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希雷心里笑得像头尾巴狼,眼前古晓月的倩影交织、虚幻,片刻后已经一丝不挂、玉体横陈的躺在沙发上。
一种原始的**在林希雷的全身升腾、肆意蔓延……
“你到底躺不躺下去?古晓月冰冷依旧,语气明显的不耐烦。
林希雷暗中掐了自己一把,从旖旎的梦幻中清醒过来,乖乖的躺在沙发上。不愧是霸王花,连这种事都那么强势,硬要把自己一个男人压在底下。
“衣服脱了”
古晓月命令式的说完,将黑色匣子放沙发前的茶几上。
来了,性福时刻来的太突然,小心脏真有点受不了。
林希雷飞快的将衣服脱光,目光忽然盯住古晓月从黑匣子里拿出的东西
一个红色药瓶一卷纱布、和镊子、长针管……
林希雷有点晕,奶奶的,半天空欢喜一场,闹半天古晓月要给自己取子弹呢!……
“你……你会吗?不会疼得我半身不遂吧?”
“疼死活该,自找的,算我除暴安良了。”
古晓月冷冷的回应一声,用长针筒利索的****林希雷的手臂里。
林希雷的意识慢慢模糊,他知道古晓月在给自己打麻药,这女人什么时候改行当医生了?上帝保佑,千万别太业余,不然一条胳膊可能就废了。
取子弹、上药、包扎……
林希雷眼里的古晓月影子开始重叠,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受伤的左臂上已经缠了一圈纱布。古晓月正坐在不远的沙发上沉思、
林希雷翻身坐起,运动了下手臂,感觉微微有一点疼,不过比开始好多了,随即站起来朝古晓月笑笑:“什么时候学会这手艺的?”“需要向你汇报?”古晓月翻了个白眼。
“拜托,我们是同学,再说过去还有那么点暧昧,怎么总把我当仇人似的?我上辈子借了你的米还你的糠了?““怪谁,要怪就怪人品这东西不是人人都有的。”古晓月“扑哧”一笑,冰冷的脸上总算有了一丝温度。
林希雷苦笑,他知道古晓月一直就看不惯自己油腔滑调的个性和玩世不恭的生活作风,可那是他的酷,像出娘胎身上就有的痣,改不了的。
“脚没事吧!”古晓月收起笑容,不经意的问了一句。
“没有,终于学会关心我了?”“那你可以走了,天很晚了,我要睡了。”“你……这么晚让我流落街头?作为老同学你好意思?“
”就你这风流公子的个性,走出去就会被其他女人收留。我等着你明天和我说一夜**的故事呢!”
林希雷差点气绝,这古晓月可真够狠心的,不过看对方确实没留他住一晚的意思,再呆下去也是自讨没趣,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这是解药,照上边的字吃吧!”“林希雷从兜里掏出余雪燕给的药瓶扔给古晓月,然后走出了古家大院。转身的刹那,他终于在古晓月的那双美丽的眸子里看到了一丝感激。
原来这女人还没完全进化成冷血动物呢!
凌晨两点、寂静无人的大街。
林希雷骑着摩托边走边看方向,从没走过这条路,不知不觉的居然到了中海集团的楼下。
现在早过了下班时间,大楼里的灯都熄了,只有一栋黑乎乎的大厦屹立在夜色中。
林希雷瞥了一眼大楼,骑车欲走,忽然,大楼的中层闪出一丝微弱的光,片刻后又立即熄灭,再过一会又亮了起来。
是手电筒的光,还是照明灯?
林希雷心里一惊,大楼里有人?可怎么不开灯?明明有电。难道……
林希雷出了身冷汗,大楼里有贼!很有可能和上次偷走招商计划书的是同一个人。奶奶的,算你倒霉,撞在本特工手里。
林希雷偷偷将摩托靠边停下,守在一个角落里看着楼上的灯光,心里却暗自寻思楼上的人怎么上去的。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本来就潜伏在楼里,另一种是顺着管道爬上去的,现实版的“蜘蛛侠”。如果是后者,林希雷还有点心慌,这人的功夫自己能不能应付鬼才知道呢!
又过了几分钟,楼层里的光忽然灭了,紧接着再也没有亮起来。
丫的,难道人溜了?林希雷猛的一惊,仔细想想又不对,要溜这人也得下一楼,难不成从楼顶直接飞了?
怎么办?叫云紫菱来开门,进去搜一遍?
林希雷正在纠结,一辆轿车忽然从他的身边急驶而过,一个熟悉的女人的声音跟着响起来:“林希雷,快来救我,林……”
文露露,林希雷听出来了,是文露露的声音,公关部第一个认识的美女。听声音很急切,难道是被人劫色了?奶奶的,那丫头还像新鲜小白菜似的嫩着呢!掐一把都可以掐出水,可不能让劫匪尝了鲜。
林希雷来不及多想,驾车直追前面的黑色轿车。远远的,可以看见文露露一只手伸出了窗户,片刻后又被另一只男人的手拉了回去。紧跟着,一个带墨镜的男人的头探出来朝后看了看。
林希雷猛一转油门,摩托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