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枫再不迟疑,转身离开厅堂。讀蕶蕶尐說網此处乃是飞血剑独自静修的地方,在整个外山中有着超然的地位,就连执行巡视的弟子,都敬畏地保持着距离。
暗器王一路潜行,却忽而感到一阵剧痛!眼前的一切渐渐被黑暗吞噬,而脑海之中最后一丝清明告诉他。这是——蛊毒!
左法王领着一众黑衣人走入内堂后院,忽而哈哈一笑,转身对小灵问道:“你认为方才那墨袍客,究竟如何?”
小灵认真地回答道:“实力不凡,剑气凶猛迅疾,又不失蜀山剑术上的灵动飘逸。在剑术上已经达到大成之境。如若蜀山尚有八位如此的高手,蜀山之中真可谓是卧龙藏虎!”
左法王摇头笑道:“他之强,其心尚在其武之上。虚而实之,实而虚之,目标明确,一语中的。正如其所出那剑一般,却正中你那招掌中雷最薄弱的地方。虽然功力不凡,却远不及司徒长风那般深厚精纯。此人就如埋伏一旁的毒蛇,只需一口就能这人于死地。不愧能在蜀山中潜伏如此之久!”
小灵一听,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左法王却没有理会,喃喃自语道:“暗器王——寒枫,神腿王——萧生,怪蛊王——耶律峰,玉京八王中已出三王,看来那中原殿的女暴君是对此志在必得了。
小灵在一旁转而问道:“法王,那明日之事,难道真如事先约定一般,所取之物要三七而分吗?
左法王摇摇头,轻声笑道:“小灵,你记住,世上你拥有什么并不重要。如何把握你所拥有的,才是制胜的关键!”左法王说着忽然抬头看看天,接着说道:“而有些东西,比我们所取之物要实用得多。”
说着左法王朝空中指了指,身后的四名黑衣人朝左法王所指方向电射而出。庭院之中,一件长约八尺的物事忽地从天而降,尚未及地已被四名黑衣人稳稳托住。
左法王走至庭中,将那物事轻轻翻开一角,而那件物事竟是一口尚未盖棺的棺材。棺材之中平躺着一背弓青年,青年面呈浓郁的紫金色,周身没有明显的伤痕,却是双目紧闭一脸作痛苦状,只余一丝微弱的呼吸。
小灵这才悚然动容道:“暗器王,寒风!”正说着,小灵很自然地抬头望去,只见一名身着奇异服饰,头缠白布的老头直直站立在墙头。小灵一时间无所适从。
左法王轻声接到:“怪蛊王——耶律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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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罪楼中小剑邪,神秘地对无名问道:“你想学剑吗?”
无名十分惊喜回道:“那是当然!”
“为什么想啊?”
无名却没感到丝毫不耐,沉声道:“因为这个。”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枚造型普通的飞镖,微弱的烛光下,飞镖依旧闪着尖锐的光芒。
小剑邪,接过飞镖,轻轻地掂了掂,又抛回无名手中,却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无名的话语。
“这是从今天第三伙人处得来的,却也是我今天最为凶险的一次,对方埋伏在先,刺杀在后,当真是防不胜防!更兼之对手暗器手段已然登堂入室,堪称一绝,只是从头至尾,对方的宗门,样貌,功力如何这些我全然不知。而他却对我了若指掌。假若,当时我手中有剑,或者我会使剑,那么情况就大不相同了。虽然不敢言必胜,但是交手之中自保定当无虞,甚至可以探探对方虚实!”
说到这,无名有好生顿了一下,接着又抬头盯着小剑邪,认真地说道:“师傅,弟子虽叫无名,但是我真的希望变得非常有名。”
小剑邪扯起嘴角,似乎觉得无名有些好笑。但眼波中却看到了平淡话音中蕴含的强烈不甘。半晌才柔声道:“你可知道为何为师,十多年来只教你练气与闪避。就连本门的剑法只传到最基本的御剑术?”
无名心中一愣,忙低头答道:“那是师傅着重根基,为徒儿着想。”
小剑邪没好气地扬了扬手:“什么时候学得这么油嘴滑舌的,不教你是有原因的”
无名心中猛然一紧,多年来的疑问终于要解开了吗?无名自小生活在蜀山,年纪虽小,但辈分奇高,然而自懂事以来,无名却可感到四周人眼中闪烁着怪异。而平常蜀山入门弟子,只要一入门便可由蜀中长老进行赐名仪式。而无名的命名式却在而冠之年尚未进行。无奈下,他退名还姓,从此自称无名。
蜀山剑法浩如烟海,博大精深。只是小剑邪只授予无名基础的御剑之术,便停滞不前。稍微精深的剑术都未曾涉猎。就连那北剑舞,也是同为四代的紫金剑私下传授,然而论其防御可谓冠绝同道,只是论进攻却始终强差人意。
而小剑邪每日里只是对其不断地试招,余下的就只有每日必修的行功练气。没有小剑邪的授艺,无名又如何在剑之一途有所建树?
每每想到自己身为四代弟子,却不及门下六七辈的徒子徒孙,无名一股不甘之心怎能将息?
只是随着年纪的增长,他也意识到小剑邪身份的敏感,毕竟是一个带罪之人,也轮不到一个功力低微的弟子在蜀山内肆意叫嚣!无奈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