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月亮湾的时候,肚皮又接到了杨光的电话,他严格按照王旭的吩咐,去跟踪邻县卫生局局长,终于拍到了局长和情人幽会的画面,因此马上给肚皮打电话,让肚皮过去。讀蕶蕶尐說網肚皮苦笑,这事儿怎么突然都赶到了一起?不过还是先赶回月亮湾,争取先找到王旭,这才是最主要的。
这两天,杨光带着李平和李凡去了邻县,陈数也不见了,众人被打后,忙成一团,也顾不上找他,等到都稳定下来,才想起他来。
此时,陈数已经站在了拘禁王旭的房间内。
王旭这两天已经认识了好几个人,天南海北地聊个不停,但角落里的老爷子一直不起身,也不看他,王旭试图过去搭话,老爷子干脆给他来了个后背。
王旭自嘲地笑着,继续和大家交谈。这天夜里,王旭正在打坐,那个女子突然猫着腰走了过来,靠着王旭坐了下来,半晌,突然说:“好冷。”
王旭没做声,继续吐纳练功,女子突然躺在王旭腿上,说:“我的肚子好疼。”
王旭伸手摸摸女子额头,冰凉一片,病没有发烧的症状。
“你帮我揉揉肚子。”女子央求王旭。
王旭轻轻推开她,女子又靠过来,突然伏在王旭肩膀,轻声说:“他们都强奸我,你是好人,我不要你钱。”
王旭强压住厌恶之心,轻声说:“你还是早点睡觉,身体能好一些。”
女子将手伸进王旭衣内,直向下抓去。王旭一把抓住女子的手,用力抽出来,女子哎呦一声,娇声说:“你弄疼我了,你得赔我。”
王旭腾地站起来,说道:“请你自重。”
女子仰头呆呆看着王旭,半晌,轻笑了一声,说:“自重?自重个P。”说罢,站起身,懒洋洋地走回自己的铺位,扑通一声躺倒,很快就打起鼾声。
王旭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心内激动翻腾不已,半晌才平复下来,悄悄坐下继续运气。却不知道,角落里的老人支起身子,久久地凝视着他。
两人虽然都压抑着声音,但还是有人醒了过来,一个男人坐起来,犹豫了一会儿,爬向女人的铺位,很快就将女人压在身下,开始撕扯女人的衣服,今天的女人,竟然和以往不同,开始拼命反抗,男人有些恼羞成怒,抓住女人的双手骑在身下,另一只手用力地打在女人脸上,女人嚎啕大哭起来。男人并不放弃,继续撕扯着。
窗子咣当一声被踹开,一个人腾地跳进来,如同鬼魅一般冲了过去,男人的衣服刚脱了一半,就被冲过来的人重重一脚踢倒在地。男人啊呀一声爬起来,顺手掏出一柄小刀,用力向冲过来的人刺去,对方一闪,小刀刺空,男子后颈正好露在外面,冲过来的人一个鹞子冲天飞上半空,脚跟狠狠地砸在男子后颈,男子扑通一声趴在地上,趴下时,还不忘大呼:“鬼啊。”
众人都被吵醒,有人点燃了火机和蜡烛,地中间,一个少年赤膊而立,怒目圆睁,环视着四周。
“陈数。”这些上访户很多人认识这个在湖边赤膊练功的少年,惊讶地叫出声来。
王旭猛抬头,正好和陈数对视上,陈数瞬间眉眼都是笑,大叫一声师父扑了过来。
“师父,我会飞了。”陈数跪到王旭面前,抓住王旭的胳膊,惊喜地大叫。
“你会飞了?”王旭不可置信地反问。
“是啊,我这两天在湖上一直练一直练,终于能像你那天一样飞了。”陈数说着爬了起来:“师父你看。”说完一纵身,果然身体轻了很多,在空中滑翔出数米。
众人都哦地大声惊叹起来,只有角落里的老者面容浮现出震惊的表情,若有所思。
“你来干什么?”王旭问。
“我来救你啊。”陈数说着,觉得不妥,又说:“不是,师父不用我救,我就是想师父了,来让你看看我练得怎么样。”
“陈数,我们就是兄弟,我很替你高兴。”王旭诚挚地说。
“我知道你拿我当兄弟,你也不收徒,但我就是拿你当师父。”陈数认认真真地说。
“去吧,回旅馆去,等我过一段时间回去。”王旭说。
“不,师父,你在哪儿我在哪儿。”说罢,陈数挤吧挤吧,在王旭身边挤出一块空地,盘腿开始打坐。
与此同时,杨光则进入了那个女子的房间,或者说,是那个女子与局长共同的房间。房间不大,装饰简单,甚至可以说寒酸,然而,客厅、卧室甚至厨房,到处都堆满了各种拆封未拆封的礼物。走了一圈,杨光盯上了床头的电源盒,三三下五除二就拆开电源盒,将摄像头装了进去,转身离开。
快到半夜,女人才回来,一进屋就开始打电话:“你抓紧过来,孩子在家睡觉呢,我四点之前得回去。”然而,直到两点以后,卫生局长才开门进来,一进来,就歪歪倒倒地栽在床上,任女子怎么推搡,也不肯起身。
“不想处了你就直说,我又不是非得缠着你。”女人恨恨地说。
“我太累了,陪市长喝酒,你说我喝不喝?”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