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咔咔咔,呜。。咔咔咔。”
司机上车后一直到在打火,然而,大客车似乎出了什么问题,怎么也发动不起来。
十分钟过去了,发动机依然只是咔咔的响着,却不肯老实的工作。
“喂,兄弟,你过来一下。”司机放弃了无谓的动作,对我喊道。
我走到车头,他还没等我开口询问,便给了我一支手电筒。“走,你帮我照亮,我检查一下。”司机说完,率先下了车。
前后左右检查了个遍,也没有发现任何问题,唯一不同的,便是此刻大路上刮起了旋头风,这风疾一阵慢一阵的,让人感觉很是不舒服。
“兄弟,你。。有没有什么发现?”
我知道司机说的是邪物,可我除了心里有着某种隐隐的不安之外,却是无甚发现,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
“要不,你让那个师傅试试?”
司机大哥知道我指的是另一名司机,当下他点点头,返身上车去叫那个司机去了。
结果,这名二十多岁的年轻司机也没能把车发动起来。
怪了?到底是车出了什么问题,还是因为别的问题?该怎么办?
我理了理思路,年轻司机则继续咔咔咔的尝试着。
由于前面两次的表现,我在这辆车上已然凝聚了一定的地位,隐隐然已是核心。当下,我当仁不让,提高声音问道:“各位,有没有会修理汽车的,咱们现在穿的是同一件衣服。一定要互相照应,爱护。前面的事情相信大家都已经看到了,在此我想提醒大家一句,今天的日子很不吉利,是岁破犯煞,所以我希望大家就算起点小矛盾,也一定要互相谅解,忍让。我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那就是——安全的回到家里。
半响,车里静寂无声,没人回应我的喊话,年纪轻点的,都露出疑惑的神情,他们可能都在想什么是岁破犯煞,而年纪大点的,则是一脸凝重,表情隐忧。
没人会修车,我只能寄希望于不是车坏了。走到车头,我向老司机打了个手势,要他看住车门,不让人下去。随后我便下了车,悄悄地在四个车轮底下都撒了一些尿,就在这时,一阵旋头风又突地猛刮了过来,卷起一地沙土立时将我打的灰头土脸,这风不但起得怪,竟还让人有种冷冰冰的感觉。明明是夏日的夜,却硬是像极了严冬。我打了个寒战,迅速返回车上,这一回,是死马当活马医了;既然和尚将我说的那么厉害,倘若真是邪祟作怪,我想应该会有效果。
说来也怪,真不知是我撒的那泡尿起了作用,还是纯属巧合。我的左脚刚踏上车,客车的马达竟然就正常运转起来。车子,莫名其妙的又好了。
司机大哥朝我竖了竖大拇指,露出一个赞赏的笑容。我说:“大哥,你还吃得住不,可以的话,还是你开。”
司机大哥点点头,做了个OK的手势,随即,大客车吐出一串黑烟,四平八稳的朝前方奔去。
凌晨两点半,整车除司机,我,以及我旁边的冰冷女孩外,全部进入了梦乡。
突然,冰女孩轻轻哼了起来,似乎是——在唱歌。不过奇怪的是她的歌词只有一个字:“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她就这样轻轻的唱着,唱着,不厌其烦,而她的声音,竟让我听不出到底是男是女。这声音,充满了哀愁,凄苦,悲凉,甚至还有一丝怨恨的味道。
她到底是谁?他的年龄,看起来无非就是二十一二,风华正茂啊!她能有什么样的人生,什么样的经历?她怎么会有这种沧桑的深宫怨妇般的感情?还有,这声为什么听起来这么飘?感觉就像一下在车头,一下在车尾,一下又在车顶一样。
“哥哥,你能不能让她别唱了,你看,我这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好怕怕。”
白雪可怜兮兮的看着我,双手抱肩,还不禁打了个冷颤。
对于这个漂亮又可爱的才收了不到一天的妹妹,我还是非常的喜欢,内心来讲,我极不情愿去招惹身边这个冰美人,但一看见白雪那希翼的眼神,我从小养成的“英雄气质”便再度爆发了。
清了清嗓,我转头对女孩道:“美女,能不能不要在。。”
我话未说完,那女孩的头却悠地转了过来,霎时惊出我一身冷汗。还好,我的心脏比较强大,也只是吓了一跳而已,我相信,如是换了另一个人,一定会立马晕过去,至少,也会跳了起来,重重的摔在地上。
这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一看到它,你就会很自然地想到狮子,老虎,眼镜王蛇,或者是恶魔,猛鬼。这眼神,它冰冷,凶狠,残忍暴戾,外加恐怖,它的眼白,几乎已被红色的血丝布满,它能直视你内心中最脆弱的地方,震慑你伪装着坚强的灵魂。更要命的是,女孩的身子依然一动未动,包括她的脖子,她转过来盯着我的,只是孤单单的一颗头!凌晨两点多,疾驶的大客车上,想想看,这是一幅多么诡异的画面。
我转过头望了望,此时半数的乘客都已经醒了,然而,他们的目光一旦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