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月挥了挥手:“不忙,我有笔生意要想找你们掌柜的,他现在可在?”……
伙计一听,思量了一会,觉得关于生意的事情也不是他能够做主的,还是引荐给掌柜的比较好,遂说道:“巧了,掌柜才去了清霞镇,刚回来,此刻正处理着事情正忙,容我通报一声。”
“可以,你去吧!就说我有让所有南夷境内素素布庄统一的办法要说与他听。”寻月点了点头。
伙计听了眼睛一亮,连忙点头告退,应道:“好嘞!我去去就回,你们请去二楼中间的小厅稍做休息,里面有着茶点。”
“恩”寻月牵了呢呢在小厅候着,没过一会,掌柜的就到了。
掌柜远远地过来,打量着坐在小厅小椅子上的人,只见她一声蓝色儒衫,果然就像赵三说的像个女先生。
寻月也打量着来人,眉目清明,约莫三十来岁。寻月不做不多想,从怀里掏出把纸扇,摇了摇,问道:“掌柜的,今春已到。落花如有意?”
掌柜的心中一惊,难道真的是闵府后人?赶紧接到:“如此,来去逐船流!”
寻月听着掌柜的接上了,把纸扇一收,背在身后:“竟然如此,我们商议一下如何?”
掌柜的赶忙拱手拜了一拜,说道:“在下茶明,不知先生如何称呼?”
寻月也回了一礼,缓缓说道:“在下司南寻月,我们可需要换个地方?”掌柜的连忙称是。寻月回头招呼着赵三,从身上取了一锭银子,让其带呢呢去找个小倌梳头,再买点头饰。
掌柜的看见寻月掏出的银子,连忙招了招手:“使不得、使不得,今后还要多依赖先生提点,如何还能收你的银子?”说着朝赵三使了使眼色,赵三也是个聪明人,连忙将银子塞还给了寻月。
竟然如此,寻月也不再多做推诿,收回了。
这边呢呢却听见寻月又要将自己交给其他人带出去,立马就不依了,小嘴一嘟:“姐姐,不要,呢呢要和姐姐一起去!”
寻月正经了身形,回到:“不行,你先和赵三去,我这边还有事情。待会他自会再将你领回来。”
呢呢听着寻月这样说,又赶紧的上前拽了拽寻月的袖子,撒着娇:“那呢呢就等姐姐事情办好了再去好么?”
寻月不为所动,声音更加的严厉:“不行。如果你想今后跟在我后面,就一定要时时刻刻都听我的安排。”
呢呢扁了扁嘴,委屈的望了望寻月,想要再说些什么,最终没有再说,点了点头由着赵三牵着去了出。
寻月看见呢呢渐远去的声音,问着自己,对着一个八岁的小孩是不是太苛刻了一些?想了想,无奈,今后要发生的事情,容不得自己有半分的差错,今日对呢呢太过纵容,日后必成为自己的一个软肋。
寻月望着呢呢的背景直到不见了,才回过神与茶明离开。
茶明在前面带路,寻月也没有多问,跟着他下了二楼。来到柜台后,只见茶明一推,原本空荡荡的墙竟有一个暗门,寻月跟着有了进去。
只见进了里面中间是一块空阔的大厅,四处摆着染缸,想来是布庄染布用的,大厅的四周由**间小隔间成丁字型环绕着。每两间里面各有十人或纺着纱、或织着布、或绣着花,一派繁忙寂静。
再往后走,经过大厅路经两个小间,进入一个较大的里间。看里间布局就可以猜到,这应该就是掌柜的休息处了。猜想着必定每两个小间的后面都有一个较大的里间吧。
寻月深深的感叹了一下,自己以前真的是从不过问家中的事情啊,这么多年养在深闺,竟不知自己家的一个小小布庄都是这般的别具一格,难怪皇甫浩经人一挑拨就想要将闵家灭门了。怕是依皇甫浩和父亲的关系见过的布局比这更为精细的都有。
寻月一个跨步进入房间里,掌柜拍了拍手招呼着两个丫鬟上了杯茶,示意寻月喝着。寻月伸出两根手指端起茶杯,放在嘴边,先嗅了嗅,又轻舔了一下,确认没有异常。寻月一饮而尽,将茶杯搁在了桌子上。
茶明没有开口,寻月先开门见山:“想来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吧?”
茶明点了点头:“恩!红袖同在下说,若来日有一人持着暗语来问我,就是闵正安闵相大人的嫡女无疑。”
寻月一只手放在桌之上扣了扣,又说道:“我知道你肯定不是很相信红袖的话。自然若换做是我我也是不信的。那时父亲着红袖告知他被杀的真相,我便忍痛遣了一个心腹女官从城楼脸朝下坠地,自己便和红袖逃了出来。
你如今也不用猜想我所说是真还是假,我也不需要你们替我闵家报仇,只要我们两人现如今目的一致,都想着要统一闵家的商铺即可。且统一布庄后仍由你们掌管着,于你们百利而无一害。”
茶明听见寻月这样说着,连忙从椅子上起身又朝着寻月一拜,说道:“在下的性命是由闵相救的,于在下有再生之恩。无论先生是不是闵相的女儿都不重要,只要是能为闵府报仇,在下必定倾尽所有相助。”
寻月听见茶明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