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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古怪的逃生(1 / 2)

朦胧中,我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来到一个密闭幽暗的空间内,看不见天空,也见不到大地,置身在一座巨大而又空荡的建筑物内,说不出它到底是宫殿和是深处在地下的古墓,反正不是在室外。而我面前的墙壁上,正在播放着一幕影像,有二十多个身穿长袍马褂的清朝人,手握钢刀,神情肃穆的守卫着一座门前有三座小桥的华贵宫门,宫门外,是大队衣着花哨的西洋士兵,手举长枪,拎着火油,气势汹汹。

当西洋人朝宫门靠近时,一位身材高大的清朝人手举起手中的钢刀,呼喝而起,率先冲了出去,跟在他身后的同伴有老有少,有的还是孩子,全都无所畏惧的跟他叫嚷着冲出来。

我听不到他们在喊什么,因为这幅影像是无声的。

西洋人早有准备,这些人才冲出去,就被密集的排枪火器打倒,接二连三的倒在地上,痛苦的挣扎。

但没有一个人退缩,场面极为悲壮。

这时,身后有人语调冰冷的道:“愚蠢,失德。”

不知为何我没有吃惊,缓缓的回过头,看向那人,那人身穿光鲜靓丽,色彩万千的古装纱袍,脸庞白皙到如同是歌剧舞台上备受灯光注目的演员,除了冰冷的表情外,与周围古板、幽暗的景物显得格格不入。

她的身上似乎还包裹着一团明亮的光晕,由内而外,光芒熠熠,将整个人衬托的分外明亮。

见我看向她,她道:“黎修,你想步他们的后尘吗?大道无情,你可不要执迷妄为。我推算过你的命运,除非出现极大的变数,你不可能会成功。”

我没有说话,或者说,我也不清楚那个人到底是不是我,一切都如同剧本般不受的控制,当她提到‘变数’这个词的时候,表面上我波澜不惊,心里,却想到了一个人——悦瑾。

悦瑾去哪了?

这个念头令我惊醒,顿时感觉到寒冷,发现自己竟然趟在大江边儿的草丛里,漆黑的夜色遮蔽了天空,也不清楚是前半夜还是后半夜。

离江滩不远处有一条公路,车辆往来不息,开着大灯,速度极快的飞驰而过。而我身下是泥糊糊的草甸子,喇嘛和阿古拉就躺在不远处呼呼大睡,身旁还有一只军用背包。

这时我感觉到手中有东西,低头细看,是一块米黄色的石头,像是玉石,但并不通透,圆滚滚的比乒乓球大出一圈儿。

难道是溶洞内会放光的那颗珠子?

我拿起它借着月光观察,但怎么看都是一块极普通的玉料。后来把喇嘛拍起来,他同样惊讶与眼前的转变,并告诉我自己拿着得是一颗黄蜡石,但他对此毫不关心,五迷三道查看着四周,打开唯一的背包检查了一下,挠着头道:“奇怪,见鬼了。”

“怎么了?”我问道,并推搡身边的阿古拉,可阿古拉睡的很沉,满身的酒气,嘟囔着不肯起来。

我记得他的酒量没这么差,喇嘛说没事,起身寻找起另外两只背包,突然道:“悦瑾,你怎么在这?”

悦瑾竟然也出现在了江边,手中拎着丢失的两个军用背包,扔在地上,闷闷不乐的看向我。

我身上光溜溜地只剩下一条底裤,对她道“你怎么来了?”

她不高兴的道:“我不来,你们早就淹死了!”

原来是她救了我们,我问她有没有见到那只奇怪的大鼎,她说没有,见到我们的时候,我们就已经躺在江边,喝的烂醉如泥。

我看向喇嘛,喇嘛不住的摇头,显然也想不明白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先前明明被困在大鼎内,怎么一觉醒来,就逃出升天了?

阿古拉始终都处于醉酒状态,怎么也喊不起来,悦瑾埋怨我没把古墓里的镇物破开,害的她在影珠山上白白等了一天一夜,要不是在我身上做了文章,都不知道我们已经到了株洲。

我和喇嘛相互看了几眼,均不明白,我们怎么出现在了离潭州两百里远的株洲市,难道是顺着湘江下来的?

算了,这些问题肯定想不明白,既然人没事,东西也没损失多少,那还是先返回井水镇再说吧。

我背上阿古拉,几人来到公路旁拦车,但大晚上没有车肯停,九十年代车匪路霸很多,动辄杀人抢劫,就连火车都有被洗劫的可能。前几年,‘北京——莫斯科’那条线上,还发生过震惊国际的大劫案。

喇嘛拦车的时候,我问悦瑾,认不认识一个名叫‘黎修’的人?她还在生我的气,说不认识。

后来,好不容易才拦住一辆运水果的大车,开车的是对父子,驾驶室后排能睡人,我和阿古拉坐进后排,喇嘛跟司机父子俩坐在前排,老师傅不停的问我们这是怎么了,尤其是比较关注我,因为我只穿了一条裤衩。

喇嘛能胡扯,告诉人家,我们是内蒙人,过来做买卖,没事来湘江边旅游,结果酒喝多了,把衣服给搞丢了。

老师傅闻言哈哈大笑,一再跟我讲,可不能到江里去,会死人的。

这辆车要去沈阳,跑很远的路,路过井水镇的时候把我们放了下来,喇嘛跟人家买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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