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龙闻讯也急忙赶了过去,一路上看到到处都横七竖八的倒着地许多禁军和侍卫。虽然没有性命之危,但也多半致残。
太乙大帝和畅无双也听到了示警的钟声,怒声喝道:“谁如此大胆,居然敲响了警示钟,莫非真有强敌来袭。”
话音刚落,禁军首领叶晃已经从近路赶了过来,他急忙道:“陛下不好了,北王带着人马强行闯了过来。”
“哼!”
太乙大帝眉头一阵抖动。眼中闪过一道厉芒,压着声音低沉命令道:“去,让侍天府的修真者都过来。老四他疯了。居然带人在宫里胡作非为。他当真以为我这做大帝的就怕了他……”
有护皇宗司负责他的生命安全,所以太乙大帝说话的口气也硬了很多,北王若是实在不知趣,也就怪不得他了。
畅无双微微变色,暗叫不妙,北王哪能如此的冲动,事情似乎会越来越麻烦。
北王与大帝对峙的结果,将畅径盛遇害的责任推卸到负责畅都防卫治安的皇城兵马司。而熊正初在畅无双证实其当天有意将京都郊区的守备军调开,所以嫌疑很大,被太乙大帝当堂审问。而熊正初反咬一口,说是奉了陛下地命令。
畅无双却是微微皱眉,怀王爷那老狐狸到底用的是什么手段,居然都到了抄家灭门的地步了,他还不肯说实话。
北王却更加不相信背后主使为太乙大帝了,建议凌迟处死熊正初。
……
岳星晖身为军部副帅,在朝堂自然也是有眼线的,畅无双人还没有来,他就已经知道了今日朝堂里发生的事情了。
他料定畅无双此刻可能会来,早早就在门口恭候了。
果然,还没等上多大一会,畅无双就寻了过来:“岳父大人,看来你早就知道我会前来拜访……”
“熊正初凌迟,这么大的事情,我怎能猜不到你会前来。贤婿啊,赶紧随我进去吧,等我们说完了正事,你多陪陪姿依,今晚干脆就别走了,住在帅府吧。”
岳星晖上前,亲热的拉住畅无双的手,絮叨着说道:“你呀,这些日子怎么也不常来,还得我家闺女天天都望眼欲穿,都要成望夫石了。”
“呵呵!”
被岳父数落,畅无双面色有些尴尬,微微的笑了一声,他说道:“最近不是忙吗?对了姿依还好吧?”
“好不好回头你自己看去!”
岳星晖没好气的说道:“怪不得有人说,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
“岳丈大人,我们还是说正事吧,熊正初虽然被凌迟了,但是皇城守备军中他的亲信还不少,我希望你能帮助钱福英尽快肃清皇城守备军,让他牢牢的掌握住那股力量。”
畅无双可不想在纠缠那些事情,急忙转移了话题。
两人正好走进了大厅,岳星晖张罗着姑爷落座。让丫鬟倒了香茶,神色也认真起来,和畅无双一起谈正事。
“贤婿,不瞒你说,你还在半路上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考虑这件事情了,我已经派人把熊正初凌迟地消息通知了钱福英,并且嘱咐他要做好保密工作,且不可让熊正初的亲信知道,以防兵变。”
“我估算了一下,如果军部插手的话,半个月之内可以肃清皇城守备军。不过你可得保证陛下不插手,否则事情很难办?”岳星晖分析道。
畅无双自信道:“岳丈大人你就放心吧,今天在朝堂上,陛下已经默许了我对皇城守备军的控制。”
“好,很好。”
岳星晖笑道:“既然陛下已经默认了,那这件事情就容易办多了。对了,贤婿,畅径盛到底是何人所杀?怎么就把熊正初牵扯了进去,不会是想趁机故意整了冤案陷害熊正初吧?”
畅无双白了岳丈一眼,有些郁闷的说道:“我说岳丈大人,敢情我在你眼里,就是小人作为……实话告诉你吧,畅径盛的死,他熊正初还真脱不了干系。”
说到这里,畅无双下意识的向四周看看,确定无人偷听后才说道:“岳父大人,畅径盛是怀王爷派人杀的,他想挑起陛下和北王之间的纷争。好让帝国地局势更加的混乱,好浑水摸鱼,趁乱而起。”
“怀王爷?”
岳星晖微微皱眉,怀王爷对他来说并不陌生,当初南征北战的时候,他还曾在怀王爷麾下当过参将,对这位异性王爷,他是打从心眼里佩服,带兵打仗是把老手,而且这些年来,他对陛下和帝国也是忠心耿耿,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贤婿,莫非你弄错了吧?怀王爷可是有名的贤德王爷啊?”岳星晖有些怀疑。
畅无双认真的说道:“岳父大人,我没有弄错,的确是怀王爷。对了,怀王爷当年在军中颇有些名声,我怕军部也有他的同党,从今天你还是小心一些,回头我会让如意阁配合你在军部揪出怀王爷的眼线和同党。”
岳星晖见畅无双表情严肃,不像是开玩笑,急忙沉声说道:“贤婿,如果怀王爷真有反心,那麻烦就大了,他在军中的威信可是无人能及的,就连你丈人我,当初也曾在他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