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旭等人的行动十分有效果,很快,又有数个小团伙被捉,王旭等人也基本掌握了小偷们的行动规律,很快就找到下一个团伙。讀蕶蕶尐說網这个团伙主要在城乡大巴上作案,租住在北陵附近的一片棚户区里,王旭等人也在附近找了几间房子住下来。
这时,王旭却接到了爷爷的电话:父亲被打了,重伤住院。
王旭大惊,和肚皮杨光等人交代一下,匆忙赶回天安城。原来,父亲每天都要去毕总公司和信访去走一圈,也不久留,站站就走,所以谁也都不在意他,但不知道谁给出的主意,说你这样没用,你得弄出点儿响动来,于是,父亲去广告公司喷了一个绶带,上写“质量不好还欠钱,这样公司没人管”,天天披在身上招摇过市,很快,信访部门和公安就找他,让他把绶带摘下来,说会给他解决问题,果然,第二天毕总就派人送来了3000元工资,并请他回工地继续工作,然而父亲并不满意,他要求找到孟云,并让孟云孟雨都回工地工作。
“你把自己当什么了?是不是精神病啊?”毕总十分不满。
“那我就举报你们,建筑质量有问题。”父亲威胁道。
第二天,父亲揣着那根粘了混凝土的钢筋,准备去建设局,没想到刚出胡同口就遇到一直纠缠王旭的出租车司机。司机大喊着:“让王旭滚出来。”向父亲冲过来,两个人在胡同口大吵大嚷,气愤之下,父亲将钢筋向出租车司机扎去,司机躲开,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块砖头,几下就将父亲打倒在地。
大锤子赶到的时候,出租车司机已经跑掉了,父亲躺在人堆中,气息奄奄,明显不行了。王旭赶到医院时,两个警察正在病床前等候,大锤子,胖刘,瘦刘和爷爷都在,大夫已经放弃治疗了,众人哀伤绝望,无法尽述。
王旭茫然地将父亲背回家,众人也无法安慰,只能是默默地陪着。傍晚,门吱的一声被推来,众人看去,原来是孟丽,她看到王旭,高兴地喊:“你真的在家啊?这么多天你都不上学。”
王旭站起来,想要说笑两句,却说不出来,孟丽也感觉到了气氛的压抑,她急忙掩住口,眼珠咕噜噜地四处看了一圈,小声说:“王旭,我没打扰你们吧?”
王旭挤出一个微笑,说:“没事儿的,快进来。”
孟丽小心地迈进屋子,然后回身说:“进来吧。”
门外,站着一个俊美的青年,年纪并不大,但风度儒雅,气度安详。
“我叫陈一戈,奉师傅之命和司马先生的安排,来找王旭。”青年礼貌地说。
“他去学校找你,恰好问到我,我就带他来了。”孟丽小声说。
“快请进。”王旭急忙将陈一戈让进屋。“司马先生在哪儿?”王旭问。
众人也都起身,期待地看着陈一戈。
“司马先生在大连,和家师于林大师在一起。”陈一戈说:“师傅让我到王旭的身边,增加一些历练。”
“到这儿增加什么历练?”众人都很奇怪。
“我只是按照师傅的吩咐过来,至于其他的,我不懂,也没问。”陈一戈一边说,一边走到床边,看了看王旭父亲,然后,陈一戈呆住了,他凝神观察了半天,回身对王旭说:“这个人是谁?”
“他是我父亲。”王旭难过地说。
“令尊伤得很奇怪,对手是一个会法术的人。”陈一戈说:“所以,你父亲的身体内部受到了极大的破坏。”
“原来是这样。”王旭惊讶地说:“但是警方抓到的是一个出租车司机啊,他怎么会法术?”
“我能去看看那个出租车司机吗?”陈一戈问。
“好,我马上联系。”王旭马上打电话给刘队,电话里,王旭简单说了一下情况,问能不能去见一见出租车司机。
“没问题,你们过来吧。”刘队答应着,同时说:“出租车司机的状况很不好。”
王旭和陈一戈、胖刘一起,赶到了拘留所,出租车司机被抓获后,一直关在这里,刚进来时状态还好,第二天,意识就开始模糊,现在天天昏睡,医院检查却没有任何问题。
“这个人被下蛊了。”陈一戈在玻璃窗外看着出租车司机说。
“什么下蛊?”王旭和刘队都问。
“这种蛊,不是小说中常说的那种苗疆的虫蛊,而是道教法术,或者说得更准确,是茅山道家法术,依靠自然力量,诱导人的思维,进而形成变异的力量。”
“真有这种法术?”王旭和刘队都问,刘队是极度惊讶,但王旭稍稍理解一些,毕竟自己一直修行的就是法术。
“道家分支众多,我们修持的太平清领道是道家的源头,也是道友们所称的古道,道法很简洁,但后来的众多分支,修持方法都不一样,比如这个茅山道,其起源也追溯自太平清领道,他的修持也是追求人的完美,但途径很不一样,还有太平道,其实就是我道的变化,但现在和我道已经完全不一样了。”陈一戈说。
“那这个人怎么办?”刘队问。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