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被牡丹接连纠缠了三天,五十多岁的老头子了,哪里够这样折腾的,自己被整的神色恍惚,女人还是抱怨不听,纠缠不清。讀蕶蕶尐說網所以为了摆脱狐狸精的纠缠,他急需一个替死鬼为他卖命,正巧赶上刀把脸过来运一批货,当刀把脸一见牡丹,色迷迷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体,老大当时就睁只眼闭只眼,任由他们乱来。这几天牡丹一次也没有从老头子身上得到丝毫的快感,正郁闷的要命,看见一个健壮的男人出现,自然不会放过,当晚,两人就眉来眼去的,当夜深人静时,牡丹来到刀把脸的房间。刀把脸一见牡丹进来,下面瞬间撅起,把裤子顶的老高。
走进刀把脸房间的牡丹向他首先抛了一个致命的媚眼,刀把脸顿时浑身哆嗦了一下,两眼目不转睛的直勾勾盯着牡丹的一举一动。
牡丹依然穿着她最喜爱的红色丝织透明睡衣,绝妙的**坚挺在美女的傲人身体上,如同一对白色的气球微微地颤动着,暗红色的乳晕清晰可见,**如成熟的红枣,点缀在迷人的双峰之上,虽然没有乳罩的托衬,但**一点都不下垂。
刀把脸说到这里,再次咽了一下口水……
牡丹大红的内裤只有正面有一丝所谓的蕾丝花纹,好像就根本没穿的一样,两条修长的美腿穿着红色透明丝袜,红色的高跟鞋在她刚进门时就甩在一边。
刀把脸看到这些,身体越来越涨,颤颤巍巍的抖个不停。
牡丹一双媚眼早已盯住刀把脸暴凸的裤裆,扭着屁股直接走到刀把脸面前,一把扯掉刀把脸的裤子。
金刚笑着对刀把脸说:“大哥,艳福不浅啊!”
刀把脸摇摇头,尴尬地说:“自从她一进门,我就把持不住了,经她这样一扯,我立刻就软了……”
“怎么啦?大哥!”小三虽说早前听过这件事,但如此细节,他也是第一次听到。
“丢人!真她妈的丢人!”刀把脸忿忿地说。
“怎么啦?”小三追着问了一句。
“他娘的,当她那柔软的小手刚抓住我这个东西时,它竟然不争气,‘噗噗……’地开始吐起口水起来。”刀把脸话音刚落,小三和金刚同时哈哈大笑起来,刀把脸也跟着笑起来。
他们三人笑得前伏后仰的,过了好久,刀把脸努力止住笑声,气喘吁吁地说:“这还不算,这个狐狸精自己没有舒服,她是死活不会放过你的。”
“哦——后来怎么样?”金刚和小三同时追问。
“这个狐狸精的技术绝对一流。”
刀把脸把持不住,白色的液体直接喷在牡丹的胸口,黏糊糊的一片,正在兴头上的牡丹哪里就此善罢甘心,双手满握迅速地捋动,竟使刀把脸的身体没有立刻软下去……
“行呀,大哥,厉害呀!”金刚赞到,同时向刀把脸竖起两个大拇指。
“好个屁,这个狐狸精手段多着呢,我没多久,就被她搞的第二次泻了。”刀把脸脸上现出既舒服又恐怖的复杂表情。
“她又是双手,又是小口,我被她搞得连泻三次,可我还没有真正****她的……。”他的脸上再次现出尴尬的神色。
“她怎么这么磨叽?插进去干死她不就得了。”小三笑着说。
“我实在受不了了,可她还不放过我,没办法,后来我就夺门而出……结果就留下这等让我最为尴尬的丑事。”刀把脸把自己的这种丑事终于讲完,三人又都笑着滚成一团。
“不过,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死在牡丹的石榴裙下,也不枉来世一生了。”金刚大致知道牡丹的风流韵事,心里在掂量着自己该如何对付,他相信自己的定力,一定能够抵得住牡丹的引诱。
“说得也是,但惭愧的是我并没有真正的和她****。”刀把脸现在还有些不服气。
“以后你就不找机会报仇雪恨?”金刚问。
“算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好好的,干吗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刀把脸装作一副洒脱的样子。
“大哥的三妻四妾,是不是也和这件事有联系/?”金刚问。
刀把脸想了想,回答道:“应该有,这件事是我的奇耻大辱,所以我就在其他女人身上狠狠地报复,以解我心头之恨。”刀把脸沉默了片刻,若有所思地说:“不过,那一次,也是我最难忘的一次——我的意思是最舒服最留恋的一次。”
“这么厉害的人间绝品,老大是怎么得到的?”金刚还想知道更多的细节,故作轻松地问道。
“其实说起牡丹,也是一个可怜人。”刀把脸慢慢收起猥琐的笑容,开始有些认真起来。
这是关键,只有了解了牡丹的过去,金刚大致就可真正理解她是一个怎样的人。
“牡丹三岁时被人贩子偷走,辗转几千里,把她卖给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夫妻。老夫妻原来有一个亲生儿子,后因车祸死了。老母亲难以从失去儿子的痛苦中走出来,老父亲就托人买下了牡丹,有了牡丹以后,老母亲果然好了许多,两人对她就像亲生女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