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达在练功时,顺便问了下他的师傅。他说:“师傅,我有个同学最近练功练到不省人事了。”
他师傅很是奇怪,什么叫做不省人事?他问:“不会又是你那个问题同学吧。”
东达说:“还真是我那个同学。呵呵。”东达都不太好意思了。
他师在叽咕:你那同学还真是事多。但他还是回答东达,说:“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东达说:“具体我也不知道,就是今天见他打坐修练都坐了一天了,也没见醒过来。不会有问题吧。”
师傅说:“这个没有问题,他可能是进入了无我之境,是好事,不用担心,等他自然醒来就行。”
东达听得也不是很明白,既然师傅说没事,那就没事。
然后他师傅也很是好奇地问:“他都没经脉了,怎么还能修练的?”
东达说:“这个我不知道,就是开学的时候他就把经脉给搞没了。怎么搞的呢?”说着东达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丑时末,苞飞转醒过来,他看外面一片黑暗,愣了一下,怎么才两个时辰就天黑了?他不解。
体内的斗气在他醒过来后,也停了下来,所以他丹田内产生的斗气跟不上泄漏的速度,很快他丹田内又空空如也。苞飞活动了一下双臂,发现肌肉的酸痛现象没有了,原来修练可以减轻酸痛的啊。苞飞还是第一次发现,而且老师也没跟他说过这些。
苞飞先不急着下床去,而是再坐了一下。他仔细地听着周围的动静。好像宿舍里的同学都睡了。苞飞不好意思吵醒同学们,就打算这样睡觉,也不洗澡了,他摸着要躺下,突然,他的手在床上摸到一本书,苞飞以为是自己的书,就顺手把它给收好了。在躺下的时候,他才想起,自己什么时候拿过书出来看的?他真想不起是什么时候,算了,等睡醒了再看吧。
在苞飞刚躺下不久后,东达就回来了,他也不开灯,借着微弱的星光,看到苞飞竟已躺在床上了。东达想起师傅的话,想这应该是苞飞自己醒来的。
东达也不叫醒他,径直的他也爬上床去睡了。
东达竟然忘了他看的书。
第二天,同学都急急忙忙地去上课,苞飞也不例外。而东达起床本来就迟,一阵急赶,他也就忘了他还有本书的事。
苞飞经过昨天的修练,他的肌肉不再痛了,又生龙活虎。但体内斗气全无。
虽然没有了斗气,但苞飞感觉自己的身体更加好了,手握拳,感觉更有力量了,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
又是洪锋老师的课,苞飞最喜欢上洪锋老师的课了,因为他又可以自由活动。洪锋老师就是这样,教了你基本的东西后,就让同学们自己练。他一般都是不管的。只是偶尔会来指导一下。
苞飞觉得老师教的东西不适合他,因为他经脉少了一大半啊,而且现在体内没有斗气,有丹田跟没丹田都一样。如果按照老师那正统的练法,他是没法练的。
苞飞觉得他还是独自修练的好。
苞飞就离开了训练场,向着学院后面的山峦走去。
这里是后山的树林。平时没事也很少有人来的,苞飞觉得正好,没人来正合他的意思,他就喜欢清静。苞飞终于找到满意的地方了。
苞飞刚坐了下来,一个声音就传了过来。“喂,这位同学,你想干什么?”
苞飞吓得又站了起来,左右看看,都没见到人。他有点害怕,但他还是回应一声:“谁在叫?”
这时,那个声音又传了过来。“我在叫。”
这下苞飞听得很清楚,这声音是从树上传下来的。他抬头一看,还真发现一个人在上面。那个人见苞飞望向他,他就从树上跃了下来,稳稳地在苞飞的面前站住。
苞飞打量着他,外型跟他差不多,可能是比苞飞大,应该是高年级的学生。样子也很是秀气,没有粗犷的感觉,应该不是练武的。
苞飞问:“你是谁?叫我做什么?”
那个同学说:“我是想问你怎么来这里,难道你不知道这里是我们高年级的专属活动地盘吗?”
苞飞摸摸头,不好意思说:“这个我真不知道。那可以让我在这里修练吗?”
那同学没想到苞飞听到这是高年级的地盘,竟然不离开,还要在这里修练。“这不可以,你要修练的话去那里。”那同学指着不远处的地方说。
苞飞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那里有一棵树,不太大,四周都是草地,看着好像挺不错的。虽然没有这里树林般浓郁,但也很清静。
苞飞还是要问:“那为什么你不去那里修练?”这话说得。
那同学有点不高兴了。“你去不去,不去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着还作出打斗的姿势来。
苞飞不跟他计较,说:“我去,我去,我就问一下嘛,别生气哈。”
苞飞还是服软了,离开了这里。
苞飞在那棵树下坐了下来,他发现这里离训练场不远,在这里可以看到训练场。嗯,地方不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