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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不重样的骂了多久之后,冷暖从像是被人用力勒住的嗓子眼儿里,挤出了那个从昨夜就想要说的那句话,其他书友正在看:。
“陈昊南去医院找你补刀的事,我不知道。”
冷暖的声音并不好听,一夜的疲倦让她的嗓子听上去很哑。
然而就是这么一句话,却像是一座冰山般砸向电话的那端,死死的堵住了那个正在喷发的火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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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暖?”男人的声音明显怔住了。
“凌犀,我就是想告诉你,我没有叫人去补刀。”冷暖又冷静的复述了一边,那使劲儿握着电话的手出卖了她极力装作的镇定。
当然,电话的那一边,不见,也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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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你说什么?我没听清!重说。”像是真的信号不好一般,男人一句一句的自问自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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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信号真他妈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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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真的听不清,你大点儿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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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号真是不好,这样吧,晚上一起吃饭说吧,晚上7点,简约西餐。”
嘟嘟嘟……
像是怕下一秒就遭到拒绝一般,在冷暖一句话都没说之前,电话就挂上了。
拿着电话怔着,冷暖笑了。
他的糊涂装的真假。
不过,这样的糊涂,她现在也想装。
拉开抽屉,冷暖拿出来了柴青昨儿给她的特效去疤膏,在手里反复的把玩着。
想要装糊涂,总要给自己找个借口。
对,她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给他送药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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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电话,凌犀发现自己的手心居然紧张的出了汗。
愣坐在办公桌前,呆了很久,不知道过了多久,又忽然笑了。
现在的他就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傻逼,只是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机会,心跳加速。
她说什么?
她说她没有叫人捅他。
她说什么来着?
她说她没有叫人补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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呲牙一笑,凌犀骤然觉得满室阳光,今儿的天,真他妈是该死好。
呃、时间太紧、实在有事、他朝我在血债血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