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士走后,当天夜里,肚皮就将王旭悄悄转移到了杜家老宅,安置在地道里,陈数、二小、尹南星以及孟丽、杜鹃和小青等人在老宅守护,浣溪道士也跟了过来,天净则住在娱乐城里,陈一戈则天天两头跑,使用各种验方,尝试为他及王旭祛除体内邪毒。讀蕶蕶尐說網
这日,于哲开着车,拉着陈一戈去杜家老宅看望王旭,刚走出不远,就遇到一起车祸,堵塞了半侧车道,所有车都自觉变更为单行,沿着半侧街路依次而过,于哲和陈一戈一边说话,一边缓慢随着车流往前蹭,马上就要蹭到了最狭窄的路段,突然,一辆途观从对面猛然拐到了自己车的前面,一直向前顶着,于哲怒火腾地起来,踩油门就要顶上去,陈一戈拍拍他的胳膊,示意他停下来,于哲憋着气踩住刹车,途观顺利地挤到了最窄处,然而随着途观,对面竟然又有十余辆车也拐到这一侧,企图完全占据车道。就在此时,于哲身后一辆保时捷十分不满地狂按着喇叭,猛地拐到于哲车旁,再一用力,车头就挤到了于哲车前,与途观车相向而停,一时间,所有车乱成一团,将路完全堵死。
“我去。”于哲叹口气,推开车门跳下车,走到途观车前面,敲敲车窗,司机摇下车窗,斜眼看着于哲。
“哥们,往后退退呗?”于哲说。
“山炮。”那司机骂了一句,摇上了车窗。
于哲回头看看,保时捷正拼命按着喇叭,身后已经又挤上了几辆车。
“哥们,你让一让,大家就都过去了。”于哲又去敲车窗。
司机摇下车窗,看着于哲骂道:“你TM敲个JB?我能退回去吗?你看看后面这些车。”
于哲彻底被激怒了,他一把抓住司机的脖领:“你再骂一句?你不往前抢,能堵住吗?”
“放开我。”途观司机瞪着于哲,怒斥道。
“退不退?”于哲并不退缩。
“你TM欠揍是不?”那司机一把推开于哲的手,一把推开车门。
保时捷车主也下来了,走到途观旁边,火上浇油:“挺能装犊子啊,有能耐下来干,坐车里咋呼啥?”
途观车主闻听此言,马上蹦了下来,一把将于哲推了个趔趄,指着于哲说:“马上滚犊子,要不我把你车掀了。”
于哲回手去身后抽出钢管,用足力气奔途观司机就砸,途观司机大骇,一下就蹲在地上,钢管正砸在后视镜上,整只后视镜哗啦一声掉在地上。
途观车上腾腾就跳下两个人,直奔于哲而来,于哲岂肯示弱,抡钢管就要拼命,陈一戈在身后一把抱住于哲:“哲子哲子,消消火。”
那两个人也并不敢上前动手,只是围住于哲,怒骂不止。
身前身后的车主们呼啦一下都围上来看热闹,保时捷车主幸灾乐祸地指着途观车主说:“这种山炮,就得揍。”
众人正吵嚷不休时,人群外面突然挤进来三个人,原来,到了时间陈一戈却没到,肚皮担心有事,带着二小和尹南星就出来了,恰好遇到这一幕。
“咋的了?”肚皮走过来问。
“肚皮哥,他们抢路,堵住了。”于哲急忙说。
“哪辆车?”肚皮回身看着途观:“就它啊?”不等于哲回答,肚皮一挥手招呼:“二小,弄走。”
二小兴奋地跑过来,说:“肚皮哥,弄哪儿去?”
“花坛里。”肚皮看着路边的花坛说。
“好嘞。”二小一撸胳膊,走到途观旁边,一哈腰,顶住车身,双腿一用力,车身一阵晃动。
途观车主吓坏了,急忙按住车身,对肚皮说:“你们要干啥?把我车整坏了,你们赔的起吗?”
“推走。”肚皮继续指挥二小,二小又一用力,车身猛地横向滑走,咣当一声撞在花坛边,围观的人群啊地一声,都张大了嘴巴。二小又一哈腰,双手抠住车底,大喊一声起,车身摇摇晃晃,竟然真的被抬离了地面,二小满面通红,憋着气,抬着车,摇摇晃晃塞到了两辆树的中间,恰好嵌于其中,那两棵树,就仿佛在车头车尾长出来一般。
围观众人都大惊失色,纷纷避开,途观车主不敢再出声,紧张地跑到花坛里,哭丧着脸查看车身。保时捷车主见状,急忙跑回车上,打着火,鸣着笛就想先行离开。
肚皮一跨步,站在车前,保时捷车主急忙摇下车窗,赔着笑脸说:“兄弟,我工地有急事,着急。”
肚皮并不做声,二小则走到车旁,双手搭上车身,保时捷车主急忙大喊:“兄弟住手,我退回去,我退回去。”说罢,乖乖地将车倒回到于哲车后面,两边往前挤的车主见状,纷纷奔回车上,一时间,马路上竟闪出好长一段空隙。
肚皮和于哲等人分别上了各自的捷达,启动汽车正要走,那保时捷车主扑过来,隔着玻璃问:“兄弟,给我张名片。”
“我叫肚皮,是旭哥的人,想找我,就来一飞娱乐城。”肚皮冷冷地看着保时捷车主,说。
晚上,保时捷车主果然来到了娱乐城。
好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