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崩溃，便冷冷地问。
“滕小虎。”躺在地上的那人断断续续地说。
“为什么跟踪我？”金刚确信此时这人再有不敢说假话。
“在‘天上人间’周围有许多我们的人，你一进来，我们就发现你了？”
“‘天上人间’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没有什么，只是普通的娱乐场所。”
“真的吗？你好像有些事不记得了，要不要自己在这里好好想想？”金刚说完，起身又要离开，那人见状立刻魂飞魄散，大声哀求。
“不要我走也可以，必须如实回答问题。说说看，里面还有什么生意？”
“里面有毒品交易！”
“你跟踪我有什么根据？”
“有。一是来这里的大多数是熟悉客户，我们都能认识大概；二是，你把车一直停在那里不动，自己也不下车，这自然就引起我们的怀疑了。”
“到我车前的那个女人也是你们的人吗？”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