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样的品种是可以随着季节而变更的,因此随时都可以保持着新鲜的口感,也能够随着配置人的心情的变化而变化。
自从林天齐六年前突然消失之后,林青墨每隔一个星期就会亲手配置一瓶两公升的老三样。
听到林青墨的问话,林天齐缓缓开口道:“不是妈说的,而是我记得姐你曾说过,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我开口,你马上就会为我配置出老三样来。”
这话在别人听起来可能会觉得奇怪,但是在林家,却别有一番意味,如果李妍在场的话,估计要踹翻林天齐了。
按照林天齐太姥姥所制定的传统,老三样只能配置给丈夫和子女喝。
林天齐和林青墨自然是最为亲密的亲人,只不过与太姥姥制定的传统稍稍有些不符,小的时候,李妍自然没在意,毕竟林天齐年幼的时候与林青墨关系一直都很好,两姐弟在林青墨16岁以前都是睡在一张床上的。
后来李妍觉得不对味,所以才特意让木匠订制了如今林天齐房间里那张上下铺的木制床。
听到林天齐这话,林青墨身形不由顿了顿,不过很快又恢复如初,她笑着从冰箱里取出一个两公升的玻璃瓶,瓶内装着一种淡黄色的颜料。
林青墨给林天齐倒了一大杯,在喝之前,她习惯性地问道:“来,猜猜看,都是哪三种。”
“一看颜色就知道了,柠檬、香蕉和芒果。”说着,林天齐拿起杯子,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大口,之后不由啧啧嘴,叹道,“这天上地下,也只有姐姐配置的老三样最好喝,一辈子都喝不腻啊。”
“只要你喜欢,姐一直都泡给你喝。”
“那说定了!”
“嗯!”
两人彼此间隔着一米左右,目光交汇,时间仿佛在这一瞬间凝聚。
此时此刻,林青墨轻抿丹唇,欲说还休;林天齐则是心情郁结,有口难开;两个人都憋着满怀的心事,却不敢开口。
“青墨,我爱你!!!”
一声撕心裂肺的声音从窗外传来!
也正是这一个突兀的声音,使得两人都回过神来,林天齐急忙站起身,走到窗台边,发现楼下那群傻缺还没走。
“姐,这些傻缺都是哪来的。”
林青墨暗自叹了一口气,勉强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不就是上次给我送花的那个富二代么?”
“我去,这傻缺还在纠缠你?”
林天齐转过头,却发现林青墨有些怏怏地坐在沙发上,面色略微有些苍白。
“姐,你怎么了,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林天齐走了过来,坐在林青墨身边。
微微摇头:“没事,就是有点感冒了。”
“感冒?”林天齐一愣,随后急忙把手放在林青墨的额头上,数秒之后,林天齐又用手翻了翻林青墨的眼皮,最后则是掐住她的右手脉搏,“姐,你心脏跳得很快,应该是发烧了。”
“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你感冒发烧什么时候休息一下就好过了?”林天齐的态度变得十分强硬,“我十一岁那年,爸妈出门探亲,你一开始也说没事,结果后来呢,高烧四十度,如果当时不是我强硬背着你去社区诊所,你脑壳都烧没了!”
“那时候年纪小,抵抗力低,我真没事,我刚才已经吃了感冒药。”
虽然有六年时间没有见面,但是林天齐对林青墨实在太了解了。虽然在别人面前林青墨一直都被冠以“天才”、“精英”等各种荣誉,但是她有一个十分要命的缺点,那就是自身感应能力极差,也可以说是药痴。
通常情况下,林青墨的体质还是很不错的,很少生病。但也正是如此,一旦生病,林青墨就会“原形毕露”。林青墨自己根本分不清自己的感冒症状,即便是跑到医生面前,她也无法说清楚自身的症状,只能让医生自己诊断,中医所谓的“问”在她这里压根起不到半点作用,而且经常会把病症越搞越严重。
就比如有一次,林青墨半夜发烧,林杨和李妍带着她去医院,当时医生问她有什么症状,她说自己是得了风寒,那值夜班的医生也是个新手,什么都不懂,结果只是给她打退烧药,连续两针都不见效果。
后来,还是李妍提到林青墨期间上了两次厕所,才诊断是得了急性肠炎。
得了肠炎,不打消炎针,单打退烧针有个毛用!
就比如现在,林青墨说自己感冒,林天齐绝对不相信。他看着林青墨,问道:“姐,你别告诉我你又得了急性肠炎?”
林青墨勉强一笑:“你这小子,都这个时候了,还提陈年旧事干什么?”
“你也知道啊,一个人连肠炎和感冒风寒都分不清楚,也就只有你了。”林天齐微微翻了翻眼白。
“放心吧,我没有闹肚子,应该是昨天碰岑总视察的时候受了一点风寒。”
“是么?”林天齐挑了挑眉头,继续问道,“你说刚才已经吃了药,说说,都吃了什么药?”
“既然是感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