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结束了愉快的谈话后,又到五餐一起吃了晚饭,晚饭过后,五餐地下室的舞会已经开始了,热闹非凡。
“要不我请你去跳支舞?”我邀请梁依一。
“今天红丝带不是还要培训么?马上就开始了。你可是组织部长啊!”
“哦,对哦!你不说我差点忘了。”其实我是故意忘掉的,原因有二:一是想跟她独处;二是今天的培训内容实在令人尴尬。
“你经常去那里跳舞吗?”在去培训的路上她问我。
“没有啊。从上大学到现在,我只去过一次,还是刚来学校的第一个周末,因为好奇,所以下去看了看。”
“为什么后面不去了啊?”
“呃……因为那个地下室太闷了,空气质量不高。还有就是我不怎么会跳舞。我记得那一次跳舞,我鼓起了很大的勇气请一个女生跳舞,她也接受了我的邀请,可是我们两个都不会跳。聊了会儿才知道那个女生是大四的,也是第一次来。于是我们就一会儿我踩她鞋,一会儿她踩我鞋。勉强挨过了一首歌,我就灰溜溜地跑出来了。然后就再也没有去过了。”
“哈哈。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经历啊。我还一次也没有去过呢。不知道里面什么样子。”
我心想机会来了,赶忙问她:“要不明天晚上我带你一起去?”
她朝我莞尔一笑,加快走了两步,然后回首对呆立原地的我说:“再说吧。”
我赶紧傻呵呵地跟了上去。
等我们来到红丝带培训教室的时候,唐浪、草纸和李园柱这些个无利不起早的主竟然都早早地来了,跟各自上次的配对搭档聊得热火朝天的。
培训开始了,我们还是跟上次一样十人一组围成一桌坐下。
红丝带会长悍马站在讲台上大声地说:“今天我们活动的主题是脱敏训练。因为在我们宣传艾滋病防治知识的时候,难免会涉及到一些敏感的知识,比如说性。如果说,我们自己一谈到性就耳红面赤的,怎么跟别人讲呢。所以今天就对大家进行脱敏训练。”
悍马此话一出,原本喧闹的教室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女生们都红着脸低下了头,男生们乐滋滋地观察着周围的女生。
中国人在明面上都是传统的,所谓“谈性色变”,对于性是很少敢在公共场合大声讨论的。
“好了,为了活跃气氛,我们先来做一个游戏。每个人都想一个三个字的形容词叠词,比如像‘亮晶晶’、‘红彤彤’之类的词。——来先从这一组开始。”悍马指着我们这组说道。
我们没有人敢第一个站出来响应,我更是躲都躲不及的。
“张长弓!你第一个说!身为老成员又是组织部部长,要主动参与啊!”悍马不坏好意地对我说。
妈的!喝出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噌地站了起来,小声地说:“喜洋洋。”
然后接着旁边的梁依一想了半天说的“亮晶晶”。唐浪说的“硬邦邦”,草纸说的“绿油油”,李园柱说的“羞答答”。大家说完后,我终于忍禁不俊大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