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苦)尝了一口,苦的我到处找水。
(水)一只手伸到我眼前,我马上接过水,咕噜咕噜得一口气喝完了。
(谢谢)我定了定,看着他忍笑的脸。
(想笑就笑吧)我眨了眨眼,看着他头上那曲曲的头发,他好像外国人。
(你好,我叫麟末)他的名字跟麟罕只差一个字,让我感觉很亲切。
(我叫落夕)我伸出手握住他停在半空的手。
(跳舞吗,落夕)麟末像个绅士一样伸出手,我愣了愣,还是伸出了手。
(你跳的真好,学过吗)麟末低下头看着我,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在那小房间的时候,麟罕有教过我跳舞,他说我学会的时候,他已经换了八双鞋,我不相信的看着自己的脚,觉得麟罕只是在逗我,想到这里,我停了下来。
(怎么了,落夕)麟末奇怪的看着我,灯光越来越暗,我觉得自己有些失魂,我怕病发,我要找麟罕,我开始在人群中东张西望。
(落夕,小心点,你要去哪,怎么了,不舒服吗)麟末扶住了被人群撞到的我,我突然觉得头痛,不愿意说话。
(落夕,你在哪里)是麟罕的声音,我挣脱了麟末的手,跑向麟罕声音的方向。
(麟罕)我着急得叫着麟罕。
(落落,跟我走)黑暗里有个人抱起了我,我害怕极了,发不出声,我在发抖,麟罕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远。
(落落,你会想起我的)黑暗的房间里,他把我放在了床上,他的声音很熟悉,我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楚。
(落落)他突然按倒我,冰冷的手在我脸上滑过,透过月亮的光,我看到了他的脸,我的心顿时沉了到了谷底。
(你想做什么)看着他那冰冷的眼神,我感觉快要窒息。
(要你)他的手指紧紧的握着我的手指,有点痛。
(麟罕,麟罕,我要找麟罕)他的眼神越来越可怕,我向着门大声的叫着麟罕的名字。
(闭嘴)他突如其来的怒火,让我顿时静了下来,但我却感觉自己越来越不对劲,我的头好痛。
(落落)我闭着眼睛,侧着脸咬住了他的手指,狠狠地咬着,直到尝到了血的味道,我依旧没放开,似乎这样能让我好点,然而他仍然一动不动。
(落夕)直到门被打开,听到麟罕的声音,我松开了嘴,看到他悲痛得看着我。
(冷企树,你对她做了什么)麟罕跑到我身边,推开了他,拿出纸巾帮我擦嘴上的血,我看着麟罕,掉下了眼泪。
(落夕,哪里痛)我摇着头,把头埋进了麟罕怀里,我感觉自己像个奇怪的祸害,我的脑海一片空白,我的过去只有那间白色的小房间跟麟罕,我不知道他是谁,不知道那个叫冷企树的男人到底是谁,我对他很陌生。
(啊。)他突然大叫着冲出了房间,他那撕心裂肺的叫声影响了我的心,我也不明白为什么。
(麟罕,我的心好痛,为什么,听到他的声音让我感觉心痛)麟罕惊讶的看了看我,拉起我,走出了房间。
(以栩,我要带她走,离开这里,不然她只会受伤,永远好不起来)走廊上,麟罕很严肃得跟以栩说,我却觉得困了。
(不可能,麟罕,当初你不是这样说的,我答应让你医她,是因为我们是世交,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相信你,你只是一个医生,对她来说,你凭什么带走她)以栩突然紧张得拉住我的手。
(她必须远离冷企树,以栩你比任何人都明白,冷企树对她而言意味着什么)麟罕说的话,我听不懂。
(麟罕,你爱上她了吗)以栩看着我,我看着麟罕,麟罕沉默了。
(落落,你在这里,我一直在找你,我求了川多久,他才愿意告诉我,你在这里)
(小玲,是你吗)我记得她,小玲来过小房间看我。
(落落,知道我带来什么吗)小玲拿出一个背包。
(这也许能帮到你,我就带来了)小玲从背包里套出了一堆信,还有照片,我接过信。
(记得吗,这是严智捷给你写的信,落落,过来,我跟你说)小玲拉着我,坐在了走廊上的椅子。
(落落,这是严智捷送你的礼物,这是严智捷的相片,这是他的东西,他的手绳,还有你写的笔记,好好看看,记得吗)我看着手里的东西,这是我的过去吗。
(小玲,严智捷是谁)以栩突然拉开了小玲。
(严智捷是落落的初恋)小玲的语气有些悲伤,然而在我准备看信的内容的时候,以栩抢过我手里的信。
(你做什么,这些能让落落恢复记忆)小玲想抢回那些信,可是我怎么丝毫没有那些回忆。
(她不需要恢复记忆,她只需要身体好起来,我能照顾她)以栩像发疯似的冲过来抱着我。
(这样太不公平了,落落她有自己的选择)小玲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了一部手机。
(她如果恢复记忆,她会承受不了的,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