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世上有很多钱,就看你怎么拿来,是本事,怎么样拿的问心无愧
做饭,米酒在县上宾馆的生活很不错,收入也好,做得顺手,自然的就安定下来。也没什么太大的追求了,都三十**的人了,还有什么贪图的,就好好的孝敬老人,照顾好家人就行。县城的熟悉感觉在重现,人们也都对他开始一个新的认识。每天早上起床,洗漱完毕,去厨房。他做的菜好,在大城市是不怎么样,但在这里就是宝,能得到人们的尊重。活得有尊严。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说的大概就是这个吧。晚上下班,去广场做做,看看别人跳舞和扭秧歌,遇到熟人,夏天就坐在夜市摊上喝点啤酒吃点烤肉,冬天坐在饭馆里面吃喝。米团是有钱了,平时还不花钱,吃的喝的都是公家的,钱往哪里花。听老人说,在西安都有三四套房子了,都是在好地段。弟兄两个,经常在这里碰见,就一笑而过。
来就来,没有他来你就得走,没有你来他就要走,是可以同时存在的。是亲兄弟,不是没见面的仇人,得相亲相爱,而不是见面就分外眼红,白刀子红刀子出。米团经常的来吃饭,和自己家一样,婆姨回来也是,在这里吃,家里估计就没有开过灶。他都不想干涉米团的事情,没理由没道理,凭什么?是哥哥的,没有这么一说。就不去看,做好饭菜就行。中午那会,米团带着一大帮人进了包间,点菜说三字:老样子。他就开始做,最后一道菜久久的没有人给上,包间里又催个不提停,服务员去哪里?也许是上厕所去了。他也没事了,就亲自给端过去。横冲直撞的就进去了,没有敲门,觉得就是上个菜,再说手也腾不开,里面的都是当官的,不是外人,本县的。站在了离桌子还有三四米的地方。大桌子上,一边放着一箱子钱,一边放着一小箱子白粉沫。看见哥哥就来,米团就慌忙的站起来,笑着站起迎上来,说,哥,怎么是你亲自端来的啊。米团挡住了他的视线。挡不挡,已经看见了。他无表情的说,服务员不晓得去哪里了,我就给断过来了。你们不是前面时催得厉害。米团接过菜,说,哥,你忙去吧,这里有事再叫你。他没多停留,就虚虚幻幻的出来,眼睛前一直在上演刚才的一幕,眼花缭乱,头脑发晕,神志不清了。到宾馆大厅坐了半天,才缓过来。
服务员的姑娘气喘吁吁的回来了,说,米酒师傅,你怎么在里,看你脸色不太好,怎么了?病了还是?他摆摆手,无力的说没事,就是有点头晕,坐下歇会。人有钱有权了,就给你糊弄。他问服务员,说,你刚才去哪里了?叫了半天没人应,我就自己去上菜了。服务员惊异的说,小孙没给你说我请假了吗?我走的时候可都是给她安排下了,生怕之间有什么事发生,就抓紧跑回来。幸亏没什么大事。服务员说,我爸妈来了,爸病了,我就给忙着办住院手续什么的。不好意思,对不起啊,米酒师傅。他再次摆摆手说,没事,你忙去吧。他心里想起了另一件事情,心里就考虑,要不要去给爸妈说。思来想去,还是算了,俩老人都上年纪了,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和刺激,甚至打击。就在心里,一直没有说。
米团外面有女人了,就是身边的女秘书,二十三四刚大学毕业的毕业生。长得也年轻水灵,标准的温柔亲和,不想那些都不行。男人么,身边有好的尤物,能把持住的太少了。柳下惠不是那么好当的,英雄一辈子征战沙场,生命的诱惑都坚持住了,可就是难过美人关。日日又和秘书在一起,日久生情,更是亲上加亲,蜜上加蜜,想上加想。看着不能动,白皙可以挤出水的大白长腿,和丰硕的**,翘扬的屁股,实在的勾的人火烧火燎的。天天在眼前晃,谁能管得住。就搞在了一起。婆姨回来住了好长时间,丝毫没有发现。一走又涛声依旧。回来后就戛然而止。县城里就风言风语的传,很多人都说看到这两个人在一起进了酒店,一起在河畔抱着亲嘴,浑身上下的摸。男人啊,还有女人,这样的事情,男女都得参与,不然一个人是做不成的。等清醒一些,天色就要暗下来了。没想到竟坐了这么长时间。拖着沉重不愉快的脚步径直的回了家,没有去小广场。钥匙****锁眼,重复的转了几下,几圈就是几圈,左就是左,右就是右,左是开,右是锁。不按规矩的话就开不了。屋子里黑漆漆的,灯的开关在门口的墙上,不要明亮就能找到,是因为熟悉了。在黑色里闭着眼睛端端的走到沙发前,一屁股坐下,心里觉得找到了安全的地方,就无拘无束的肆无忌惮的躺下,身体再也没有什么力气支撑起**,烂泥一堆的安放在那里。门没有锁,开着。
一个人影,是的,没有错,在黑漆漆里出现了一团浑浊的浓黑,人的轮廓。很完整,不是虚无缥缈的。是人,不是鬼,他无力的用手在黑色里搅和了几下。问,你是谁啊,这么晚了还不睡,到我这里做什么?人的呼吸,气喘吁吁的,一口赶不上一口,断断续续的说,哥哥哥哥,是是是我,米团,我我我要你帮帮我我个忙。他依旧躺着说,什么忙。黑影子说,你把这箱子给我保管几天,完了我给你解释,我得先躲躲,不然就麻烦了。容不得他考虑和纠结,警车哇唔哇唔哇唔的由远到近,他张大嘴巴,惊恐的看着黑影子,叹了口气,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