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乖乖地将戴在手腕上的貔貅撸下来,递给方雨。
这一举动,还被张让好顿笑话,还说人家方雨小气,怎么一提起交换,觉得不合适了,就作罢,占不到便宜不肯卖乖了。
其实玉貔貅上仍附着着方雨的气机,方雨跟乔墨打了个马虎眼,毕竟方雨才是气机的本体,只有方雨心念一动,和貔貅上的气机相互感应,才能发挥作用,让乔墨自行启动气机,就好像命令方雨做这做那,当然不可能了。
还有貔貅离开方雨,附着上面的气机被启用,已经消耗不少,到现在过了好多天,非常稀薄,方雨要尽快把它收回来,继续温养,因为他不仅意识到,连家人亡他之心不死,而且在意识深处,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还有一场更大更可怕的危机在等着自己,因为隐藏得太深,方雨无法深究,因此护身的东西要多多益善。
当方雨连哄带骗,将玉石貔貅收回后,三个人继续喝酒,乔墨醉眼朦胧中,长吁短叹,方雨和张让对视了一下,方雨洞悉到乔墨心里在想常玉,同时也洞悉到张让也猜到乔墨在想什么。
三个人都是满十八岁的大男孩子,基本上算是成年男人了,男人混在一处,避免不了谈论起女人,张让打趣乔墨,常玉不见了,不是还有林菲吗?
乔墨虽然醉着,可是没糊涂,看了一眼方雨,说道:“人家已经心有所属,我凭什么惦记,再说就我这不争气的样子,有什么资格惦记,小玉啊,那是我第一个女人……”
再往下,乔墨虽然口齿不清,可是方雨和张让都听明白了,张让差点将眼珠子瞪了出来,乔墨和常玉之间发生了关系,这事乔墨之前没对任何人说起过,只有方雨因为能够洞悉到别人的内心世界,才知道这个秘密。
现在乔墨信口说了出来,令张让艳羡不已,“啧啧,想不到啊想不到,你已经不是处男了!”
“你管呢,你说你,办的什么事,托你打听,你就给我带来这个不清不楚的消息!”乔墨抱怨张让。
方雨知道乔墨说的是,张让只打听到了常玉去往南方打工去了,再具体的事情他说他不知道。
可是张让不但不为自己辩解,而且还有些羞愧地低下了头。
亏得方雨能够洞悉身旁人的内心,才使任何人在方雨面前没人秘密可言。
方雨看了一眼张让,不由得吃了一惊,原来常玉是因为这个才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