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拖泥带水是在所难免,无法改变,根上就不干净,只能这样,改变也是去表而已
米粉活得很累,一个女人要照顾两个男人,不能让正男人晓得负男人存在。相遇,只能是正负抵消,同归于尽,一股烟随风而去什么也就不剩了。家庭,女人,男人,很相爱,有了孩子,健康成长。很幸福,有人看不惯了,就要插一脚,伸胳膊来搅乱。让沉淀在底下的尘埃浮出水面。不再清澈干净。想不这样也可以,就是要听负男人的。
刘翔,你放过我,要多少钱,我就是舍命也给你准备,求你不要打乱我的生活和家庭。她在低三下四的谈判着,准备用钱来一了百了。刘翔怜惜的抚摸了一把她的脸颊,心疼的说,怎么可能,你看你把我想的,成什么人了。我们的关系谁跟谁,你看你,孩子也有了,我给你了女人的权利。做了妈妈的感觉很好吧。你给你男人生了一个,也该轮到给我生了。来,我们先享受一番,一年尽是他操你,我呢?很少,今上我要好好的舒坦一把。****占领了一切,他满足着,没够,今天够了,过几天又想吃了。每次都是这么大干一次,让她身心疲惫,回到家里总是忧心忡忡,一脸的哀愁。男人臻臻问怎么了她说没事,就是最近工作累的。男人说,那就歇息几天,也没什么要勉强自己的,政府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她说,没事的,我给你做饭。两个男人这个几天,那个几天,她不想这样,生活不是这个样子,是光光彩彩,不是斑斑点点。
趁着臻臻没有发现,她在琢磨,找一个干脆利落彻底的方式,结束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就当没有过。用橡皮抹去,尽管还会有痕迹,但是最起码不会那么明显,似有似无的,或者是曾经有过。她实在是受不了了,身边的一颗定时炸弹,说不准在什么时候爆炸。害怕被炸伤,不想流血不想疼痛不想受伤,甚至是伤及无辜。解决,只要能断掉,怎么都行。为什么世上就没有一种让人失忆的药。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挡路的他在明天出门时被车撞死。粉身碎骨,一命呜呼,没有丝毫的生还希望。吃饭噎死,鱼刺卡死,喝水呛死,走路掉进下水道摔死,睡觉做梦自己把自己掐死,想问题把脑袋想裂,脑浆蹦出,四处飞洒,一觉不醒。想想就高兴,眉开眼笑的,心情大好。幻想,只能想想而已。晚上睡觉她也睡不踏实,起起伏伏大起大落。
几次都差点让臻臻发现,说是蒙混过关,谁晓得是真的混过去了还是假的。没有揭穿她,应该是给她一个缓冲的解决机会。星期天,孩子去了奶奶家,她最近身体不舒服,正好要休息休息。臻臻去外面出差,得一段时间才能回来。上午十点多,她躺在床上,没有睡去,两眼睁得大大的看着屋顶,白白的。她家的生活条件,在县城里也是一溜的。两个赚钱的,一个月怎么也能赚个三万多。三个人,平均一个人一个月可以花一万块钱。房子挺大的,一百五十平米,空落落的。安静更是增添了孤独的气氛。不睡了,起床到阳台边站站,看看楼下的风景,是公园,县城里一个老大的公园。周围的人都来这里转,或者锻炼锻炼。十点多了,很多人手里提着买好的菜准备回家。她没胃口,不想吃。呆呆的泡在温暖的阳光里。什么东西一接触的时候,特别的新鲜好奇,时间久了就感到厌烦,不留恋。手机在沙发上哇啦哇啦的叫起来,动也不想动,管他是谁,不去接。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叫唤着,半个小时过去了,还是锲而不舍的叫着,决心叫到嗓子哑去,喉咙咳血为止。无奈啊,生活就是这个样子,很多事情不想去做,没办法,非做不可。最根本的理由就是,你还想活着,撂不下这个世道,世道里的煎熬折磨难挨。
喂,你是谁?她有气无力的说。
我,你听出来了吧。对面说。
听出来了,你有什么事。说她是恶心的说,一点点都不为过。对面是一堆屎尿,一堆发臭生蛆的垃圾,一群嗡嗡乱窜的苍蝇,一个心里装满蜘蛛蛇蝎的男人,不看,想着就想吐。
我们来做个了断吧。对面等待着什么的说。
她先是吃了一惊,十几秒没说话,之后,就两字,好的。
他说,我来你家可以吗?最后一次相见。
她相信了,最后一次,多么振奋人心的消息,其实,振奋的就是她一个人。只要熬过了这一次,以后就不用再胆战心惊的生活了,可以大大方方的坦然的生活。人在高度紧张长时间忧郁害怕纠结的情况下,看见一束小火苗就会幻想成大火。智商变低,多么天真的想法,什么是了断,真正的了断,就是对方消失的无影无踪,或你或他,在这个世界上。彻底的看不见,不是从一个地方去另一个很远的地方,而是死亡,连存在感都没有,从死亡二字中渐渐淡化退出人们的世界,从此不再提起。难道他的了断会是死亡?谁死?她?怎么可能,等待这么久,还就是想活着;他?是不可能里的不可能,世界对他的诱惑是汹涌澎拜,不尝个千万件,怎能消除人生的悲苦,必须要在阳间挣足了再走。那么,了断,是什么?
可以的,你来吧,你晓得怎么走,我就不多费口舌了。对面是哈哈哈的回应。门铃声终会响起,一会到来的声