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深邃,正是做坏事的好时候。
张颠这趁着黑暗的不纯洁让月亮都羞到了遮了半片天空的乌云后面,他小心翼翼的行动着,他的手就好像是冲锋的战士一般朝着其面前这座伟岸的山峰不断的用各种战术发起着冲锋。
终于,战士占领了最高点,而祝莹莹终于也是忍不住‘嘤咛’的一声叫了出来,随之是好一阵压抑非常的喘息。
祝莹莹这突如其来的喘息声让张颠一下就僵住了。
随之有种本能一般的感觉指引着张颠爬上了变得如同稀泥一般稀松的身边娇躯,然后趁着身下的祝莹莹惊呆之际已经用自己的嘴把她的嘴给封住了。
张颠的手不可控的暂时放弃了那座高地,却又在祝莹莹还没有醒过味来的时候,这个在方才还是步步为营的稳重战士已经如同黑虎伸出的爪子一样钻进了她的睡衣,并在呼吸之间已是再无阻隔的掏在了她的心窝之上。
至此祝莹莹的脑海再次一片空白,在她感觉快要窒息的时候,张颠那调皮非常的舌头终于是停止了攻城拔寨。
祝莹莹想要藏起来,可是她却提不起力气,也无处可藏,无法逃脱的她只得闭起了眼睛将头歪倒了一边。
黑夜中她那滚烫的脸颊散发出的热度指引着张颠再一次把他的小嘴凑了上去。
有了准备的祝莹莹不愿意再次让他得逞,搜寻了半天不得而入的张颠也不气馁,一手把住她那山峰一手攀上了那发烫的莹莹玉容,将她侧头带起的几许青丝拨开,将嘴贴上了那滚烫的耳朵,轻轻的说道:“姐,你真美。”
一句话,却胜过了千万甜言蜜语。
这句话,足以让祝莹莹彻底的缴械投降,也不待祝莹莹答些什么,张颠那调皮的舌头已经开始在这就近的新阵地肆虐了起来。
另一只手不知何时也找到了属于它的那座山峰,两只十分律动的小手换着花样的探索着这属于它们的阵地。
一波又一波的别样观感不停的冲击着祝莹莹的中枢神经,终于她再也受不了了,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力气让她突然紧紧的抱住了身上的张颠,随之而来的是她全身好一阵的抖动。
有种悲哀在空气之中,它随着风飘动。
有种寂寥在无形中说着,曾经我们承诺。
有种情感被伤害之后,它慢慢变成水……
祝莹莹回过味来的时候想起了这首歌,也想到了那种恍若悲哀的遥远情思——那黑夜中好像无形的寂寥是不是在诉说着她和艾雪曾经的承诺?
当这种情感好像是被张颠这突然间的自我伤害之时,它果然是化成了水。
这水让祝莹莹更觉羞愤,只是她也控制不住它顺着自己的双腿流淌,就像艾雪在很多时候也无法控制那般泛滥成了灾难。
“你下去。”
曾几何时祝莹莹是多么的鄙视艾雪用这种小猫哼哼一样的语气跟自己说这三个字,但是此时此刻除了用这种姿态说出这三个字,祝莹莹也是别无借鉴,至于思维,也许亦是早已是化成了水…
张颠有些不知所措。明明还好好的啊,怎么突然好像是将自己给勒死一般用力的抱着自己好一阵的抖动之后就变成了这样。
只是当祝莹莹又这样说了一句之后,想着她猴姐平时悍勇作风的张颠也是不得不放弃了一座山峰,至于他想向下换阵地的想法也是暂时的打消了,反正来日方长不是。
张颠回归到了一脚一手抱着他猴姐的姿势,这是他小时候最爱的姿势。
所不同的只是,这次小手所及之处温滑如玉。
若是我能活一万年,我愿用一千年的时间保持这个姿势…
一片柔软的触感,手中分外充实的张颠睡着了。
不想自身异样被他发现的祝莹莹在羞怕之中也只得是由着他这样,而在随之而来的一阵阵无力感觉的侵蚀下她终于也是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就像一颗小树,需要雨水爱。
就像一座山脉,它坚强永不变。
如果梦的那头有美丽的期待,化作孤独青鸟飞过那蔚蓝…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泼洒在了不知何时已经紧紧抱在了一起的祝莹莹与张颠身上。
刺眼的光芒让张颠醒了过来,可是他却不想睁开眼睛,他怕自己睁眼之后就会发现这不过又是一个真实的梦而已。
不过应该不是梦了…那团如同山脉一样坚强、让自己有些把持不住的温软以及时刻想要从手指缝隙之间探出头来的一个凸点…这是真的!
不是梦么……张颠轻轻的将那只可能已经有些透不过气来、以至于时刻都让他感觉到手上有张力传来的肥兔兔给放了开来。
十分小心的将猴姐抱着自己的手脚都慢慢的移开,张颠起床了。
洗漱完回到房间准备去叫祝莹莹起床的张颠在走回粉嘟嘟的房间时,一脸惊慌的祝莹莹刚好要从床上起来,看到他进来,祝莹莹连忙将自己整个人都藏到了被窝里。
张颠蹑手蹑脚的走到床前,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