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追上李云峰拉住他的手腕,什么话都没有讲,身子一挺直接拉到另一个房间,松开李云峰的手,然后才缓缓开口道:“我没有告诉父亲你什么时候回来,真的,你要相信我。”
李云峰默不作声的看着这个女人,是个地地道道的美国人,说话直接办事大胆,从不考虑别人,只希望自己可以按照自己想获得方式活着。
爱丽丝见李云峰有点呆滞,轻轻的说道:“我知道我说的话你也许不信,现在你已经长大了,还有了自己喜欢的女孩子,你应该知道那是什么感觉,等你情绪稳定了。
我就把你母亲的事情告诉你,虽然不知道你这次回来有什么目的,但有需要,我会好好的帮你,只是见到冷月月你要小心点,她这次回来情绪很不对劲,我在酒吧好几次都看见她在闹事。
他的哥哥还在中国,这样就没人能管得了她了,你先好好休息吧,这是车钥匙,我想你能用得上。”
李云峰的记忆不是很清楚,母亲在世的时候很少提及父亲的事情,自己也只是知道母亲的零星点点记忆罢了,听到大姐爱丽丝这么说,就点了点头,爱丽丝见李云峰的情绪好点,就抱了一下李云峰。
爱丽丝是李云峰大姐的美国名字,中国名字叫白茉莉,他们的父亲是白皓,同样是美国举足轻重的人物,不是在政治界,更不是在经济界,而是在美国的黑道享有盛名,同时白皓不算李云峰,白茉莉,还有一个儿子白凤,两个女儿,一个二十三岁的白绫,一个十六岁的白琳。
只是白凤在两年前已经去世,只留下了一个两岁的儿子白名扬,妻子另嫁他人,但白名扬是白家的血脉不能给其他人,所以一直是白皓亲自抚养,白茉莉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李云峰离开了房间,李云峰洗了个澡,然后就倒在床上深深地睡去了。
一个女子手上拿着照片气的浑身颤抖着,说不出来一句话,她没有想到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然后把照片狠狠得洒到了地板上,拿起了一个酒杯,把酒仰头倒下。
一个尖锐近乎疯狂的声音说道:“我知道了,你继续监视,有什么动静立刻回来告诉我,这里是两万块钱,你拿去花,不够了再给我打电话,要是让我知道哪家报社刊登了关于他的一些消息,我就送你去吃牢饭,下半辈子,你就不要想着出来了。”
男子拿上钱低着头,哈着腰边说:“不会的,放心吧!”边往外边走,出了公寓的外面狠狠得骂了句:“她妈的,要不是老子的把柄落到你手里,我才不会受你的气。”然后开了一辆红色的轿车骂骂咧咧的开车而去。
女子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似乎那根不就不是酒,是水,想着两人过去的点点滴滴,所有人都认为他们两个是天生的一对,以前他所画的没一张画都是自己的容颜,可是不知道从何时起。
画上的面容变了,变得越来越模糊了,几乎看不到自己的轮廓,女子歪着头倒在沙发上哭了起来,修长的手也不管眼泪流到那,只是任由它在自己的脸上留下透明的痕迹,慢慢的,慢慢的熟睡了过去。
不知多时走进来一个男子,男子的头发剪的极短,一身黑色的西装革履,面无表情的看着地板上散落的照片,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照片,手却僵住了,难以置信的望了望照片上的人,又看了看客厅上挂着的照片。
没想到竟然是一个人,只是照片的内容不禁让男子生出寒意来,怎么会这样,拾起照片放到书桌上后向女子走去,男子耳朵上的钻石耳钉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的发出耀眼的光芒,男子脸色凝重的看了一眼女子,俯下身把她抱起,轻轻的放到了床上。
看着女子伤心的表情,用自己的大手轻轻的舒展了一下女子的眉宇,没想到女子却睁开眼睛,看见陌生的大手在自己的脸上,顿时怒气挂满了整张小脸,怒喝道“安吉宁,你想干什么?谁让你进来的,给我出去。”
男子的脸依旧没有任何的表情,倒了一杯白水放到女子的旁边,然后用平淡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说“张导演张渊的秘书送来了一份广告的合同,我看了没有什么不妥,只是张导演的为人并不好,你看看要是喜欢就接下来,不喜欢就推了。”
安吉宁说完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房间,只是并没有走远,而是静静的靠在门外,听着里面发脾气的吼声和砸东西的声音,安吉宁已经不知道这是生活中的第几次打击着这个女孩子。
女孩从18岁出道至今,对舞台有着近乎一种狂热的喜爱,记得有一次拍一个沐浴露的广告,女子高烧三十八度多,却在寒冷的冬天一次又一次的进入露天喷泉里拍摄,直到导演喊停才结束。
后来高烧严重,成了肺炎,住了半个多月的医院才渐渐的好转,也因此在演艺圈内多了一个“拼命十三”的名号,安吉宁想着女子倔强的脾气,然后轻轻的勾起唇角,似乎已经很熟悉了女子发泄的方式。
安吉宁又停驻一小会听到动静越来越小,才悄悄的离开。
叶少杰工作了两天在公司都没有回家,想到顾离歌的事情,才离开办公室,又给谢医生打了一个电话,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