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尊驾临,难道是想要送老头最后一程吗?”
“**仙尊,不管怎么样。本座还是要谢谢你,要不是你……”
“老头临死之前,还能见一见老友真是人生之幸事。至于谢不谢,我其实还是要谢谢你,虽然又等了万余年,不过,此生不虚我就心满意足了……其他的人也在等,命中注定就是命中注定,希望他能坚持住自己的本心,不要像我等一样就好……就……”
“仙尊,一路好走……”
白兰兰用力地推开石门后,看到倒在一旁的许鑫,她的心情十分复杂,她甚至不敢靠近他,不敢面对他……
她艰难地迈着小步子,缓慢走到许鑫身旁,轻轻地把他的头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柔情地抚摸他的脸颊,小心翼翼地帮他擦拭嘴角的血渍。
虽然许鑫不记得一切,但是白兰兰仍清晰地记得她和他发生的一切。再次看到他的脸庞时,眼泪再一次不争气地顺着光滑的脸蛋坠落……
白兰兰搂着许鑫,低头嚎啕大哭,丝毫没有察觉背后的石门渐渐如同风尘般随风而去,或许这一切再也跟她没有关系的缘故吧。洞府一梦,如风沙,随风而过。
魔天和扫把星在那一刻冲来进来,看到两个人此时的模样,心中虽好奇,但是也看到两人平安无事时皆悄悄松了一口气。
“魔天,你看……永沦凡界**草……”
“果然是他。不过,我更在意的是许鑫身上的变化。”
“你是说……这家伙竟然把苍老一族那女娃儿给办了,了不起。”
“那是什么!竟然是陨外奇石……”
“这小子此行不虚啊,赚大了,不知道有没有把迷情仙阵弄到手,那可是宝贝……”
许鑫的脑子十分杂乱,依旧是嗡嗡直响,全身上下带来的痛感已经让他麻木了。此刻的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折磨,然后突然出现一曲稚嫩的歌声让他缓解了痛苦,时有时无的歌声好似来自天上的苍穹,也好像来自无穷的大地深处,又仿佛来自远方海洋的恩赐……
一声哀鸣从许鑫的口中发出,耀眼的阳光晃得自己睁不开眼睛,想要举起手遮挡,却发现自己一丝力气也没有……
“老祖宗,我警告你,你再不把东西还给我……我就死在你面前……”白兰兰的脖子上横着把利剑,凶狠地表情让白星星一阵委屈。
“不就是借老祖看一下而已,至于跟老祖动刀动枪嘛,太伤我幼嫩的心灵了。”
白兰兰不管白星星幼稚的表情和委屈的举动,一把抢过自己的储蓄戒朝着自己的住处飞奔而去。
“哼,臭小子。住我的、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不说,还……还把我的宝贝给抢走了……多好的药啊,天谴,简直是遭天谴的家伙……我白星星要不整死你,我就不在皇家学院混……”
白为先听到老祖发怒的声音立刻停下脚步,悄悄地往回走,无声无息生怕被老祖抓去当出气筒。
“哎呀,老祖饶命啊……”
许鑫整个人晕沉沉的,全身无力,连哀鸣声都越来弱。来自身体各处的疼痛不断地刺激着他,全身上下都出现了汗珠。
这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慢慢地靠近,许鑫这才稍微有些好受,因为终于有人能来帮他了。此刻,他才能感受得到自己所在的环境里,这是一个女人的房间,床上的用品十分柔软舒适,显然所用的布料相当高级。床垫也如同棉花一样软,特别是躺在上面还能闻到一股股清香。
女子拉上窗帘,又急冲冲跑出去,紧接着又小心翼翼走进来。女子穿着一袭朴素的白衣,腰间还系上可爱的围巾,她不是别人,正是白兰兰,而这里也是她的闺房。
许鑫昏厥三天三夜,而且身体极虚,发烧不退。是她,是她白兰兰背着许鑫跑了三天三夜,把他送到了皇家学院,又马不停蹄去求见自己的老祖,求他出手终于让许鑫退了烧。
但是白星星这个为老不尊,卑鄙无耻的家伙竟然把**仙尊送给许鑫的东西都给抢走了,逼得白兰兰无法,只能以死相逼。
这段时间,她没有休息过一分一秒,眼圈微微发黑,嘴唇也失去了血色,整张小脸蛋白得吓人。可见她真的是累了,但是凭借属于她的那一份执着,让她死撑到现在……
“许鑫,这是那老爷爷送给你补身子的东西,我熬成一碗药,我们现在趁热喝了吧……”
这是白兰兰从许鑫昏厥之后保持的习惯,每次在喂食的时候,总是喜欢自己自言自语一番,她好喜欢这种感觉,可以向他无拘无束地倾诉。
她轻轻舀起一汤匙的药,小心翼翼的模样显然不想浪费任何一滴药水。薄唇轻含,扶起一缕垂下的秀发,探下头嘴对嘴轻吻着许鑫。
许鑫皱着眉头,感受到口腔流入的一股热流,舒服得让他几乎想要尖叫,但是他却喊不出声来,因为嘴巴被白兰兰的小嘴封住。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流刺激着体内的五脏六腑,血液极具兴奋地乱窜。
热流像是拥有魔力般刺穿所有的束缚,全部涌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