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等等。’刚欲乘风而去的墨玉松听到身后有人在叫自己,顿住了脚步,转身看去。原来是宫长天,不知为何一向大大咧咧,豪爽痛快的宫长天此时竟是显得有些忧虑苦闷。墨玉松清晰的看到了在自己看向他的时候,他又变得和从前一样了,究竟是什么事竟让他这般变化,墨玉松心中有些纳闷。
‘长天啊!有什么事吗?’要说这墨玉松啊!还真是长得好看,又是掌门之子,修行天赋也不错,为人也很和善,面冷心热,凡是和他要好的人,只有事求他,皆是一一应下,从不推辞。
灵山仙家之地自古多风多云雾,紫气弥漫,环绕不绝,墨玉松驻足而立,发丝飞扬,长袍自舞,当真是风华绝代,风中伫立丝飞扬,面冷心热俏公子用这句话来形容此时的墨玉松是在合适不过了。
宫长天装模作样的说道‘师兄还真是风华绝代啊,英气逼人啊!这等身姿怎么可去哪藏污纳垢之地,就怕那些个****之人吃的师兄连骨头都不剩了,还是由我替师兄跑一趟那合欢谷吧!至于恨天门那边就有劳师兄了。’
墨玉松对那些夸赞,拍马屁的丝毫不感兴趣,因为那些都是事实,早就有人说过了,却是问了句‘为何不去恨天门,要和我交换。’
墨玉松一句便戳在了宫长天的要害,宫长天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目露为难的神色,这一切自然逃不过墨玉松的眼睛,这让墨玉松越加好奇,但墨玉松却并没有追问,想要挖出个什么来。
宫长天忧虑的看着师兄说道‘可以不说吗?’
‘可以。’干脆而利落的回答,尽管知道师兄是什么样的人,可还是有些让宫长天吃惊。
‘师兄!’宫长天饱含深情的望着墨玉松。(啊呸!不是饱含深情,就是形容彼此感情很深的那种,很感激对方,嘶!!!怎么解释呢!)
墨玉松有些受不了宫长天那火热的眼神,冷颤了一下,抛下一句我们是师兄弟,逃走了!
‘师兄弟!’良久,宫长天露出了一抹笑意。
乾玄宗内上下齐动,忙着准备这有史以来的第一次论道试炼大会,不管宗内如何热闹,荀忧的逍遥亭却是离的远了,没他什么事,就连送贴跑腿的差事也没有,嫌他跑得慢了。荀忧总喜欢呆在逍遥亭外的崖峭边,或站、或坐、或卧、身在宁静观喧闹,也是一种享受。
一道长虹自天际垂落,砸向荀忧,愣出神的荀忧还真没注意到,眼前突兀出现个人脑袋给荀忧吓了四仰朝天,荀忧阴沉着脸,始作俑者一改往常,没在穿那紧身的黑色素衣,反倒换成了一件裙带飘飘的五霞彩衣,脚踩飞剑,抿嘴淡笑,很满意这样的结果。
望着伸过来的纤细白玉,荀忧没有半分犹豫就握住了,被她轻轻一带上了飞剑,无耻的抱着她的腰。
神女在手,天下何用,乘剑御风,冲破云霄,划过的彩虹,剩下的碎云。
‘我们这是去私奔吗?走的那么急。’荀忧心想不会是墨玉松那家伙在他老爹面前进了什么谗言吧!非要拆散我俩。
‘哼!私奔,我俩之事光明正大,何须私奔。’
伸手划过她的腰间,好像摸到一个锦囊,又摸了摸,将锦囊拔了出来,在这期间本能的做了些猥琐的动作。
‘咦!这玩意装啥的,难道还藏有什么锦囊妙计不成,我先瞧瞧。’使劲朝两边拽着锦囊口端,可是怎么也拽不开,荀忧终于想到了,难道这是啥法宝不成,对啊!小说不都是这样写的吗?这肯定是一个装东西的空间法宝,要么就是一个收人对敌的东西。
寒冰口中吐出一个字‘开。’
果然锦囊打开了一个口子,荀忧急忙将手伸了进去,可什么也没有捞到。
见他对这个东西这么喜欢便说道‘等你修成通灵了,意念带有灵性了,只要将意念沉入这锦囊中,自会看到里面的一切,你若渡过天劫,我便送你。’
‘这东西应很珍贵吧!’
‘是啊!很珍贵,只有魂衍的人才可以炼制出来,而且还不是一时半会就可以炼成的,我这个也是师傅给我的。’锦囊自飞到了寒冰的腰间,还打了个结。
‘这么珍贵的东西你也送我,你还真是舍得啊!’
‘有什么舍得舍不得的,到时连人都是你的。’
荀忧紧紧的勒着她的腰,质问了一句‘难道现在不是吗?’
‘当然不是了,所以你得紧紧的抱住,不能放手,不然我真会跑掉的。’飞剑猛的加快了速度,荀忧环住她腰的手是紧了又紧,几条彩带游着将俩人绑在了一起。
波澜壮阔的沧澜海,一眼望不到尽头,天与地在这里链接在了一起,海面时而宁静时而汹涌,沧澜海中不知生活这多少生命,不过尽数归三大海族统领,聪明智慧的古迦族,残暴凶狠的狂鲨族,以及数量极其稀少,久居北冥之地的冥鲸一族,北冥之地乃是沧澜之海的最深处,传闻最深处可淹没玄山,也不知是真是假。
拍打而来的浪墙试图阻拦俩人的前行,不过都被脚下的长剑斩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