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追着云哲,而是把重锤、重斧都向那床榻上睡着的人身上招呼。
云哲招架格挡,手里那柄普通的剑哪里能够承受重兵器的霸道力量?一阵霹雳磅啷的声音之后,只听一声清脆的断戈之声,云哲手里的剑应声而断。
“卑鄙无耻!”宣华大急。
只是瞬息之间,云哲就失了兵器变成劣势。
宣华手里握着匕首,胸腔里的一颗心已经快急得蹦了出来。
但眼前这个状况,她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做。她虽然会打野架,却都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遇到这种情况,她即使冲出去,也不起任何作用,说不定还会分散云哲的注意力,反而连累他。
就在这时,只见挛鞮权手里拎起了一架袖珍的弓弩,架在了肩膀上。
挛鞮权手里的弩箭黑色油亮,他并不直接用手,而是用油纸包着拈起来,架在劲弩上。显然那弩箭涂有剧毒!
宣华眼瞧着他将那弩箭对准了云哲,而云哲赤手空拳正护着床榻上的人,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这方的状况。心急之下,她猛地用力将手里的匕首向挛鞮权扔掷了过去,大声喊道:“云哲,小心后面!”
殿中的人突如其来听到这个声音,俱是吃了一惊。
挛鞮权更是没想到大殿里还有其他人。
宣华扔出的那个匕首虽然并没有太多威力,但是准头却很好。
挛鞮权那一箭尚未射出,宣华的匕首已经砸了过来。挛鞮权勇武有力,射箭角力都是匈奴人中数一数二的高手,但论武艺却只是平常,宣华这一喊一砸,他完全没有准备,匕首正砸在他的脸上。手指一松,他那支箭就射了出去。
虽然还是对着云哲的方向,但是准头却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那年轻的西域女人一声惨呼,顿时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