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名带姓的叫全名总可以了吧,她和他又不是特别熟,不好叫的特别亲近。
冯恬欣是这样想的,晋大总裁可不是,但他心里也清楚,就算他已经决定是一定要和这个小丫头在一起的,他现在也不能一下就强迫她与他亲近起来。
“打电话通知源忠过来。”晋远北的话是对着杨伯说的,杨伯之前就注意到了冯恬欣的膝盖,有干涸了的血迹,还红肿的厉害。
他俯身说了句“是”,便离开了客房。
杨伯一走,客房里只剩下冯恬欣和晋远北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的,却谁都不说话。
冯恬欣被晋远北盯的有些不自在,她转开眸子,假装打量客房内的装饰。
不一会儿,晋远北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上午谁准许你出院的?”
冯恬欣以为他都把这事略过了,看来,还是逃不掉。
她依旧看着别处,装着轻松的回答:“我觉得自己已经没事了,就想回家了,你不是有事去处理了嘛,我不想打扰你,就没告诉你。”
“看来你比医生更厉害。”晋远北声音没有起伏,冯恬欣听不出他的情绪。
冯恬欣知道他这是在讽刺她呢,但她现在困的很,不想和他斗嘴。
她转过头,对他露出近似讨好的笑容,说:“看在我已经这么悲惨的份上,就别和我计较了吧。”
说的可怜兮兮的,晋远北还真就有些心软了。
可是深城府的晋大总裁,是不会把对一个小女人的心软表现在脸上的。他依旧冷着一张脸,盯着她白皙的脸庞,说:“你先休息下,等医生来了,我会带他过来。”
说完就走,完全不顾身后的冯恬欣在那儿嚷嚷:“这点伤我自己就能处理!不用找医生!喂!喂……”
声音被关门声打断,冯恬欣看着关上的房门,幽幽的闭了嘴。
膝盖上的伤虽然疼痛不已,但是冯恬欣压根儿就不是柔弱的姑娘,所以她是不怎么在意的。
她之前在酒吧喝了不少酒,头晕得很,又很困。快速洗完澡之后,冯恬欣穿着衣柜中准备好的睡衣,躺在客房内柔软的大床上,很快就进入梦乡。
源忠接到杨伯电话,问清是谁生病之后,略显惊讶。他没想到,晋大总裁最近两次大晚上召见他,都是为了同一个小女人。看来,晋远北对这个小丫头真的很不一样。
源忠风急火燎赶到欣园已经是四十分钟之后的事情,路上有事故,他无奈绕了远路,一路上开来时,还真怕晋远北说他。
进了欣园,杨伯直接带他到了二楼客房,晋远北已经在客房内了。
“北少,源忠来了。”杨伯带着源忠走进客房,出声提醒。
晋远北背对着他们,他们两看不到他此时阴沉可怕的面容,只听到他沉着声音说:“赶紧过来看,她好像晕过去了。”
语速略快,透着点心急。
源忠微怔,拎着医药箱忙快步走上前,晋远北从床沿起身站在一旁,源忠叫了声“北少”后,立马从医药箱中拿出器械,开始做检查。
医学晋远北不懂,站在一边看着源忠做检查,心中除了焦急还是焦急。
原本是想等到源忠来了再到客房来找她,可是这个小丫头离他这么近,十几分钟不看到她,他就有种想立刻见到她的强烈感觉。
所以,他来了客房。敲门半天,却无人回应。
知道她喝多了,怕她有什么事,晋远北便不顾她是否会反对,直接开进屋内,就看到她安静的躺在大床上,睡着了。
模样是睡着的,凑近之后才发现,冯恬欣两脸颊通红,呼吸也有些沉重。他试着叫她,可是半天也不见她有反应。
晋远北便肯定,这丫头是晕了过去。
“北少,冯小姐高烧39度4,我察看了她身上的伤口,两处膝盖,一出手掌。导致高烧的原因,我初步判断,一是因为喝酒引起,加上原本旧病没有好彻底,二是因为伤口感染。”源忠的检查结束,他清晰表述出他的诊断。
晋远北先前进屋来看冯恬欣后,也发现了她手掌上的伤口,有些红肿,不知道是不是今天下午在冯家伤到的。
他冷峻的面容上浓眉紧蹙,双手插在裤袋中,沉声开口:“你的治疗方案是什么?”
“我现在可以给冯小姐做个简单的伤口清理,但是她高烧,我还是建议去医院更稳妥。”源忠回头看了一眼床上呼吸沉重的冯恬欣,高烧使她呼吸困难是很正常的,只是必须马上治疗。
晋远北的视线也转向冯恬欣,他点了头,伸手拍了下源忠的肩膀,说:“先处理伤口。”
源忠看了眼晋远北,他眸子中透露出的担心与着急,让源忠不敢迟疑。他肯定的点头说“好”,就动手开始处理冯恬欣的伤口。
此时的冯家大院内灯火通明,冯业正一脸乌云的坐在一楼大厅中的沙发上,两眼如同要甩出刀来般的盯着面前站着的小女儿冯瑶羽。
一个多小时前,他还在酒店与人应酬着,突然接到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