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甚至是情人,都是正常的。我以后会成为他的妻子,这点容忍我还是能够接受。甘宛,我不和你斗现在,我和你斗未来,未来在怀诤身边的那个肯定会是我!”
甘宛大方地向她投去赞许的一眼:“不错嘛,还真的有进步了。不像以前只会摞狠话那么傻~‘逼’。”
“甘宛,”顾漫高傲地仰着头,十足正宫模样走到甘宛面前双手搭着,眼睛先瞟一眼静悄悄的楼上,才睨着甘宛一字一顿地道:
“我看在你陪了怀诤这么多年的份上,如果你现在肯主动离开他,我不会计较你们之前的事。如果你还是执‘迷’不悟,继续留在他身边,以后,我嫁进‘门’后,有得你受!”
甘宛撇嘴一笑,缓缓地转动着手指间的酒杯,看她刚才说得如此慷慨大方,原来骨子里还是极介意商怀诤身边有别的‘女’人,兜了一个大圈子,最后还不是变着法子,想让她主动离开商怀诤。
啧啧…这气度,还真的不能与她的相比。看她,爬上商怀诤的‘床’都几年了,还不是对他身边来来去去的‘女’人一律视若透明。
顾漫想要做商怀诤的妻子,起码都要修炼到有她一半的道行吧。
“不和你争,”甘宛想着一回事,对顾漫说出口的又是另一番话:“反正从来都是商怀诤离不开我,就算你以后入主正宫了,只怕也是我这个西宫得宠啊。”
不仅如此,甘宛还满是坏心眼地边说,边向顾漫有意无意展示着锁骨上与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仿佛就在说:看到了吗我们昨晚留下的,多吧。
“你……”顾漫看着她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吻’痕,登时气得两眼冒烟,扬起手掌狠狠地挥下去:“我让你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