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这支烟灭了以后> 第二章 难以忘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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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难以忘却(1 / 1)

这就是我遇到她那晚的情形,我一直很想忘掉来着,因为“记起”有时真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可没想到每个细节我都记得如此清楚。

那晚我久久不能入睡,兴奋?呵呵!那是肯定的,我失去理智地幻想着自己和她在一起。

可第二天醒来时,我才完全清醒,我连她叫什么,是哪个系的都不知道,彷佛是自己昨夜做了一场梦。

“喂!老弓!起床了!”朱梦飞醒来看了看了表,又翻了个身,继续睡觉,在翻身之前叫我起床。

各位不要觉得诧异,朱梦飞乃一男性,性取向也很正常。“老公”是我的外号,班里无论男女都这么叫我。于是乎,我就成了班里的“大众老公”了。每每遇到他们这么叫我,总让我有种当皇帝的感觉,普天之下,也只有朕才有这后宫佳丽七十啊。

我大名叫张长弓,不明白老爸为什么给我起了这么个名字,我也懒得问他。可是从小到大却是被别人问烦了,我的回答是,老爸没有文化,一辈子只会写一个张字。呵呵,我就这么诋毁了老爸十几年,没办法,这也不怨我,谁让他给我起了个这么个名字。

我来自河北,现在西域新疆一二本师范就读,学物理学。

我从昨晚邂逅美女的回忆中挣脱出来,看了看放在我床头的手机,9:05。九点半上课,必须起床了。(内地读者不要惊讶,新疆与内地有两个小时时差,所以起床,吃饭,睡觉都比内地晚两个小时左右。)

我抬起了臀部,然后猛然放下,床便剧烈地抖动起来。

“嗯……什么情况?”睡着我上铺的兄弟王晓轩突然坐了起来,粗喘着气,显然受到了惊吓。

“呵呵。”我开心地笑了,很满意轩儿的反应。

睡在轩儿对头的唐浪也醒了,痛苦地大喊了一声,才从床上爬起。

然后,另一张床上,上铺的曹致远很麻溜地穿好衣服,把被子整齐地叠好,他是我们宿舍唯一叠被子的人了。

曹致远,我们经常敬称他为“草纸”,草纸起来后,朝他对头趴在床上,腚撅着老高的朱梦飞的臀部上来了一脚。

朱梦飞,我们的舍长,每天都是第一个醒,最后一个起床的主。虽然我们经常损他人如其名,猪梦想飞起来,但是他的外号却是我们宿舍最酷的,我们习惯叫他“阿飞”。

我穿好衣服,洗漱归来后,已经九点二十了,阿飞和我们宿舍的另一位大神李圆柱仍在床上赖着。

“九点二十了!”我喊了一声,李园柱便嗖地一下子坐了起来,以我永远难以启及的速度,穿好了衣服,然后很淡定地对我说:“走吧。”

大家不要觉得他不讲卫生,李园柱同学只是懒而已,他为了保持充足的睡眠,从来都是中午刷牙洗脸的。用他的话来讲,“这样到班里还能睡一会儿,洗完脸就睡不着了。”

实在太晚了,我们撇下开始着急的阿飞,一行五人出发了。

时间不够,到六餐打了个鸡蛋饼和青椒饼,加上一袋早餐奶作为早饭了。

到了物理合堂,一个小平房,全学校最烂的教室,我们的固定教室,已经九点二十八了。花姑娘,我们的班主任马槐花,已经在门口了。

匆匆进了教室,在排着环形的座位里找了一前面的空位坐下,轩儿坐我旁边。刚坐稳,胖胖的阿飞便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我们上的是政治课,学习的是2009年7月5日在W市发生的暴乱事件的真相。据说要学一个星期,今天是第三天。

对于政治这东西,我一向反感,所以总是提不起精神,偷偷地吃完早餐后,便闭目冥想。前两天都是在想,自己穿越到古代,或者忽然一天醒来比姚明还高,再或者突然这个世界只剩下自己了。今天却总是集中不起来了精神去想这些荒诞的事情,因为我总是想到昨天晚上碰到的那个女孩。

我开始为昨天晚上没有要她电话号码而感到无比的后悔了。算了,既然一直想她,那就索性好好想她吧!思想这玩意真好,你不说出来,没有人能够猜出来,所以你可以肆无忌惮地随便想你乐意的事情。

她和男朋友到底分手了没有,若有,自己便有了机会了。怕就怕自己此生再也没有机会再见到她了。怎么能打听得到她呢,全学校近一万学生,七成都是女生,我不知道她的年纪和专业,对了,我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啊!真是很麻烦啊,我现在唯一知道的线索就是她昨天用我的手机拨的她男朋友的电话号码。我总不能打过去,喂,麻烦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女朋友的手机号啊?

“老弓?”在我身旁,同样百无聊赖的轩儿,叫我。

“嗯?怎么了?”我扭头看他。

“你看!”他左手拿着手机,放在桌子底下,指着手机屏幕上一条狗的照片,小声地说:“这条狗是我邻居家的,我暑假拍的……”他停了下,抬头看了看正在念文件的花姑娘,然后接着说:“我越看越它越像花姑娘。嘿嘿……”说完他得意地笑了笑,两肩一耸,脑袋微缩,极其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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