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为何不早报!”
赵管事在大厅里走了几步,
面露难色的他,脚步重重一顿,
似是下定决心地说:
“庄主,大总管,并非属下故意隐瞒,只是……属下见到她时……如今她已经……已经……”
公孙屠急着问:“已经如何?”
“哎!属下也是无言启齿,还是让红花圣使当面说话吧。”
此言一出又是震惊四座。
“他,他没有带婷姐姐走?”
南宫翎已不自觉踏前一步,
她心中充斥着对周婷的担心,
还有对赵管事背叛自己的痛恨。
看着这位属下一而再,再而三的吞吞吐吐,
南宫博不耐烦地道:
“赵管事,速请红花圣使!”
言语中的命令无可置疑。
赵管事讨好地笑笑:“遵命!”
话音刚落,他的衣袖中已挥出一条树藤!
这树藤犹如长活一般,笔直上而去,
直到受屋顶所阻,长无可长。
赵管事又一喝:“来!”
藤枝一绕,已经从主梁上卷下一个人来,
这个女人穿着孔雀山庄婢女缁衣,
南宫翎好不容易辩认出此人正是周婷。
无论是谁,要辨认出一个脸色已经发黑,四肢僵硬的人,都不容易。
当南宫翎以为她已中毒而死时,
赵管事第三次挥手,
树藤尖端居然连点周婷身上几大要穴!
这老管事驾驭绕指藤枝,
像驾驭双手一般容易!
大厅中所有人,
都已被他神乎其技惊呆了。
只有南宫翎的双眼一直没有离开过周婷。
所以,当藤枝点过周婷穴位时,
南宫翎已冲到了周婷身边,
幸好,此时周婷已经恢复呼吸,
但她脸颊滚烫,胸口起伏剧烈,
这毒虽然没有要了她的命,
却也只让她留下了半条命。
尽管看到父亲脸色不善,
但南宫翔咬了咬牙飞身跳到周婷身边,
连试了两三种手法,周婷的状况依然毫无进展。
连这是什么毒,南宫翔都无从得知。
南宫翎见哥哥摇头,
也不顾后果,
拔出长剑便指向赵管事:
“拿解药来!”
赵管事连连后退,
似乎不敢得罪南宫翎。
可南宫翎今日逆鳞已触,
平日性格乖巧的她与此刻判若两人,
行事作风竟有一种叶开似的再无顾忌。
赵管事退一步,
她便逼近一步,
五步过后,
赵管事背后便是燕南飞的座位,
他已退无可退。
南宫翔也帮忙道:
“赵管事,小姐的话,我劝你最好还是听!”
赵管事似乎服软了,
他探手入怀,同时口中解释道:
“属下怎敢忤逆小姐,当时红花圣使险些要了属下的命,属下也是逼不得已……”
赵管事的衣襟中已经可以看到一个瓷瓶,
或许这瓶中的解药就能让周婷恢复原来那般活蹦乱跳?
南宫翎的手直直伸了过去,
几乎要自己伸到赵管事的衣襟中去,
连男女大防都顾不得了。
但南宫翎忽然缩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