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的极至是死亡,却偏偏死不了。”
所以罂粟的‘花’语是死亡之语。
就像她自已一样,明知道爱上商怀诤的结果是走向死亡,却偏偏躲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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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宛震惊地把眼睛从前面那一大片妖‘艳’的‘花’田上慢慢地移到商怀诤此刻温柔的黑眸里。
想起自已那一年对着商怀诤没心没肺说出的一番话,现在他全部都一一为自已兑现了,甘宛磨练得又冷又硬的那颗心终于像崩下的城墙一样瞬间倾然倒塌。
“你记得”
他一直在背后默默地为自已实现着当年说过的话?
她语气颤抖,身体也禁不住地簌簌发抖,双手扶着他的肩膀,才没有倒下去。在一大片盛开的‘浪’漫至极的罂粟‘花’田里,美眸‘迷’上一层朦胧的亮光。
“那一年你不是随便问的也不是随便听的”
“心肝,关于你的事,关于你说过的话……”
商怀诤黑眸动情地俯视着她:“我全部都记得。”
一点一滴……
此刻,万物无声,唯有两人深情凝视的视线久久绞缠在一起……
突然,外面传来几声急切的刹车声,然后几把熟悉的声音纷纷大声嚷了进来。
“怀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