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乞伏乾归才来到了寒江月住处。
“公主这是什么意思,诚心给我难堪?”乞伏乾归抓着寒江月的左手,有些愤怒。
“是又如何?既然王不相信本宫,这登基大典参加与否,都没有什么意义,与我无关。”寒江月说道,“本宫好歹也是一国公主,你竟就这样将本宫软禁于此,乞伏乾归,算你能耐,有种的你杀了我,不然就放了我!”寒江月冷声说道。
“放了你,想都别想,你这辈子就是我的女人了,还有,不管我是否相信你,你都必须给我出席。”乞伏乾归推开了寒江月的门。
“王好大的能耐,就只会在这里为难我一个弱女子,就不会去查查别人是怎么知道你消息的。”寒江月冷哼一声,站在窗前,头都不回。
“我会查清楚的,不过你现在不该称呼我为王,该叫我,皇。”乞伏乾归霸气地看着寒江月,居高临下。
“皇,恩,以后称呼您为皇,没什么事的话,本宫想睡个回笼觉,皇请随便吧。”寒江月躺在了床上,懒得理会乞伏乾归。
“你是皇后,必须与朕一起参加祭祀大典。”乞伏乾归看着寒江月说道。
“皇后?本宫不稀罕,谁喜欢谁去做。”寒江月负气说道。
“就算是朕错怪了你,你也不能如此娇纵,此次典礼,皇后必须参加。”乞伏乾归粗糙地拉住了寒江月的左手,将她拉起,端住双肩,让寒江月坐在了梳妆台前。
“来人,给皇后梳妆。”乞伏乾归深吸了一口气,稳住了自己因为愤怒而剧烈的喘息。
寒江月虽然口上赌气,但是她知道自己想要在西秦立足就必须有乞伏乾归给自己做后盾,所以,就算是赌气,寒江月也没有反抗,任由宫女给自己梳妆打扮。
祭祀很快就开始了,册封大典已经结束了,寒江月没有看到。
听着台上大司命念着古老陈长的咒语,寒江月一脸的玩世不恭,就连最后的洒酒祭天寒江月也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即日起,册封慕容氏流月王后为边皇后,追封先皇烈祖为宣烈祖,众位大臣可有异议?”乞伏乾归站在祭坛上俯视下方。
“武元王,这样不妥,王后刚刚来到我西秦,对于后宫之事也不甚明了,年岁又小,恐不能胜任皇后之位。”果然不出寒江月所料,乞伏乾归刚刚说出来就有人站出来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