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稍显稚气比荀忧大不了多少的男子大怒道‘你是在跟我们开玩笑吗?装一万方的水,那得挖多大的一个坑啊,我怕到最后成了我们挖个坑把自己给坑死了,我来这里是为求一个超脱,一个改变自己的机会,就算你们不要我也不能这样无理取闹的来折磨我,这是谁给你的权力,我不服我要向掌门告你。’
寒冰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一般,逗得寒冰哈哈大笑‘告我,你知道掌门在哪吗,我告诉你掌门在玄山之巅的天宫之中,,你觉得你上的去吗?你还真说对了,我就是不想要你们这群没用的废物,我就是希望你们早点消失在我的视线中,要走没人会拦你,请便!’
‘你是不是想着只要踏上了修行之路就能超脱一切,包括你的命运,那么现在我就告诉你,不可能!因为现在你的命运掌握在我的手里,生死全在我的一念之间,我告诉你如何超脱,杀死我!杀死我啊你!这样你就超脱了,你就自由了,你就可以走上你所想的修行之路了。’短短的一段话,寒冰情绪发生了四次改变,先是愤怒的大吼接着转化为阴气森森的威胁在到歇斯底里的癫狂最后归于平静。
‘我告诉你们,你们的人生不会辉煌、不会灿烂,修行的尽头还是死亡、还是无奈,你们的人生就像是一个接一个的坑,直到最后一个坑把你们埋了你们的人生也就圆满。’寒冰怜悯的看着一千零一个试炼者。
荀忧心里满是苦涩‘其实真正的可怜人是你,其实你也知道,只是你的坚强不允许你表现出来。’
荀忧问道‘你总的给我们一些工具吧!’
寒冰像看白痴一样盯了荀忧一眼‘工具,有什么工具是比你们的手脚更适合,有什么工具比你们体内的真气更锋利,经舍里的法门不是让你们白拿的。’
寒冰走后留下一群大眼瞪小眼的试炼者,这时众人心里的憋屈终于可以一吐为快。
‘这个女人时谁啊,太狠了吧!’
‘就是!出手也那么狠,昨天那位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恢复呢?’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事到如今说这些没有任何用,我们只有照办。’
‘哼!迟早有一天我要让她杀了她,她把我们当什么了,干苦力的牲口还是奴隶,不我怎么能杀了她呢?好歹她也是难得一见的美女不是,比凡俗中的那些什么大家闺秀、豪门千金不知道高了多少个档次,定要好好蹂躏一番。’此人对寒冰恨之入骨,恨不得噬其皮、肯其骨,仅仅只是因为刚刚寒冰让他大失面子。
荀忧哪能听得此话,握拳冲上去狠狠照着此人的嘴巴来了一拳,此人受到重击,本能的向后到,荀忧抬腿一脚踢在其腹部,在巨大的冲击力下,此人的身子腾空而起,荀忧跟着腾空而起,一个转身踢,将此人踢出五丈远。荀忧一纵来到此人的跟前,揪着他的衣服告诫道‘以后在敢这么说,老子听见一次打你一次。’
这时有人在荀忧身后拍了拍荀忧的肩膀,荀忧转身问道‘有事吗?’
这人身高八尺,浑身肌肉虬扎,像是一块竖着的钢板一样,瓮声瓮气的问道‘小子你跟刚刚那个娘们是一伙的。’
荀忧本想说不是的,荀忧想到‘我这是怎么了,怎么面对这么一点威胁就害怕了。’荀忧把腰杆绷的倍儿直,尽管如此还是比面前的这个大块头矮了一大截,荀忧仰起头挑衅道‘是又怎么样。’
大块头把头偏了过去,嗤笑一声‘怎么样,我TM揍你。’提拳头由高向下打,一个巨大的拳印贴在荀忧面门上。一把提住荀忧的肩膀,往回带,在一个破膝击在荀忧肚子上,荀忧顿时成了一只虾子,不是比虾子还虾子。转瞬间地上躺了两个人,彼此都咬牙切齿的盯着对方,恨不得咬对方一口。
头颅受到重击荀忧不受控制的晕了过去,被荀忧撂倒的那个家伙反倒爬起来了,使劲的给荀忧来了几脚,走时还放出狠话‘这事还没完,等你好了还要找你算账。’
寒冰一只手抬起荀忧的头,一只手拿着从衣服上撕下的一块纱巾擦着流出的鼻血,寒冰冰冷的问道‘值得吗?’
荀忧龇牙咧嘴的笑着,面门挨了一拳奈何拳头太大了连嘴都受了伤,想笑都是痛苦的‘没有什么值不值,只有愿意不愿意。’
‘很疼吧!’
‘不疼,本来刚刚是挺疼的,不过你来了就不疼了,因为你身上的香气可以安神,可以缓解我的痛苦。’荀忧伸手捏住寒冰拿住丝巾的手,捂在自己的鼻子上,荀忧可以感觉到寒冰的手在颤抖,荀忧有些迷幻的说道‘好香啊!’
寒冰脸色通红,猛的收回了手,腾身而起,这一跳可不得了,一下子就到了竹颠,寒冰转身似乎有些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荀忧,像是在和所爱的人告别,即将回到天宫中去,寒冰纵跳在竹顶上,起起落落,悠然随意,荀忧在竹林里追跑着。
寒冰松手放开手中的丝巾,丝巾向后飘落,迎面落在了荀忧的脸上,等荀忧将丝巾拿下,竹林上空早没了人影。天空中只剩下一轮新月和漫天的星辰。
荀忧无奈的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