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幸福了幸福了,来了这么多小鲜肉。讀蕶蕶尐說網”三花子开心地大笑。
“笑个P,这么多人,你还不叫人?”老五怒喊。
三花子闻听才突然从花痴梦中惊醒,急忙跑出监舍,大喊:“快来人。”
噼里啪啦一阵脚步,从监舍里面跑出来十余个大汉,将女监的门口紧紧围住。
“放开人。”王旭怒喝。
“放人?”老五哈哈笑着,站起身,走到王旭面前,轻佻地说:“你先等等,我玩完了,你花姐会陪你玩的。”话音刚落,陈数突然从身后蹿出来,噼噼啪啪连续十余个耳光,尽数打在老五脸上,整个大脸登时就肿的不成样子。
老五闷哼两声,倒退半步,扑通就摔倒在地。
王旭轻蔑地看了他一眼,抬腿从老五头上迈了过去,走到杜鹃面前,那三个女犯早吓得放开了手,退到了墙角。杜鹃一骨碌爬起来,斜视着王旭,撇撇嘴,说:“一会儿我和你们住一个房间。”
门外壮汉们不知道监舍内发生了什么,正要冲进来,少年们呼啦一下闪开,让他们进来,十余人冲进监舍,顿时将监舍挤得满满登登,三花子本来吓得目瞪口呆,见众人进来,马上又来了劲儿,指着王旭和陈数说:“他俩把老五打了。”
众人闻言,马上向王旭二人冲来,谁知身后的少年们也不是吃素的,于涛、古月、二小带头,李平、李凡、尚悦、赵强、关力、岳鹏,每人捉住一个厮打起来,只有杨光不善格斗,却一转身将监舍的门锁死,一边锁一边笑着说:“大家用力,关门打狗。”
这些壮汉虽然在监舍里飞扬跋扈,却敌不过陈数二小等人久经战阵,很快就悉数被打倒。三花子此时再不敢说话,和同监三个女犯抱在一起,只顾得喊:“不打女人,不打女人。”
王旭轻蔑地看着她们,说:“我不打女人,但不代表不打混蛋。”
杜鹃冲过去,对着四人用力踢打一阵,出了气,才笑呵呵地走回来。这时,门外跑过来两个警察,敲着门问:“干什么干什么?”
三花子突然来了劲儿,她扑过去喊:“警官,他们杀人了。”
“杀人了?”警察大惊,隔着人丛,也看不清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只好喊叫:“三花子你怎么把门反锁了?快打开。”
三花子看着王旭等人,不敢过去,只是高喊:“不是我锁的。”
王旭微微一笑,转身向外走,竟然视铁门如无物,几步就走出监舍。那两个警察大惊,惊慌地问:“你是怎么出来的?”
王旭看着两人,说:“这几个人欺负我的朋友,甚至招来其他男犯人企图强奸我的朋友,所以我才要教训他们一顿。”
两个警察张口结舌,不知道说什么好,在这个监舍里,老五和三花子不但是犯人头儿,也和警察们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两个警官自然知道王旭所言不假。
王旭一挥手,监舍门哗啦一声打开,少年们鱼贯而出,警察惊慌之下仍不忘跑进去查看一番,只见老五等人都躺倒在地,或昏迷或呻吟,只有老五严重,仔细检查,手脚竟然悉数被折断。
很快,大批警察进来,将躺倒众人都抬走,随后,将王旭等人都戴上脚镣手铐,分别关押。
三花子马上又神气起来,但一时也不敢做什么,只是指着杜鹃辱骂不休。杜鹃气急,却也知道此时不能再发生斗殴,只好忍耐下来。第二日,放风时,杜鹃也跟着犯人们走出监舍,在院内散步,三花子等人则凑到一起,又招呼了几个男犯过来,鬼鬼祟祟地四处扫视,见王旭等人都没有出来,小心地向杜鹃围过来。
杜鹃蹲在围墙一角无聊地看着蚂蚁搬家,见众人围过来,站起来冷冷地说:“三花子,你还想惹事?”
“我看今天谁还来帮你?”三花子狞笑着说:“打她,打死了我负责。”
“X她行不?”一个男犯淫猥地笑着说。
“行,X死她也行。”三花子也淫笑起来。几个男犯嗷嗷叫着扑了过来。
杜鹃急转身,将手指放进嘴里,一个唿哨,只听一阵犬吠,看守所四周巡逻的数只警犬突然全都扑了过来,三花子等人还未反应过来,就被警犬扑倒,放风的犯人们顿时大乱,警察们也都快步跑过来,呼叫着警犬。
杜鹃冷笑着看着这一切,等到警察将警犬牵走,缓步走到三花子面前,蹲下来,笑嘻嘻地说:“三花子,你还想不想打我了?”
三花子恐惧地盯着杜鹃,再不敢出声。
放风结束,三花子四人远远跟着杜鹃走回监舍,虽然心内愤恨,却也不敢表现出来,等到进了监舍,发现不止杜鹃,王旭、陈数、二小竟然也在监舍,三人身上哪还有脚镣手铐?
看到三花子进来,王旭吩咐:“把今天那几个犯人叫过来。”
三花子不敢违抗,急忙出去,将那几个男犯叫了过来,几人都被警犬咬得遍体鳞伤,胆战心惊地站成一排,看着王旭。
王旭站起身,随意地穿越监舍门,来回走了几趟,那几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