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安周看寒墨似乎恢复了不少,这才缓缓坐回原位,此时才发现手心疼痛不止,寒墨的衣服一被印上了一个血手印,他镇定的从空间中拿出金疮药敷上,又拿出绷带缠好,然后伸手掐诀将寒墨身上的污渍消去,说道:“抱歉,将你衣服弄脏了,幸好出门前和师傅修习过净衣咒,不然怕是得换衣服了。”
寒墨这才回过神来,说道:“哪里,倒是我没有发现安兄的手伤了,没有顾到你,实在是抱歉。”
安周愣了愣,转而哈哈大笑道:“罢了,罢了,我心知黑兄不会是此等小气之人,若是你我二人再次互相道歉下去,怕是天明都说不完。我称个大,此事就此揭过,如何?”
“正有此意!”寒墨点头举起酒杯示意道。
安周会意,重新拿了个酒杯出来斟满酒,二人复又欢欢喜喜喝起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