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星光灿烂。-·首·发
温暖舒适的纯黑‘色’大‘床’上。
商怀诤与甘宛二人,各据大‘床’一方,一个神‘色’轻松,一个满脸戒备。
甘宛不着片缕,两手紧紧地抓着围在身上的蚕丝被,眸里挫折又憋气地紧紧盯着商怀诤,就怕某只饿狼一时兴起,又把她抓过去,好生解馋一番。
“过-来。”
又轻又醇的纯男‘性’嗓音,隐隐带有引‘诱’挑逗的意味。
甘宛不由得又把身上的被子抱得再紧一点,拼命地摇着脑袋。
开玩笑!她又不是脑壳坏掉了,再过去,岂不是会让他吃得渣都不剩
商怀诤薄‘唇’勾起一抹堪比倾城的微笑,修长的手指朝她勾勾:“乖,过来。我保证这次真的只是抱一抱。”
……尼玛啊!还腹黑得直接使用美男计了!
甘宛非常有骨气地撇开眼睛,决定不再去看那个化身为妖孽的boss。
不过……她眼角余光偷偷地瞟了回来,boss化身为妖孽还真的不多见,这样子不多看几眼那不是亏大了
起码都要把他刚才吃下去的,连本带利地看回来才划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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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当甘宛把顾漫吓得怔楞在沙发里的时候,连带着杜美月都让她突然的彪悍给吓傻了,悄悄地去拉自已儿子的手,就怕甘宛下一个要对付的对象是自已。
“你…你……”
顾漫愣了十来分钟,突地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似乎压抑了许久的害怕哭声。
“哇…你…甘宛你欺负我!我要告诉我爸爸知道!”
…嘭!!
甘宛差点没一个趔趄摔了下来,这顾大小姐是还未戒‘奶’吗还是被她吓傻了
如果是后者,那自已真是罪过了。
顾漫这一喊不但连甘宛觉得匪夷所思,就连一向帮着她的杜美月都向她投去了不明意味的一眼。
反而是商怀诤,因为一直不在乎过,倒没有多大的表情。依然是他那副清清淡淡的贵公子款。
都这个年纪了,遇事还只是想到去告诉爸爸,智商真的是有点问题吧。
甘宛突然就觉得自已刚才还是太看得起她了,亏她还赞了她变聪明了,原来脑残实在是没得治了的。
拍拍双手,她走到商怀诤身边,微仰着头:“我累了,你的客人自已招呼,我要上去睡觉了。”
“先等一等,”杜美月虽然对顾漫有了其他的看法,不过她心里想赶走甘宛的想法依然坚定不移,难得趁着有这个机会,不去利用一下实在太可惜了。
“怀诤,刚才你也亲眼看到了,”她指指甘宛的手,又指向还在捂脸哭泣的顾漫:“漫漫就是让甘宛给打的,你怎么也要给一个公道漫漫啊。不用说,她还是你‘女’朋友,你不管一下说得过去吗啊”
甘宛侧头看一眼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顾漫,美眸斜着商怀诤:“boss,你要管吗”
“当然要管!”
不等商怀诤发话,杜美月又抢在他面前,还特别着重强调那个“管”字。
最好怀诤的惩罚就是把你赶出去!
甘宛暗叹一口气,她就是不明白杜美月为什么一定要这么针对她,她又不是非要当她商家的媳‘妇’不可,只想安安静静地守在商怀诤身后,难道这都不能吗
这几年来,她给自已制造的麻烦还少吗虽然自已每次都是淡笑自如地应付过去,但应付得多了,也会有疲惫的一天。
就像现在,看着她那一脸巴不得商怀诤赶自已出去的表情,甘宛就真的觉得心被小小地刺了一下。
这么想着,甘宛神‘色’就黯了下来,也再懒得去说什么,用手拢了拢松开的睡袍,神‘色’淡淡地往楼梯那边走去。
“哎!你别走啊!”杜美月拦着她,非要商怀诤给出一个说法不可:“怀诤,你说话啊!”
商怀诤细心地察觉到甘宛的表情变化,知道是自已的妈妈刚才的态度让她难受了,大手‘插’在‘裤’兜里,紧了紧,才缓缓说道。
“我这里装有摄像头,想知道刚才是不是甘宛打顾小姐了,那就让陈嫂把录像先调出来看一看吧。”
“…呃!”
还在哭得死死的顾漫一听到他这句话,立即把嘴里的哭意压回喉咙里面,慌忙站起来,对着杜美月不停摆手说道。
“伯母,不用为我讨公道了!真的不用了!我没事!没事!我们走吧,我想起来了,我等一会儿约了导演还有一个剧本要谈。我们走吧。”
她是真的不知道这里装有摄像头,如果让商怀诤和杜美月看到她刚才诬陷甘宛的一幕,那自已以后说不定都不能和商怀诤在一起了。
“你确定还是你害怕甘宛不用怕!”
“不是,不是!”顾漫拿起自已的手袋,小跑步地往‘门’口那边跑去:“伯母,我真的有急事,先走了!下次我买些保养品再去看您啊!”
杜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