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波一行从天安城出发,首选的目的地也是阿拉善,因为那张地图上,七个红圈连成了一个北斗七星,七星沿嫩江流域排列,恰好是七个湖泊,其中月亮湖位于天璇位置,向前延伸不远,天枢的位置,是莫勒湖,再向前延伸,北极星位置,赫然就圈在了阿拉善。讀蕶蕶尐說網
此时的阿拉善,大雪封山,绝无游客,所以几个人到这儿不久,就被人盯上了,干脆,孟波亮出了黄一飞的身份,那些人果然不再盯梢,但孟波也是一无所获,直到一天早晨,孟波和刘玉出去跑步,在进山的路口,发现了三辆大巴,其中一辆出了故障抛锚,另两辆也停了下来,车上下来数十人,大多数是少男少女,一个个神情或木讷或惶惑,其间还夹杂着十余个智障人。
看到孟波两人观察,五六个彪形大汉怒目而视,似乎要过来动手,两人急忙离开,走不多远,看到车辆修好后上路,两人又返回山口,只见车辙在雪地上逶迤着不知多远。两人不敢造次,返回宾馆叫出曲哲、吉林、刘立军和刘岩、文芳、文燕,一同向山里追踪。
众人足足走了小半天,下午,才到了一个小镇,小镇只有寥寥数十户人家,说是村更恰当些,但却有十余家宾馆,原来,阿拉善地区是有名的温泉旅游区,每年夏季来这里的人络绎不绝,所以这山里的小村镇,也都靠山吃山,开了大量的饭店宾馆。几个人找了一家还在营业的宾馆住下,吉林去和老板闲聊,说自己是美术学校的学生,来采风,问哪里风景好。老板很健谈,拿出一张纸,边说边画,很快就画出了很大一片面积的景点。吉林见镇子往北一侧老板并没有画上,因此再问老板,老板神情紧张地告诉他们:“那里你们千万不要去,去了小心回不来。”
“怎么这么危险?”吉林好奇地问。
老板紧张地向外张望半天,才说:“你们是外地的,不清楚这儿的深浅,北边有个大庄园,是北丐帮的基地,也是俄罗斯黑帮的据点,我们当地人都不去,来旅游的都跟着团,导游也不会往哪里带,只有你们这些单身徒步的驴友,有时候不听劝,愿意过去,但去的,就没有一个回来的。”
“那人都哪儿去了?”
“哪儿去了?我告诉你,大城市那些缺胳膊少腿的要饭的,很多都是这儿出去的,北丐帮那帮人,心黑着呢,太做损。”老板说。
“哦,其实,我们这次来,确实是想找个人,他已经失踪很久了。”吉林难过地说。
“啊呀,你们可不要找了,别怪我没提醒你啊,去那儿的,就没有能回来的,找不得了。”老板急忙摇手。
第二天,几个人吃完饭,向外走时,老板又追出来说:“不要过去,千万记住哦。”
几个人笑呵呵地答应着,故意向南走,出了镇子兜了一个圈子,又折向北,向北一条渣石路,满覆冰雪,稀少的几道车辙,显然极少人行。八个人两两一组,前后间隔数百米,在路下向山里行进,孟波和刘玉在最前,走了不到十里,路边有一间屋子,屋外数条狼狗,见有人来,疯了一样叫,听到狗叫,屋子里出来一个人,竟然是在阿拉善市区跟踪孟波的人。
见到孟波,那人一愣,将手背向身后,刘玉眼尖,见是一枝步枪,不由得心头乱跳。
“原来是孟少爷。”那人并未走过来,远远打招呼。
“你好,兄弟,我们想进山转转。”孟波说。
“孟少爷,这边也没什么风景,穷乡僻壤,您还是早点儿回去吧。”
“我听说这里有个大庄园,很漂亮,所以想去看看。”孟波说。
“庄园是有,不过孟少爷您是知道江湖规矩的,我们是看在黄爷面子上,不难为您,您呢,也别太好奇,不好。”那人绵里藏针地说。
“呵呵,这庄园是江湖人的吗?”孟波故作不知地问。
“孟少爷,您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有些时候吧,该看的看,不该看的就别看。”
“哦,我明白了,谢谢你,兄弟。”孟波招招手,转身拉住刘玉,往回便走。
那人并不进屋,而是远远观望着,直到看不见孟波的身影。
“看来,这个庄园我们进不去。”刘玉小声说。
“嗯,但我一定要进去,我怀疑我父母就被囚禁在这里。”孟波表情凝重地说。
“为什么?”刘玉疑惑地问。
“地图上其他地方,都位于平原,而且都是人烟稠密的景区,只有这里与世隔绝,我父亲能被囚禁十年而不被发现,除了这里,再没有别的可能了。”
众人都深以为然,刘玉说:“那我们就想办法进去。”然而,又能有什么办法呢?连续十多天,几个人尝试了多种办法,竟然连庄园都没看到。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一天凌晨,孟波和刘玉起床出去锻炼,突然发现雪地上有一行新鲜脚印,两个人顺脚印追下去,在一条山涧边,发现了一个已经冻僵的女孩,两人急忙将她背回宾馆,先是用雪水擦,然后是姜汤水,忙碌了一早晨,终于将女孩救醒。看到床边围着这么多人,女孩惊恐地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