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边上,一抽一抽地哭起来。
方雨讲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只能拍拍乔默的肩膀,表示安慰,而且这才注意到乔默的左臂上带着黑色的孝布。
在这之前,方雨和乔墨当仇人相处,现在共同面对人生的挫折和苦难,则当成了知己相处。
乔墨哭够了,擤了一下鼻涕,接着跟方雨说了一些他和常玉的事情。
就在乔墨最难的这些天,甚至医药费都捉襟见肘,要不是有这么一个会持家的老妈,恐怕早被医院扫地出门了。
常玉经常到医院陪伴乔墨,甚至旷课也坚持来。
但是人往往都有这么个劣根性,即容易得到的不懂得珍惜。
常玉几乎每次来,都要被乔墨大声呵斥,甚至被“问候”到父母,弄得同病房的病友都看不下去,私下跟常玉说,这根本不是值得你爱的人,你的付出换不来他的心,何必呢?
可是人往往被执念捆住而不得脱,乔墨家里的变故,她都清楚,但她看上乔墨,是因为缘分,不是金钱,面对乔墨一次又一次伤害自己,选择默默忍受。
然而就在乔墨的腿伤渐愈、在家庭变故的阴影中学会挺起胸膛时,常玉很突然地、莫名其妙地不再出现了。
别看常玉在时,乔墨飞扬跋扈,毫不耐烦,这一不在,乔墨的心里空落落的,毕竟,他现在遭遇家庭变故,不剩下什么东西了。
乔墨的传呼机里,还留着常玉打来的留言:我们分手吧,别问原因,永不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