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孙满堂你小子就坏吧你,老王叔就这一个爱好你都要给人剥夺了,你丫还是不是人啊!?有事就快说,老子还忙着呢!”祝宿打断了孙满堂对卤煮店老板的恐吓,再次催促他说起了正事。
老王自然是对保障他‘幸福’的祝宿报以感激涕零的微笑了,二百份他是不敢打包了,但是两份打包他个人还是送得起的。
“忙海选的事儿吧?我就是为这找你来的,听说弟妹现在都成那火锅店的老板娘了?你小子不错啊,不过那个丫头也真是可惜了,啧啧,一朵花儿就这样凋零了啊!”孙满堂感叹后也掰开了筷子,吃起了卤煮。
孙满堂吃得相当嗨屁,祝宿却是停筷了。
待老王打完包走到內间看电视去了,他这才问孙满堂道:“你知道多少?”。
“我知道很多,我还知道你小子今天和大发展保安公司结了梁子。”孙满堂还是没心没肺的样子,但是话语间的自信却已是显露无疑,不等祝宿解释以及掩饰,他就继续道:“我找你来,是有件小事要麻烦你,一个叫木央的,把她给我弄成擂主,让她出出风头,要是能拿冠军,你那比赛的冠军奖一百万哥们掏了,完事再送你一百万,对了,也算欠你那合伙人一个人情。”
孙满堂咀嚼间直接就开门见山了,宿哥听到这儿,却是没有忙着回答,反而放轻松笑着吃起了东西。
“怎么样?哥们够意思吧?”孙满堂试探着,他想知道这个内底里比他要焉儿坏得多的发小到底在想着什么。
“他不是我的合伙人。”祝宿没有作答,只是很突兀的说了这么一句。
“那你和他一起开店?你丫不会准备黑吃人家吧!这种黑吃别人的事儿咱可不能干啊!盗亦有道知道吗?再说你小子也不是缺钱的主啊?老王,你躲那么远干嘛,快,把你的虎鞭酒拿出来给小爷尝尝,好久没喝,甚是想念啊!”孙满堂一边教训祝宿不要黑吃别人,自己却打起了老板老王珍藏妙药的黑心主意。
老王当然不会听他的,他年轻的时候,孙满堂还是一个流鼻涕的小破孩,老王现在唯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年没趁那时候好好揍这小子几顿,现在想揍,不是说不敢,只是关系感情都很深了,实在是下不去那个手,而且就算要揍,也不能是现在。
“他是我妹夫,你刚才说可惜了的那个丫头,是我妹妹最好的朋友。”祝宿看着孙满堂的一脸猥琐实在不爽,终于是给他来了句肉戏。
“…你没骗我?”孙满堂一听是这么回事儿,整个人除了嘴,其余部位全都冻结了,看上去好像是遇到了天敌似得。
“如果不想再被我妹妹和她的手下再收拾一顿,你小子就帮我把大发展保安公司给灭了,办好了,我个人给你一千万,然后我让我妹夫记你一个人情。当然,有个前提,不能把我和我妹夫的关系走漏出去,不然,咱俩的兄弟情谊就打住吧。”
“…好吧,那木央的事?”孙满堂看祝宿来真的,也是端正了态度。
“我劝你顺其自然,要玩票换地儿玩去,我那妹夫是个干净人,别拿这种又小又破的事来招惹他。”祝宿还算是有些了解张颠,打消了孙满堂的花花肠子后,他走到老王那里给他打了招呼告了别提着两份卤煮也就走了。
而孙满堂却一个人坐了很久,直到老王拿了一个泡着一根儿好像畸形香蕉似得东西的玻璃罐子走到他身边坐下,他才回过了神来。
“师父…”孙满堂对老王换了称谓,也换了态度。
“照他说的办,天塌下来为师给你顶着。”老王话语间已是彻底的换了一个人。
“那要是师父您顶不住呢?”显然,孙满堂对天天都要喝虎鞭酒来保持战斗力的老王的坚挺程度持怀疑态度。
“为师顶不住,整个北方,所有派系的天师道给你顶!现在给为师说说你的见解…”
…
十分钟后,孙满堂从卤煮店走了出来,出门后孙满堂叫过在不远处等着的一大帮小弟,对点头哈腰相送的老王放了两句狠话后,一毛钱都没给就耀武扬威的走了,活脱一副小霸王的嘴脸。
和他一样想吃霸王餐的,还有祝三阳,不同的是,对象不同,吃的东西也没有可比性。
散场后服务员们在吴笙和玛利亚的指挥下开始了关门之前的大清扫,而张颠用一百多双新袜子打发掉机电学院准备赖在这里不走的那一百多号人以后,终于是有时间和阿云还有伍切坐下来聊聊了。
“伍切,你爸爸还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都给我说说。”
张颠说话间一脸的严肃,但是这样显然还不足以把俄尔留给小伍切的老底儿给掏出来,这孩子此时正拿着一个大西瓜,十分专注的看着,很显然,他对啃西瓜的兴趣大过于眼前这次谈话。
“猴哥,别和一个小孩过不去了哇?”
在场之人当然不会少了祝三阳,不过自从沉默望天后,一直到这里坐下、把刀摸出来放在桌上推到阿云面前,这么一个多小时过去了,这还是他讲的第一句话。
张颠等得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