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担忧。”寒江月说道,“青衣姐呢?青衣姐可是很有实力的,她一定会辅佐青枫哥哥的。”
“你的姐姐从你离开以后,就一直没有什么消息,也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后燕皇宫中,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行动。”乞伏乾归说道。
“不行,我不放心,长生!”寒江月有些焦急,喊来了穆长生,“你现在就返回中山,宫中恐怕很快就会有大的变动,一定要保护好父皇母后和哥哥姐姐。”
“属下现在唯一的任务就是保护好公主,其他的事,属下也爱莫能助。”穆长生说道,“而且,这里离中山,少说也得十天左右的路程,等我回去了,恐怕什么都晚了,公主要相信皇上英明神武,那些事根本不足挂齿,公主不必担心。”
“现在,宫中情况尚未可知,我又怎么能不担心。”寒江月皱眉,叹了口气,“罢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出嫁从夫,本宫不管了,希望他们能够平平安安吧。”
“我们即日启程,前往帝都,公主准备一下吧。”乞伏乾归说道。
“乞伏王的身体,无法经受长途舟车劳顿,还是再修养几天吧。”寒江月说道。
“不用了,我怕我皇城中也会发生什么变故,再说,父皇现在的状态,还是早一些回去的好。”乞伏乾归说道。
回到驿站,银霜已经将寒江月的东西收拾好了。
“公主,您让我打听的人有消息了。”影子突然出现在了寒江月头顶的房梁上,吓了寒江月一跳。
“说说看。”寒江月看向了屋顶。
“后秦军中的确有个叫王彧的人,而且,地位不低,是整个军队的大脑,军师。”影子从房顶跳了下来,看了看银霜。
“她是自己人,说吧,没关系。”寒江月知道他顾虑银霜。
“王彧,后秦平阳人,也就是以前的关中人,弱冠之年,早年在关中,本是书香门第,家道中落,父亲一病不起,不久就过世了,母亲没多久也郁郁而终,留下王彧一人,时常会为了果腹去偷抢。
一年前,此人从军,并凭借出类拔萃的计谋得到姚兴重用,身上有一个黑色的琴囊,装着一把仲尼式古琴,从不离身,据说是父母留下唯一的遗物。”影子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卷轴,递给了寒江月,“这个,是那位军师的画像,请公主过目。”
寒江月接过画卷打开来,画上的人正是一年多没见的王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