银子可以尽数拿回,若是输了,便留下一条胳膊吧!长乐坊不是谁都可以污蔑的。”
何少侠一惊,随即咬牙道:“这筛盅,不能由你来摇!”
大掌柜脸色瞬间冷的令人心寒,眼中的杀机一闪,淡淡道:“公子若不嫌累,可以自己摇筛盅,自己开筛盅!我便站在此处不动。”
此话一出,围观之人皆惊。莫说何公子深通耍筛盅之法,即便是无关之人,随意摇五次,同时出大的可能性也是非常之小,这大掌柜又不靠近筛盅,自然便不能作弊,莫非是得了失心疯了?或者是怕了昆仑派了,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