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看透
“既然在乎，何不退让一步？”段元妃说道。
“可是，我觉得我没有错，就这样退让了，岂不是让所有人都以为我错了？”寒江月有些不解。
“我问你，你犯的是什么错？”段元妃问道。
“青衣姐觉得我不该杀了那伙人，觉得我太过残忍。”寒江月说道。
“你觉得你错了吗？”段元妃问道。
“没错。”寒江月固执地说道。
“那么，就算你是错了，他们还能回来吗？”段元妃问道。
“自然是回不来了，皇后娘娘想说什么？”寒江月有些不能理解了。
“既然如此，这已经成为了既定事实，人，你已经杀了，你是对是错，又有什么关系吗？就算是错了又能如何？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杆秤，人无完人，更不可能满足所有人的要求，人活着，就要学会圆滑处世，有时候，对的，也是错的。”段元妃拉住了寒江月的手说道。
“是啊，那五个人已经死了，这是事实，不管怎样，在我眼里我做的是对的，这个我知道就好了，既然已经改变不了结果了，那么，为什么不能退一步，让青衣姐心里也敞亮些呢……”听了段元妃的一席话，寒江月觉得若有所感。
“很好。”段元妃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世上有很多的谎言，可不一定就都是恶意的。”
“多些皇后娘娘指点，月儿知道要怎么做了。”寒江月双膝跪地，给段元妃行了个大礼，段元妃也安然接受。
“不用谢我，我只是看到我女儿最近有些不开心，有些担心罢了，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唉……”段元妃叹了口气。
第二天，寒江月向青衣道歉了，青衣也接受了寒江月的道歉，虽然两人和好如初，却再没有了之前亲昵的劲儿。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很快就到了十月，西秦乞伏乾归遣凉州牧乞伏轲弹、秦州牧乞伏益州、立州将军越质诘归率3万骑，击败前秦和仇池氏陇西王杨定4万联军，杀杨定及苻崇，斩首17000级。
前秦灭亡，兵荒马乱，两个月的时间寒江月听到的尽是起兵战役之类的通报，直到十二月，乞伏乾归定都苑川，确立了西秦在陇西巴西的统治地位，姚兴于前秦故土创建王朝统治，改关中为平阳，同时定都长安，立国后秦，青衣将一封信笺递给了寒江月，两人相对无言。
次年，后秦姚兴与西秦乞伏乾归联手，通过后秦与后燕接壤之处平阳，隔断与后燕的经济贸易往来，兵临雍州城下，对于新起之秀，慕容垂深深感觉到了威胁。
“皇上，您打算要怎么做？”段元妃站在了大殿下问道。
“朕还没有想好，皇后可有什么建议？”慕容垂问道。
“臣妾听闻，那个姚兴向来谈恋美色，我们……”段元妃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看向了慕容垂。
“可以派遣可靠的人过去，一来，姚兴身边有我们的人，他的动向于我们来说就不再是秘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二来，可以有效牵制姚兴的动作，吾后好主意，精妙啊，哈哈哈哈……”慕容垂爽朗大笑。
“皇上打算让谁去？”段元妃问道。
“皇后觉得，我们身边可有什么可信的女子？要未婚的处子，还要有自保之力。”慕容垂说道。
“这要说可信的女子，洛天银阙，洛天楼阙中的女子倒是可以，都接受过训练，只是，此事毕竟不是小事，我需要筛选一下，”段元妃说道。
“皇后觉得朱心如何？”慕容垂突然问道。
“实在不妥，皇叔只有那么一个女儿，倘若将朱心派了出去，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实在难以向皇叔交代啊，况且，金凤郡主并不擅长武学，很难自保，在姚兴那里说不得……会被他当做玩物的。”段元妃说道。
“和青衣常在一起的那个女孩子呢？”慕容垂突然问道。
“皇上是说银翼？”段元妃迟疑。
“恩，就是她，人长得不错，又机灵，以她和青衣的关系，也断然不会背叛我们。”慕容垂说道。
“银翼是天生蛊女，懂得用蛊，功夫也不错，知分寸，懂进退，也懂得用毒，能够自保，也值得信任，是难得的人才，她，倒是合适的人选，只是，让她自己去，未免有些草率，再选一人和她一起去吧。”段元妃说道。
“皇后所言极是。”慕容垂表示赞同。
“洛天银阙不能一次离开那么多人，那就在洛天楼阙中选一个人吧。”段元妃说道。
“不，还在洛天银阙中选择，她们在一起的时间比较长，也彼此熟悉一些，合作起来，也方便些。”慕容垂说道。
“皇上说的是，臣妾这就着手去办。”段元妃行了个礼，转身离开了。
“师父，皇后娘娘宫中派人送来了今年新入宫的桂花枣沫栗子糕，你快来尝尝。”清欢端着一个缠丝玛瑙盘进来了，盘中有十几个造型精美，色泽金黄的糕点，被做成了梅花状，“据说，这个可是宫里的御厨做的，而且，以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