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嘛!
那日在棺材里,她连他的……都不认得!那似外面那女人伸手一抓就是男人的弱点,让那少年连说不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话说回来,不是经了人事,他也不知道为何人在说男人见不得女人的时候,还特别强调说男人那里女人最是碰不得,他以前还以为是会得怪病呢,而今才知是相思病。
战蛟才想到这,就忽听草丛里传来倒地,滚来的声音,眼见天白要惊呼起来,战蛟忙抱紧天白,二人紧紧地贴在石穴靠外的一块石头阴影里瑟缩。
天白要指,也被战蛟拉回手,眼见那二人一路如饥似渴地滚进草丛,战蛟下意识地把天白的脸也转进自己的胸膛,压住,一颗心噗噗直跳,他不要天白看见眼前的一幕,更不想天白来日想到这事还会想到另一个男人。
但他好奇啊,好奇别人****是不是也和他与天白一般模样呢?
战蛟越想越乱,忍不住偷偷探头一瞅,便见那草丛中色女人已经利落地解开了少年的衣襟探了进去,少年低低的呻吟才唤一声……战蛟脑子“嗡”得一声吓得红了脸赶紧回了头不敢再看,脑子里还浮现出了棺材里的天白不解他衣襟,就从下往上刨他上衣的狼爪的事来,羞得在天白的腰上掐了一把
——下流!摸就摸吧,还拉开敞着……
亏得楚天白人瘦无肉,一掐下去还是骨头,战蛟那敢使力,才碰着皮就收了手,觉得心疼!
这偷窥就是一种瘾,战蛟羞来半日,忍不住又一撇眼,两眼顿时吓得晶晶亮:这才多会子,那薛青裸露的身体就雪白雪白地坦呈在绿油油的草地之上宛若白玉不说,而某只拉下他裤头的手,已经……
自己做不觉得,一见别人如此,脸红得像个大番茄的战蛟,一激动,下意识地两腿一收,就不小心踢了一颗小石子落在外面,发出清脆地一响。
“有人!”薛青赶紧起身拿衣,刚才迷离的眼,此刻满是惊惶。
“不怕!”脸上闪过一丝不安的柳金蟾忙帮薛青拉上已经落下的裤头,镇定地示意薛青着衣,自己悄悄则摸了出去。
战蛟一脸鄙视地看着那个丢下男人自己貌似要先溜的女人——骗子!果然女人都一样!每一个想负责的……
抿着唇,满是懊恼的战蛟回眼看着薛青手忙脚乱的着衣,但眼一低,他的眼如鹰一般敏锐地捕捉到那裤裆之间好大一片湿润。
战蛟抿唇眼羞涩得撇开:这样就湿了啊?不对!
战蛟脑子一晃过刚才的情景与裤子隔了好一段距离呢?难道这薛青在外面时就已被揉湿了裤子,想着战蛟小腹一热,却又莫可奈何,恼恼地只想着二人到底何时出去。
“没人!”
柳金蟾进来,一见薛青拉好了裤子,眼中立刻流露出一抹失望之色。
薛青却是摇头,刚才那声响,差点就把他的魂都吓散了,他还以为是天白跑回来了,那丫头神出鬼没的,又口没遮拦,要看见什么,指不定怎么说!
“怕什么?”柳金蟾眼见到手,加上自己正在兴头上,那里愿意就这样算了。
薛青仍只是摇头,刚才那事此刻想起来越想越觉得后怕。
“你不愿意?”柳金蟾微微沉了脸,坏了兴致不觉有些烦躁。
“也……也不是!”薛青心里害怕至极,但听柳金蟾不高兴的语气,更觉得害怕,忙道:“只是……只是改日好吗?今儿不行!”他爹爹弄不好随时来、那个天白也是,而且他真的害怕了,他不想再这样了。
柳金蟾自语风流岂是会强迫他人的人,既然薛青都说不了,她虽然不高兴,少不得笑了笑:“不愿意也没事。”
薛青一听这话,虽中心意,但听来总觉得是说自己不欢喜他的意思,当即就慌了,忙红了眼道:“我……我愿意的……只是……改天……改天?”他不想错失柳金蟾,更害怕柳金蟾因这事厌了他。
柳金蟾见薛青如此矛盾,心知这薛青自是不愿意了,像是不想扫了她的面子,忙好言相哄:“我知道!”
二人答非所问缓缓离开石穴,天白从战蛟怀里爬出来,不解薛青那么一个厉害的青蛇妖,为何一看见这女的,腰肢靠在那墙上扭得跟水蛇似的不说,此刻人家又没拿针扎他,他眼睛红什么?
天白不敢爬出去,回头看战蛟,发现战蛟的脸色也通红通红的,还有点发热,两眼幽幽怨怨地瞪着被压塌的草丛,怪吓人的,天白乖乖地蹲在石头另一头,省得僵尸生气,波及无辜,然后一爪又卡在她的脖子上,最后又往她肚子里塞汤圆,让她明年生娃娃。
眼见天白乖乖地蹲在那头,战蛟招手让天白过来。
天白怯怯地想了想,目测了一下距离,立刻乖乖地爬回战蛟的怀里与僵尸共枕。
战蛟用下颌摩挲着天白的肩,刚才那如饥似渴的女人让他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暗想女人是不是都这样,是个男人就想上,他只知道他绝不能让天白有第二个人来和他分,但不在身边,难免不让人钻了空子。
他越想越恼他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