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阴阳道事> 第三十章 逃出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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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逃出生天(1 / 3)

虽然心中有气,但此时不是生气的时候,更不能多做停留。

本来挺玄乎一件事儿,竟然搞成这样……恶俗点讲,因为一只大肉鸡,引发了一场血案,蛇鼠间马上要爆发一场大战,如果我们再在此地停留,不是被老鼠啃成渣儿,就是被蛇精吞到肚子里,所以只能抓紧离开。

我在阿古拉的帮助下将昏迷不醒的喇嘛背在身上,转头看向悦瑾,接着又看向身边极其诡异的一幕。大大小小的爬虫长蛇仍在源源不断的赶来,从墙壁上的小洞内,甬道中不停的爬出来;而黄皮子们的处境显然不太好,吱吱呀呀的叫唤个不停。

蛇群与鼠群已经近在咫尺相互试探,洞穴内全都是呲牙嘶吼的怪响声,呲呲嘶嘶,尤其是蛇群,简直堆成了团,密密麻麻的纠缠在一起准备发起进攻。

我不由地看向那只白尾巴、白眉毛的老黄皮子,当初就是它给我埋下的‘死桩’,可如今它已经顾不上我了,正在呲牙咧嘴,与水桶般粗细大黑蛇对持着。

大黑蛇显得很安静,始终一动不动,只是不停的吞吐着嘴中的长芯,不知道在等什么,一直没有发起进攻。

我又看向洞壁下躺着得大金鸡,它几乎没有了生气,更没有了往日的威风色彩,虽然它是眼前最大的一只生灵,但如今,却被贼头贼脑的黄皮子们冷不丁的上一口,悄悄地吞噬掉它的血液。

也只有在这时候我才能再次听到它那低哀的鸣叫声,充满了凄凉与绝望的腔调,似乎不管他拥有这么强大的身躯和力量,也始终逃脱不掉作为一只鸡的命运,就像是雨果笔下的冉阿让,虽然他也曾辉煌过当过市长,但还是不能逃脱掉孤独终老的命运。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道宿命吗?但这这一切又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背着喇嘛朝悦瑾为我们指明的方向走去,一边走我一边想,也不知道类似的情形曾经发生过多少次,听悦瑾说,黄三爷与蛇娘娘的争斗已经持续了几十年,但愿这一次能分出个胜负。

闻言,我斜瞥了她一眼,心说:你个涝毛货,净干些给瞎毛驴剜草的营生,它们间的争斗干我们屁事!

难怪我总觉得这丫头鬼鬼祟祟,会让人有不牢靠的感觉,看来我的感觉没错,我和喇嘛等人都被这鬼丫头给耍了!我们冒着掉脑袋、搬罐子的危险才偷出来国宝,却帮这些畜生镇压住了此地的气道,帮它们抢夺肥肉大公鸡。

悦瑾可能是看出了我在生气,缩头缩脑地躲到一旁不再言语,并不安的搓动起衣角偷偷地瞅我。

我看都懒得看她,急忙忙的朝前走去。

就这样,我们沿着另外一条甬道向外走出很远,至于大土洞内蛇精与黄皮子间的厮杀,到底鹿死谁手我不再关心。而是担忧起了喇嘛和阿古拉现在的状况。

我感觉我自己还行,能抗得住,但身后帮我扶着喇嘛的阿古拉情况不太好,期间,我几次回身用电筒观察他的脸色,虽然他是血糊糊大花脸,但能看到皮肤的地方却惨白一色,我很担忧。

我告诉他不用帮我扶着,他执意不肯,最后被我强迫着才拉到身边。难兄难弟结伴而行,默默的朝着不知去处的甬道深处前进。

路上,我根本就没再跟悦瑾说过一句话,就当没她这个人。

甚至,还想把揣在身上的‘童棺’取出来扔掉,让它见鬼去吧。

如此沉默着,摸着黑向前走出很远,我渐渐的感觉到四周的空气越来越通畅,凉飕飕地让人精神抖擞,阿古拉提起精神对我讲“要出去了”。

我点点头,心里确实挺高兴,并往上提了提重得像死猪一样的喇嘛,我问询了他几句,但却仍然没有回音,他还在昏迷之中。

为此,我恼怒的瞪向跟在身后不远处的鬼丫头悦瑾,她有些害怕的说道“你,你等等我。”

说完,人就消失在了来时的甬道内。

我没有停留,背着喇嘛带着阿古拉继续朝前走,阿古拉拿着唯一电筒为我照路,直到我们面前出现一个大土坡,才不得不停下脚步。因为越往上去的空间越狭窄,我不得不先将喇嘛放下来,猫着腰先爬上去查看状况。

整条甬道几乎都已被泥土覆盖,只剩下顶端一尺多高的缝隙,我勉强爬过去,发现四周还是黑漆漆的瞧不出端倪。只好又爬回去,问阿古拉要来电筒,再返回来查看。

原来,这里是一座废弃的砖窑,还属于地下,难怪会黑洞洞的瞧不清楚样子。

于是我去找出口,磕磕绊绊的爬出破窑,眼前是黑漆漆的夜色和连着阴山的荒地,我左右寻摸了一圈,发现我们竟然离开白塔有将近两里地远,但白塔上的灯光仍然清晰,看来阿古拉的师兄弟们还在那上面念经。

我跑回到窑洞内,与阿古拉一起非常地吃力将喇嘛搞出来,本来我们俩身上就在不停地往外渗血,又在土坑里滚来滚去的折腾了好一气,简直成了血泥猴,气喘连连。

我开始考虑,我们不会得破伤风吧。

破窑里的情况与甬道内不同,半拉砖头,或是破砖堆随处可见,便是一再小心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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