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回都市路的出租屋回到以往生活,并且由于夜大课程结束,一下班亭妃就赶回家,路过菜场时买上黄昏的廉价蔬菜带回家。
做上一顿温馨的晚饭为杨希雨,她并没有急着提那件重要的事,因为她不想让杨希雨认为原谅他是因为这件事。
这中间有巧妙的分子需要掌握,当然这要耍心机玩手段,不过这并不代表她不爱杨希雨了。
只是这件事的份量超过了爱与不爱。
枯叶泛黄,孔杰到家里做客,这个小混混目前也人模人样,穿着休闲西装一双发亮皮鞋,有多少不务正业的盲流人员依靠着“死期赌局”呢?
“希雨,又待业啦?”他嘲笑的进屋,“这社会啊风险越高回报越大,你以前那揍人的狠劲都哪去啦?噢我知道了!都被你老婆吸光了是不是?女人啊,妈的都是祸水。”
“你嘴里是没有好话吗?”亭妃端上盘番茄炒蛋。
“哇亭妃,你真的是,真的是一个月不见就漂亮一倍,这样下去还得了。”
“这话还差不多,自己去拿筷子。”
“不过这漂亮都是靠吸男人吸来的吧。哈哈。”
三人认识已四五年,当时亭妃和希雨才十七岁。
开了几罐啤酒,亭妃手艺不错,好像什么菜都有一手。
“希雨想没想过过来一块干?咱们有默契啊。”
“不干。”
“那也不能待业在家啊,先找份活干着,等有了新方向再换呗。”
“你别劝他了他死脑筋,浪费口水。”
“要么去考个驾照,来当司机。”
“当你司机?”
“公司的,我哪要司机。”
“还不是做死人生意。”
“别一口一个死人,那也是靠本事赚钱。这世上啊最难的事就是和人打交道,人啊千奇百怪千变万化,要学会察言观色,随机应变可不容易。”
“他一辈子学不会这个。”亭妃很爱吃自己烧的菜,大口嚼着。
“哎你舅舅和我老大关系不错,看他们一块吃过几次饭。”
“是嘛。”
“听我老大说他有机会升到管这一片公司的经理,这一片四家,规模不小哎。”
在陈亭妃心中死期赌局规模大不大对她来说无所谓,成功得到新身份才是她目前的一切。
三人酒酣耳热,杨希雨很高兴和孔杰打打闹闹。亭妃洗了碗后出来,孔杰醉呼呼的回了隔壁。
洗完澡已过十点,电视上正播非洲草原的弱肉强食,狮群扑像牛群,追逐厮杀中透露出观赏者的喜悦。
杨希雨只穿一条内裤,胸口的疤痕依稀可辨。
上了床动物世界放到高。潮,而在床上上演了男女世界。希雨求欢,被人夸女朋友漂亮心中自有别样的悸动。
舌尖滑过皮肤,本以后会按程序般一路往下,但到肚脐处时被女人阻止了。
“怎么了?”希雨不解,因为从搬回来后亭妃都言听计从。
“我考试过了。”
“什么考试?”
“英语”
“哦那很好啊。”
“是好。”
“嗯?怎么了?”
希雨察觉到异样,爬回亭妃身边。
“老公我有话和你说,重要的话。”
“……”
“你能好好听吗?还是要干完我才听得进去?”
“能好好听。”
“那就好。”
陈亭妃按下遥控器将电视静音,但画面上的杀戮仍在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