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就这样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里,她不上同学录,不和任何同学联系,让我们必须接受的理由就是她准备出国了,所以最近不方便和我们联系,她的意思是,暂时也不想和我们谁联系,因为她要学习外语,要参加考试,她忙呢!
知道林夕去外地的自然是她的家人,而在我们同学们中间率先知道这样的外出理由的人有两个,一个是尚继坤,另一个当然是马五。
率先顶不住的是尚继坤,他于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八日结婚,他要娶的人叫周小青,也是我们的同班同学。
结婚前的腊月,我们知道了他们要结婚,我们就都吆喝,先请客先请客,好事呀。
尚继坤就说话了,呵呵,是好事。我们都知道,我们太烦了太累了,所以需要聚聚,也所以不管是生日也好、发工资也罢,都是个借口,重要的是我们大家有个机会到一起。人活着,其聚聚也好,但聚聚容易,要聚齐还真不容易。
马五见了周小青就开起了玩笑,他给周小青说,想不到你比以前更有女人味了,尚继坤开发的不错,还挺会造就女人的。
尚继坤说,马五你亏人了,说这么不要脸的话,不过你们不知道,我是看出来了,俺老婆是个真女人,他随即调转话头,看着朱晓静说,马五也不错嘛,你俩什么时候也让我们吃个糖了什么的。
尚继坤说他周小青是个真女人这话说的没头没脑,而且我们知道在此之前他追的是林夕,于是我们起哄,要他讲和周小青的恋爱经过,我说你们怎么勾搭上了,我们怎么一无所知?
朱晓静给了我一下,说你们看,马志军结婚了,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尚继坤没有在意,他说,那天的我的一个同学也是读研时他最好的朋友结婚,就在银州,他的朋友结完婚携妻子回西安,他们的工作都在西安,而且房子也已经买到了那里。那天刮着很大的风,他朋友在左顾右盼,神色有些焦急,尚继坤知道,他是在等一个人,一个叫周小青的女孩,这个女孩是他的高中同学,他清楚的很,周小青其貌不扬,放在人堆里你绝对找不出来,如果你能找出来,那就说明你认识她。尚继坤听他朋友说过一百遍他和周小青的事了,他朋友喜欢周小青,她也喜欢他,两人同在西安的一所高校里上学,尚继坤朋友是学兄,是他接的她,但在他考研时,她每周末都带他出去散心,他考上了,于是认识了尚继坤,第二年,她考研,他在电话里安慰支持帮助她,就像她的导师、家长,但很遗憾,她没有考上,他让她再考,她却说要回去了,她家里已经给她找好了工作。那就没办法了,尚继坤朋友就没有想过在银州待过,他志在四方,而那个叫周小青的女孩子却要回花马山庄,这怎么可能?!于是两人大哭一场,就分开了。尚继坤朋友结婚的事,是尚继坤代为通知的。
周小青接住了话头,说我当然要去,要不我会遗憾终生的。头一天,我和几个机场附近的朋友爬山,就在山上吃了,当然,免不了喝酒,我是喝的最多的,谁让我爱的人,周小青停了下来,看了尚继坤一眼,含情脉脉,说是那时,那时爱的人,明天和别人结婚呢。下山吧,好大的风,我感觉略微有点头晕,但浑身出奇的舒坦,眼皮下血脉在突突躁动,皮肤被扑打的火辣辣的,好像要炸裂开来。但是,所有这一切**上的感觉,虽说近乎疼痛,而对我这个陶醉在自我中的女子却只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新鲜乐趣,在这种暴风骤雨般狂放不羁的剧烈的全身运动中,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年轻和充满活力。下山时,由于走时的重力的作用,逐渐变成了连跑带跳,我也乐滋滋的听凭身体十分危险地随着这股拉力向下冲去。我越跑越快,越跑越猛,越跑越勇,从一块岩石跳到另一块岩石,像驾着清风,快活、自信、心情无比舒畅,开始高歌,沿着蜿蜒曲折的山路一溜烟向下飞奔而去,裙子在空中摆动,头发在风中飘舞。
尚继坤说那时贾芸跺着脚急速地来回走动,焦急的东张西望,在一次偶尔的抬头时,他发现那边高处有一件奇怪的东西,他点了点尚继坤,尚继坤看到,那是一个小小的白点,由于距离较远,看上去像条小虫,忽闪忽闪地、以奇特地方式弹跳着旋风般地顺着小路骨碌下来,那是什么呢?那东西越来越近了,马上就可以看清了,看上去十有**是个女人或者姑娘,好家伙,真是太危险了。这时更清楚了,他看到少女宛若清晨的仙子,头发在身后飘拂着,手臂挥动着,集朝气与勇敢于一身……我了个孩儿啦,同学们,你们看,这是周小青吗?见了面我差点流鼻血,这是那个高中时貌不惊人的我们的同学吗?嘿嘿,尚继坤笑了,这个美女成了俺老婆!当然了,不光是美,你们不懂!
都说女大十八变,至于别人变多少我没在意,我们特意看了看周小青。她在从我认识到现在共十年的时间,她至少变了八十变。以至于我看着她圆嘟嘟的小嫩脸,怎么看怎么像个无暇的苹果,但绝对比苹果更水灵,多次想摘下来吃一口,哪怕捧捧也行。
周小青推了尚继坤一把,说,那天送走了贾芸,我就和尚继坤走着回来了,就这样,我们开始了联系,就这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